下午我坐車到了城北這邊,我看了看導航這個咖啡廳就在不遠處,很快我看到一家裝修很西式的咖啡店,整體偏做舊風的歐洲酒館風格的咖啡店,大門的用的金屬花紋捲曲式樣的玻璃門,裡面大部分都是用都是一些散發暈黃的鎢絲燈,本就是夏日炎炎的氣氛中讓這咖啡廳更讓覺得炎熱,等我進去的時候卻沒有這種感覺這裡大概一直都是開的空調,我相信很多人想着都能在一家咖啡廳上班,這種感覺是一種說不出的文藝氣,不過大部分只是出於一種幻想罷了,沒有那一份工作是容易的。
走進裡面我看了看前臺有一個穿着黑馬甲的男人在擦拭杯子,這讓我跟感覺這是一家酒吧嗎,我四處望了望沒有見到那個女人,我問這個前臺那個男人。
“老闆這裡有二樓嗎。”
“先生,你是找人嗎?”
“是的,一位女士。”
他想了想指向前面樓梯方向,“二樓靠窗戶那邊。”
“好的謝了。”
我走到二樓看了看靠窗位子那邊坐着一個女生用筆記本寫一些東西,我走到她旁邊看了看,她看了我一眼。
“你來了啊。”我點點頭,她頭上還纏着一些繃帶,但是穿着讓她感覺像是一種混搭的感覺,可能她的氣質讓人覺得她是那種看不出異樣的女生,即使她穿着奇裝異服那樣的女性。我坐下位子,她問我喝點什麼。
“不知道,很少來喝咖啡。我來杯可樂吧。”她笑了笑,我感覺我說的有些草率了,“那換成拿鐵吧。”
她按動桌邊的電鈴,一位女服務員走了過來。
“您好,需要什麼。”
“給這位來一杯拿鐵。你要來點甜點蛋糕嗎,這邊的點心很好吃的。”
“emmm。”我看了看菜單,“再來一個,我來一個焦糖布丁吧,別的不用了,謝謝。”我看着這些東西還有些侷促,我也第一次吃這種東西,我看着這些西式甜點還有點不知道選擇。
服務員記下這些東西,然後離開這裡。
“當天還不知道你叫什麼,當時真的不是你我感覺我真的要死掉。”
“我叫石崇,那件事也是挺巧的。”
“本來那次我也是調查一些事情,但是太晚了所以回家路上出事了。”她說着,“你知道我們雜誌賣的是什麼雜誌吧。”
“知道,恐怖小說。”
“我們不光只有恐怖小說還有民間探訪哦。”她看着我,“不過很多人也不相信,這些事情畢竟很多事情不是那麼讓人容易接受。”
“所以那天晚上你去那個橋那邊也是民間訪談?”我說,“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地方有問題的。”
“我們也是接到讀者投稿查到的,我們雜誌雖然小衆但是粉絲都比較硬核。”這時候咖啡甜點都端來了,我說了一句謝謝後女服務員就走了,她繼續說,“不過,你們幾個司機膽子也是很大啊還敢開這種末班車。”
“這個嘛……習慣就好了。”她這麼說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回覆她,我也不想開這個車,“其實我們這種工作很多都開夜班車,我這個剛開始也害怕現在也習慣了。”
“那麼你在這個工作有沒有遇到奇怪的事。”我喝了啜了口咖啡但是感覺很燙。
“這個嘛,你是在採訪我嗎?”她笑了笑說,“也算是吧,我其實也是在調查這件事中出的事,所以順便來問問你到底是怎麼在這裡工作的。”
“你很想知道嗎?這件事情很複雜我也不下講不清楚。”
“這件事情很複雜?你簡單講一下。”她開始把筆記本開始敲字了,“也不用太多,就講一下你自己目前瞭解的。”她喝一口咖啡,我想講但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
“先講一下你那天去了哪裡吧,我好知道這件事情和我知道的是否有關聯。”
“我先是去的那家已經廢棄的酒店。”
“那你進去了嗎?”
“那倒是沒有,只是在外面拍照然後又開車去了前面村子裡面。”
“村子?是紅嶺村嗎?”
“是的,就是這個村子裡面的人都挺冷淡不喜歡和人說話。我問了一些人都趕我走。”
“那那個叫你去村子的粉絲是誰你知道嗎?”
“不認識我們這邊大部分都是匿名的”她搖搖頭說,“那個地方不過對我第一感覺讓人不舒服,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你是說酒店?”
“對呀那個酒店裡面你去過嗎?”她說敲打着筆記本,“給你看看那個酒店外面的照片。”她把筆記本轉給我看了看,一個已經荒廢多年的酒店上面長滿了一些奇怪的青苔。以及內部那些完全看不清楚的內部結構,雖然能感覺到這個酒店以前是一個大概4星左右的酒店,這在這種窮鄉僻嶺來說真的算是一個大建設了,我切換下一張照片則是一個酒店後面的一些照片,則顯得很普通的酒店樣子。
“這個地方看樣子已經廢棄很多年了。不過我覺得這個地方並你說的這麼奇怪。”
“可能你在照片上感覺不到這種氣氛。”她喝了口咖啡繼續說,“很多事情不是光看照片就是能感覺的,你自己是這段路線的末班車司機,晚上開車遇到的事你自己可以感覺到。這個地方我聽那個人說以前是一個某個別的建築你知道嗎?”
“別人說這裡以前是一座塔,別的我都不是很清楚了。我只是聽人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她把筆記本收了回去看了看,然後又和我講,“如果是你的話,你敢不敢進去。”我馬上搖頭,“這個事情我可不敢搞不好現在裡面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畢竟這裡面有荒廢了這麼多年,要是裡面什麼東西年久失修進去出事了就不好了,我還是勸你不要繼續調查這種事情了,對你對別人都好,你這種好奇心可能會讓不少人想進去。”雖然我這麼說但是我感覺我是沒有這個資格說她的,畢竟我和老張連那個溶洞都進去過。不過我也是處於爲了這個女生好這條路,如果讓她繼續調查下去的話,就等於去送死了。
“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說,“這個地方很邪門,你既然也能感覺到,你最好還是不要調查,這也是對你也好,你當天晚上遇到的事你也知道。剎車失靈接着就是墜車,如果你再這樣亂走可能就不止這樣了。”
“如果我不能調查的話,那麼我只能拜託你去幫忙調查這件事了。”她微笑了一下,“當人我不會白白讓你幫我,我會給你一些回報。”
“不行,我自己都已經自身難保了,我還幫你去搞這種事情,我要命。”
“你自己也不去又不讓我去,那你要我怎麼樣。”我喝了一口咖啡有些尷尬。
“行吧,我去但是你不要再去那個地方了。”那個女生笑了笑,從包裡拿出一疊鈔票和一臺相機遞給我。
“這是爲了感謝你的酬勞以及你送我去醫院的錢,事後我還會再你一比酬勞。”
“這裡是多少錢?”
“一萬塊。”
“這筆錢我不能要。”
“你拿着吧,這筆錢也是你的替我照片的錢。要是雜誌大賣了,我還會再給你一筆。”
“我沒有說替你工作吧。”我說“這筆錢我不能要。”我把那疊錢遞給她,她無奈拿走其中一半又給了我。
“那我給你兩千,算是對你答謝。不過你沒必要跟錢過不去。”她看着我,我不想看她的眼睛而回避目光,“算了,我們下次再講吧,我還要有事先走了拜拜。”
她把東西放進包裡,起身叫了那個女服務員結了帳就下樓走了,我看了看我那個焦糖布丁和咖啡差不多也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