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個意思?難道他不同意麼?
“咳咳,其實我不是那麼死板的女孩,事情既然發生了就發生了,反正現在衝動玩***的人很多,大家都何必在意呢,再說我只要求你忘了今天發生的事而已,又不要求其他,很簡單吧!”
楊月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反正她是假裝無所謂的解釋,希望對方也能這樣想,可是她想錯了。
“哈哈,原來你就是這樣想我的啊!”突然,男人自我嘲諷的笑了起來。
他,堂堂的總裁,向來都是女人爭着搶着的往他牀上爬,現在居然被她一個女人說成了玩一夜 情的那種人,真是可笑,可笑至極啊!
如果不是他看上的女人,他動也不會動一下,何來的一夜 情。
不過,他既然看上了她,看上了她的身體,怎麼能輕易放過她,輕易答應她的要求呢?
“女人,我告訴你,不管你是誰,你都別想和我劃清界限。”男人棲身過來,嚇得楊月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強挺着背脊看着他。
“呃,吃虧的人是我,我都沒想記得,你又何必記得呢!”
“哼,你想劃清界限啊,想也別想。”男人輕輕颳了一下楊月的臉蛋,好似在威脅,然後站起身子,將一個名片扔到她身上,說:“給你三天時間,想清楚問我討要什麼補償,不要奢望從我眼中逃跑,你跑到哪裡我都能抓你回來,讓你想出要的補償是什麼。”
在轉身之際,他突然又想到什麼,說:“哦,對了,你的那個要求還是收起來的好,我是不可能答應的,除非我玩膩了你……的身體!”
“可是……”楊月着急的還想爭取,但是她沒機會了,她已經錯過了唯一可以和他劃清界限的機會。
“沒有可是,不要考驗我的耐性,記住我說的話。”
這下,男人一件件衣服穿上,徹底消失在了房間裡。
楊月久久無法從震驚中回神,就連手上一直拿着對方的名片都沒意識到。
昨晚,郭旭從浴室出來就不見了楊月的身影,着急的他穿上衣服就去酒店大堂那裡問,想要知道楊月的行蹤,是否離開了酒店,可是大堂人的回答都是搖頭,都說沒見過楊月從這裡出去。
那沒有離開酒店,人卻不見了,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就是……
“不可能!”郭旭不敢想了。
那個包養楊月的金主,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可能他打心底裡就不想知道,但是這次呢?
難道又要跑出來一個男人麼?這要他如何接受,如何……
郭旭像發了瘋一樣的一間間一層層的找上去,以爲用這樣的本辦法可以知道楊月在哪個房間裡,被誰帶走了。
可他還沒從一層上了二層就被接到投訴電話的酒店經理帶人請了出去,不准他再進去一下。
半夜,睡的正好的天麗被一陣電話吵醒,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以後,也去了酒店,想要找到楊月,可是由於他們的行爲擾亂了酒店的正常經營,酒店的門衛再也不讓他們進去。但是不進去怎麼辦?難道就這樣放着楊月不管麼?
不,他們做不到,是他們把她帶來了酒店,絕對不能不管她,甚至不幫她逃離某些未知的危險。
可這酒店不讓進,他們又沒有那種通天的本事,除了在門口等就是等。但這一等就等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他們才見到了魂不守舍的楊月從酒店出來。
“月月,月月,你還好麼?”天麗看着她那不知該如何是從的樣子,心裡簡直急得要命。
楊月感覺自己被人攔住,走不動了,於是擡頭去看。
“麗麗!?”
這眼前的人是麗麗麼?不會是幻想吧!可是他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我又是怎麼來了這個酒店,又碰到了那個人的呢?
“恩,我是,你怎麼樣,昨天晚上你……”天麗不知道該怎麼問,但是她一看都知道肯定出事了。
“麗麗,我爲什麼會在這裡?昨晚我到底怎麼了?爲什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楊月停頓了一下,一口氣將心中所有的問題問了出來。
天麗一陣語塞,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不管怎麼解釋,不管昨晚發生了什麼,在某種程度上,他們已經成了幫兇。
“麗麗,你回答我,我……這到底怎麼回事?”
楊月已經沒心思管那個男人說的什麼三天不三天的了,她只想鬧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月月,其實……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天麗也不想瞞了,反正她不說,過不久楊月自己也會想起部分的,而她現在需要知道的是,到底昨晚在房間不見了人影以後,她去了哪裡?又發生了什麼?
楊月聽着天麗的講訴,腦袋嗡嗡的響。
怎麼會這樣,他們怎麼能……怎麼能這麼對我?
心裡除了失望還是失望,她真是對這個出生相似的好友失望極了。
“天麗,什麼話都不用說了,我自己心裡明白,我需要冷靜冷靜。”說完,楊月轉身就要走。
郭旭見楊月情緒很不穩定,擔心她路上出什麼事,想要送她回去,卻遭來了她的一記充滿憤怒的白眼。
“你少碰我,沒想到你也是那種人,哼,真是讓我意想不到啊!”
“楊月,我……”我不是的。
想要解釋的話還沒出口就被楊月打斷,一甩手,自己回了學校。
“天麗,你看……”
郭旭抱怨的看着天麗。
要不是她的餿主意,楊月會這麼恨她麼!
天麗也是心裡有愧,不僅讓楊月對自己傷心失望,還連累了別人。
“郭旭,對不起,連累了你。”
“天麗,你真是……哎,算了,事情已經這樣了,還是想其他辦法讓她相信我們這麼做是爲她好吧,只不過後來的事真是我們的錯,不然她不會……”
說到底,他們也只是知道自己的一時好心到最後成了害她的兇手,卻不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楊月回了宿舍就將門反鎖,不管天麗是否還回宿舍。
她是孤兒,沒錯;她從小沒人疼,也沒錯;她自己簽了賣身協議,更是沒錯,但是他們不能因爲這些而這樣對她。
難道她就該如此麼?他們有問過她的意見麼?
天麗回了宿舍,發現門被反鎖,推了幾下推不開,叫也沒人應,於是她轉身離開,將空間留給了楊月。
在失望和傷心的情緒下,楊月慢慢睡了過去,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黃昏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