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就罷了,後面的這些,還沒有一個留下了全屍,即便是如佛家所說,人有轉世投胎的機會的話,那他們來世也會生得殘缺不全的,也幸好他們身體裡流的不是倭人的血脈,否則的話,怕是他們永生也別想有再世爲人的機會,因爲小日本的政府在生育方面,有一條規定,那就是育前檢查,如果發現胎兒有缺陷,便會強制性地打掉,雖然他們的政府說這是爲了保障出生的國民素質,而事實上則是因爲他們屬於一個禽獸國家,一個禽獸民族,別的國家都不允許近親結婚,他們雖然也禁止,但由於亂倫情況非常之多,也就導致了不少近親懷孕的結果,而胎兒自然就會有缺陷了,倭族的人已經夠畸形了,爲了不使整個倭族更加畸形,他們便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雖爲治標,但總比不治要好,對於他們的這種政策,成天叫囂人權的美國人,卻一反常態地沒有吱聲,或許是因爲倭人現在是他們的盟友吧,想想,如果被羅修幹掉的這些猩猩們,如果身上的是倭人血統,他們有機會投胎轉世嗎?不被當成亂倫後結出的果子打掉纔怪!
解決掉猩猩們的羅修,並沒有因此而停下,那邊還有很多受傷的武警戰士需要他救助,因此羅修手裡的殘槍,隨着最後一個猩猩爆頭離手後,他邊折向了武警戰士這邊,可把他們嚇了一大跳,羅修該不是打上癮了還沒盡興吧?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引頸受戳唄,難道抵抗還有用嗎?但願他在看到了自己是同一膚色的族人後,別弄得太過於血腥吧!
不過羅修隨後的動作,卻是馬上就解除了他們的擔心,他在舍離了最後一個猩猩,來到一個就近的受傷武警戰士跟前以後,伸手在他那受傷的肩頰上點了幾下,武警戰士並沒有出現爆掉的情況,“愣着幹什麼?快過來幫他包紮一下傷口!”
羅修對旁邊發愣的武士吼道,剛纔他是替那個戰士點穴止了血,包紮的事,自然就交給其他沒受傷的戰士了,隨後羅修又去了另一個受傷戰士那兒,用內氣把陷在他身體裡的彈頭給‘拔’了出來,止血後同樣扔給了旁邊的戰士。
“我靠,這裡是屠宰場還是什麼地方呀,你們別告訴我,解決這些美國猩猩是用的斬首刑吧,怎麼一個個都沒了腦袋呢?”前來支援的幹警和國安局的人是從城裡出發的,也就是自北而來,他們下車的地方,自然就是猩猩們所在的那個方位了,一個國安局的人當下叫了出來。
而其他的人雖然沒有叫出來,可心裡的驚駭同樣不亞於他,眼睛和嘴鼓得大大的,相互對望着,想從對方那裡得出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這一結果。
“江局,楊同志,你們終於來了。”中校支隊長對這種血腥的場面雖然有些噁心,但他還是在第一時間迎了上去,熱情地與市局剛上任的局長和祝蓉的同事打着招呼,至於祝蓉,她也來了,不過卻不是到的這邊現場,而是帶着幾個同事,直奔羅修別墅而去的,雖然知道羅修不會有事,也能保證三女的安
全,但她還是要在親眼看到以後,才能放心。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沒有我主母們的同意,你們不得接近地下室一步!再向前,我就要開槍了!”施瓦辛格擺出了一個最佳的戰術動作,強忍着做動作時小腿上傳來的疼痛,厲聲對接近地下室的人喝道,同時託着槍身的那隻手,把同在手裡的手電也打開了,手電光所指之處便是槍口所向之處,在施瓦辛格暴喝出口的同時,地下室裡亮起了一片手電光,全都射向了入口處,把個地下室的門口和單腿跪在地上,作射擊狀的施瓦辛格照得纖毫畢現。
“隊長,她們在這兒!”祝蓉她們在來到羅修的別墅後,只見裡面一片漆黑,弄不清羅修他們所在的具體位置,便和自己的隊員們分開搜索,而往地下室方向搜索的隊員在聽到喝聲以後,忙側身一滾,讓過了施瓦辛格的槍口,隨後他便猜想到人,應該是在地下室裡,但施瓦辛格那生澀的中文口音,讓他不敢直起身來,只得一邊呼叫祝蓉,一邊與施瓦辛格對峙着。
原來,施瓦辛格在羅修走後,提議四女關掉手電,原因是打開手電,別人就能尋着手電光,很輕鬆地就判斷出她們所處的位置,要是知道暴露目標是最危險的事,雖然現在剛身爲奴僕,但他卻是已有了一個奴僕應有的覺悟,有覺悟是一個方面,而羅修的交待卻是比什麼都有效,他可不敢讓四女有任何閃失。
祝蓉聽到隊員的招呼,忙趕到地下室位置,但她卻沒有像那名隊員那般緊張,因爲在進來之前,從那堆死屍上,她就判斷出了羅修和幾女平安無事,不過她看到地下室轉角處的施瓦辛格後,卻是滿臉的疑問,“你是什麼人,羅修他們現在在哪裡?”
