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強者同時用手遮在眼前,再放下手時,火柱消失不見,周嘯也消失不見。
周嘯達到了這一關最極限的傳承條件之後,終於被傳送離開了。
十幾人被這一幕震撼的無以復加,他們急急地擡起手腕看向手腕上的令牌,果然,一道紅點一躍而起,從第三層傳送到了第四層之中。
“真傳送了,真傳送了。”
“一個金丹期的進入第四層了。”
洞中一下子譁然聲大作,十幾個尊者級數的強者激動的譁然熱議,所有人都不淡定了,所有人都即驚訝又震撼。
海魂殿建成以來,他們就從來沒有見過用這麼盛大的排場傳送的。
奇蹟,方纔一個金丹期的小子給他們展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議。
那個大馬金刀的海神衛怔怔地望着虛空,滿臉通紅,他將雙拳攥的緊緊的,心中五味陳雜,也不知是驚訝還是羞愧。他終於意識到,以貌取人,他犯了一個大錯誤!
……
“快看,又有人進入第四層了。是周嘯,真是周嘯,周嘯進入第四層了,哈哈……”
關幕長原地跳了起來,瘋了一樣地大喊大叫。
這位藍河商會的大會長一直在注意着周嘯的動靜。
當週嘯進入第三層的時候,人們全都在爲龍尋雪的晉級歡呼吶喊,沒有人留意到周嘯的驚人一躍,周嘯闖進第三層僅用了不到一個時辰,明明速度逆天,甚至其成就都要比火薩蘇龍尋雪還要驚豔,卻沒得到人們的關注,這讓關幕長極爲不憤。
關幕長一直在胸中憋着一口氣。
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仍然不到半個時辰,周嘯竟然再次晉級。
周嘯成了這次傳承中繼龍尋雪之後又一個闖到海魂殿第四層的人。更變態的,這次晉級,周嘯用了仍然不到半個時辰。
這個速度甚至都不能用逆天來形容了。
現在海魂殿第四層裡一共才四個人啊,這一層高到讓萬衆矚目,這個時候,就是再不注意,人們也會看到周嘯凌駕萬人之上的耀眼光芒。
現在還有人敢無視周嘯的成就嗎?
關幕長樂瘋了,第一時間跳起身拼命大喊。
關幕長的喊聲將羣山驚動,十幾萬人驚訝中齊齊看向海魂殿腳下的那面魚眼石,果然,又有一道紅點一躍而起,直接躍升到第四層。
轟!
羣山間的譁然聲浪一下子就暴發了,人們又是震驚又是狂喜,火熱地詢問着:“是誰?又是誰晉級了?”
“周嘯?哪個周嘯?”
“什麼?就是第一關痛揍海神衛的那個周嘯?天啊,怎麼可能,他不僅僅是金丹期的實力嗎,他不是主修肉身精勁的嗎,他能走到海魂殿第四層?瘋了?瘋了?”
有人大聲反駁:
“什麼叫瘋了?從第一關開始,周嘯哪次行事不是出人意料。他進入第四層怎麼了,從一開始我就說,這個人敢揍海神衛,一定不簡單,成就一定不止於此,怎麼樣,全讓我說對了吧?”
還有人喃喃:
“又有人進入第四層了,這是奇蹟嗎?難道說,百年都過去了,新的海神終於要誕生了嗎?”
羣山中譁然熱議。
周嘯的晉級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可是,偏偏又讓所有人感覺熱血沸騰。
周嘯的功力並不高,甚至身上沒有什麼出衆的地方,放在萬千海族中,泯然衆人,與那些高高在上的大會長、大族長毫無可比之處。
可以說,周嘯就是那些普通海族的縮影。
可就是這樣一個普通的小人物,卻一路用赤裸裸的強勢強行闖關。
從第一層一直到第四層,所過關卡全都不用半個時辰,直接就碾壓着闖了過去,到最後一直闖到了和海魂殿大殿主、和火魚族族長、秘族族長比肩的程度。
這簡直就是最經典的普通小人物逆襲的教程。
對於那些普通海族們來說,周嘯的經歷簡直太有代入感了,他們從周嘯身上看到,他們這些小人物只要肯奮鬥,必然也有光芒萬丈的那一天。
“周嘯好樣的。”
“再往前走吧,再邁出一步你就成功了,我們都支持你成爲新的海神。”
這句喊聲讓周圍的人轟地全笑了。
人們知道,這是開玩笑,可是萬一成真了呢?前三關周嘯不也是在各種不可能中一路闖過來了嗎。
海魂殿的密殿裡邊,四個紫袍副殿主圍坐成一圈,中間的魚眼石中晶芒閃爍。
坐在西北角的那個老者突然眼睛一瞪,拈鬚的手都停下了動作,他訝然地大喊道:“快看,又有人進第四層了。”
其他三人都被驚動了,趕緊看向魚眼石,西北角的那個老者狂喜地繼續喊道:
“是他,就是那個被你們輕視的周嘯,是周嘯晉級了。”
這個老者興奮的都差一點跳起來。他又是震驚又是狂喜,激動中險些將自己的鬍鬚拈下一大把。
周嘯闖到第三關的時候,還沒有人看的起這個金丹實力的人族呢。那個時候,其他人還說要等事後將周嘯召進海神衛行事呢。
西北角的這個老者一直不服氣,一直在暗暗地和其他人較着勁。
他總有預感,周嘯這個人族出現在這裡並不簡單,他總有預感,周嘯的成就不僅如此。
果然。
周嘯甚至都未讓他久等,不到半個時辰,這個小子竟然又過關了。他竟然也進入到了海魂殿的第四層中了。
這個速度讓他都大吃了一驚。
他心花怒放,感覺較着的那股勁一下子得到釋放,他胸懷大暢,在周嘯過關的那一刻,他情不自禁大聲呼喊。
“周嘯?”
其他三人齊齊地倒吸冷氣,他們看清楚了,那個紅點代表着的,不正是那個僅有金丹實力的周嘯。
幾個老者一下子全都不淡定了。
一個金丹期的修者,能闖到海魂殿那麼高的層次?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奇事。
“周嘯還能過關?”
“不可思議,這簡直不可思議……”
胖臉龐的那個老者一臉驚色喃喃。
坐在西北角的老者眼睛都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