“你是什麼人,主人吩咐過,沒有主母們的同意,誰也不能接近地下室半步,你快往後退些,不然我就要開槍了。”施瓦辛格是第一次執行中華區的任務,對於這位大名鼎鼎的中華盾組巾幗,他自然就不是很熟悉。
“主人?你主人是什麼人?是他叫你們來搗亂的嗎?地下室裡除了你的主母以外,是不是還關了其她的人?快讓開!我要進去看看蘇菲她們是不是也被你們關在這裡,再不讓開別怪我不客氣了,告訴你,我是國家安全局盾組的祝蓉,別把我惹惱了,當心沒你好果子吃!”祝蓉並沒有拔出身上的配槍,一邊向施瓦辛格施加着壓力,一邊小心地朝他接近。
“盾組又怎麼樣?告訴你,除了你們龍組的矛組有幾個人讓我佩服以外,其他的人,我還沒放在眼裡,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腳下別再移動了,再移動,我雖然知道你與我主人是族人,也與他是朋友,但主人吩咐過,沒有主母的同意,你休想進地下室,別怪我沒警告你,子彈可是不長眼的。”美國人自大慣了,施瓦辛格現在雖然是做了羅修的奴僕,但他一時半會兒,還是改不了那個習慣,當然了,在普通人面前,他確實也有他能自大的本錢,而之前說出的那番話,也並
非他吹牛。
“哦?”祝蓉心裡有了些懷疑,但她還是不敢相信,“那你爲什麼不先問問你的主母,她讓不讓我進去,見不見我呢?”
“也是,你等等,我問問再說。”施瓦辛格點頭應是,不過卻沒有轉過頭去叫蘇菲她們,仍是警惕地注視着祝蓉向地下室叫道:“主母們,有個叫祝蓉的求見,不知道你們見不見?”
得,施瓦辛格的宮廷癮又上來了,開口就是‘求見’,直把祝蓉搞得鬱悶不已,雖說如此,但她現在也只得由着他去了,只有等見到了他的主母是何方神聖以後,再作計較。
“姐姐,是祝蓉,要小格放她進來嗎?”文靜知道蘇菲對祝蓉不怎麼感冒,至於具體原因,她卻不是很清楚,但既然她的蘇姐姐不感冒,她自然也就跟着不感冒了,別說她不知道原因莫名其妙的,連蘇菲自己也是不甚清楚,那只是祝蓉給她的一種感覺,女人,通常都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覺的,既然有這種直覺,蘇菲自然就會把它當回事了。
“她應該是來看看我們有沒有事,羅修需不需要幫忙的,雖然他現在不在,但還是讓她進來吧。”蘇菲略一沉思,便對施瓦辛格吩咐道:“小格,放她進來吧!”
“好了,主母允許你進去了,你進去吧,你站住,主母只讓她一個人進去,你跟後面幹什麼?”施瓦辛格不打折扣地履行了羅修的交待,嚴格執行了蘇菲的吩咐,說叫祝蓉進去,那就只允許她一個人進去。
祝蓉聽出了是蘇菲的聲音在叫‘小格’,差點沒有一個踉蹌摔地上,小格?如果說這個跪臥在轉角處的人,體形叫小的話,那估計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可以叫‘大格’的人了,不過既然地下室裡面是蘇菲,而她又是外面這個‘小格’的‘主母’,祝蓉也就揮手製止了欲跟着自己進去的隊員。
一來是用不着,二來是讓他們別與那位‘小格’計較,從而發生衝突,要知道她好不容易纔拉攏自己與羅修之間的距離,現在羅修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對她報有極深的成見,相對緩和了許多,如果與‘小格’衝突了起來,那麼再羅修那兒,不論他們有沒有理,都算是無理,羅修會認爲他們是仗勢欺人,之所以她要把羅修拉上,是因爲她知道‘小格’既然叫蘇菲她們‘主母’,那麼羅修便是他的‘主人’了,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與這個‘小格’衝突了,那就是與羅修過意不去,而且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小格’,怕是羅修剛收不久,現在絕對是他以行動表忠心的時候,那他一定會不顧後果,一點兒折扣不打地執行,羅修或是蘇菲她們下達的指令的,而很明顯,這個指令就是,不允許任何人未經同意跨越地下室半步,否則必將以性命相搏。
情人節到了,羅鑼希望大家別過這個西方人的節日,要過,就過七夕節,那纔是咱中國人自己的情人節,至於你們現在準備好的鮮花,就送給羅鑼吧,助羅鑼衝上鮮花榜,也是功德一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