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修現在最恨別人在罵人的時候罵媽,那已成爲了他一個禁忌,須知母親是最偉大的,她們爲繁衍後代所付出的,很多很多,腆着肚子懷胎十月、巨痛臨產,人們通常愛把自己的生日稱之爲‘母難日’,這就是爲紀念自己的母親在生自己的時候,受的苦、遭的罪,罵媽,自然不行,因此羅修在猥瑣男還沒完全罵出口的時候,一腳踹在沙發上,和着沙發上的人向猥瑣男擠去,直擠得他貼在牆上差點緩不過氣來。
藍琴沒想到羅修會動手打人,在羅修出手之後,便愣住了,同時心裡也笑了,因爲羅修對自己受了委屈很生氣,不過羅修在第二次使用暴力的時候,她又反應了過來,因爲她想起了猥瑣男的背景,而她們今天來,是想和平解決問題,她怕猥瑣男報復,再說了,和猥瑣男一起的,可是有好幾個人,她怕羅修吃虧,不過,她也不想想,以猥瑣男的脾性,羅修已給了他一巴掌,事情還有和平解決的可能嗎?女人啊,看問題的時候,有時就是有些盲目,視線有些狹窄,要不,民間在貶說女人的時候,總愛說‘頭髮長,見識短’呢,當然了,這也是女人在感性的時候如此,通常她們還是很理性的。
“哥們兒們,你們愣着幹什麼?幫忙啊!”猥瑣男的那個同伴,被羅修那突如其來的暴力給鎮住了,他們沒想到羅修一上來就動手,現在聽到猥瑣男的喊話以後,紛紛站了起來,你個雞巴鳥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動我們的兄弟。
“放心吧,沒事的。”藍琴由剛纔的怕羅修把事搞砸,在猥瑣男的同伴站起來以後,變成了深深的擔憂,拽着羅修的胳膊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拉着,而是緊張地抓着,羅修自然知道這是爲什麼,因爲以前在救譚婕的時候,她也有過同樣的動作,因此拍了拍藍琴的手,安慰道。
藍琴剛想擔心地提醒羅修離開時,猥瑣男的同伴就已上來了,不過下一刻,她的擔心就全跑得一乾二淨的,因爲羅修由於被藍琴抓着,不便展開動作,同時也用不着展開什麼動作,就簡單的幾個踢腿,猥瑣男的同伴便全都倒飛出去了。
羅修在教育猥瑣男的時候還好一點,混亂(姑且這麼說吧)還能控制在一定的範圍之內,可現卻不一樣了,猥瑣男的同伴是分三個方位上來的,自然他們飛出去後,落地的地方,也是三個方向,羅修正面的,飛向了猥瑣男的方向,而倒黴的猥瑣男剛站起來,又被砸到地上去了,而左邊的則是飛向了舞池,頓時舞池裡傳來了一陣,壓過了那狂暴的屬音樂的尖叫聲,同時羅修他們所在的這個樓層,也陷入了真正的混亂之中。
“我們走吧,羅修。”藍琴現在又擔心起來了,現在的事鬧得有些大了,猥瑣男的報復暫時不提,單‘紅色年代’就不會輕易罷休,要知道現在可是擾亂了他們的營業,
再說了,據她所知,猥瑣男與他們的關係很不錯,說不定到時他們還會幫着猥瑣男找回面子。
藍琴不知道,像這種娛樂場所,基本上都是由黑幫罩着的,如果她知道了的話,怕是會更擔心了吧?羅修倒是知道一點,那是安樂幫的龍頭給他說的,記得城南這邊的幫會叫天星幫,至於這裡有沒有爲天星幫罩着,他卻是不知,不過就算是,那又能怎樣呢?大不了像上次對待安樂幫一樣,自己又可以趁機活動活動,何樂而不爲呢!
“沒關係,既然我答應了你幫你解決麻煩,那就必須真正解決掉後才走。”羅修走過去,把猥瑣男從沙發背後提了出來,然後隨意地扔在啤酒桌上,‘砰’的一聲就把酒桌砸散了架,羅修卻是不管他,對藍琴招了招手,徑直坐在沙發上。
雖然被沙發擠過,被同伴砸過,自己又砸壞了酒桌,不過猥瑣男卻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也就是些軟組織損傷,全身有些青腫淤痛,他掙扎着從木屑中站起來後,眼裡放着兇狠的光芒,“你知道我是誰嗎?敢打我,老……”
猥瑣男的髒話再次被羅修打回了肚子裡,而且被撐得不行,抱着個肚子委頓在了那堆木屑之中,羅修就像是剛纔不是他出的手似的,仍端坐在沙發上說道:“不管你是誰,又有什麼樣的家庭背景,就算是天王老子,到了我面前,也不能說髒口,這還算是輕的,要是你敢再說,我要你從此以後嘴裡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聽到了沒有?”
猥瑣男現在怎麼能回得了羅修的話呀,剛纔羅修的那一拳,可是把他打得半天都回不過氣來,不過現在羅修問他話,他卻是不敢不回答,委在地上使勁的點着頭。
“那我問你,你有沒有藉助家族背景幹過壞事?要從實回答,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唉,羅修雖然經常被審問,可是他一點也不知道從中汲取經驗手法,技巧這麼差!
猥瑣男忙搖着頭,他可不敢把自己的輝煌歷史說出來,那些歷史只能跟那班朋友們吹吹,哼,不從實回答會不客氣,從實回答了怕纔會是真正的不客氣吧!
“你還不老實!是不是想我再給你來上一下,你才肯說?”羅修纔不相信他沒做過壞事呢,連藍琴都知道他會藉助家庭背景威脅報復,那他必然以前做過,像這種遊手好閒的二世祖,可能幹淨得了嗎?
猥瑣男苦着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爲羅修問得太有水平了,‘有沒有幹過壞事’,什麼事纔算是他想知道的壞事啊?如果按一般的理解,那猥瑣男五歲偷看看妹妹洗澡,六歲摸鄰家女孩的私處,七歲偷嬸嬸的乳罩,八歲……怕是讓他說過幾天幾夜,也說不完吧!
不過‘紅色年代’的保安的到來,解救了他,這些保安是明面上的,而後面還有天星的人,人分上中下三等,保安也有好壞,像蘇菲她們小區的保安,相對來說就要好得多,而大多數娛樂場所的保安,便不是那麼讓同爲保安的同行們看得起了,還有就是黑心工廠的保安
,他們都屬於爲虎作倀的範疇,當然了,羅修現在還不知道這些,不過下一刻他就能體會到了。
“你是什麼人,竟敢跑‘紅色年代’來鬧事!”一個保安班長什麼的,用塑膠棍指着羅修喝問道。
羅修嘴角掛着微笑,也不說話,就那麼看着到來的保安們,這是他的策略,他現在在一般的事務處理上,不是那麼懂,因此他選擇了保持沉默,以觀後效。
“咦,這不是朱哥嗎?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保安班長看清了委頓在地上的人,是他們娛樂部經理的朋友,忙把他扶了起來。
豬哥斜了保安班長一眼,你他媽這不是廢話嗎?誰把我弄成這樣的,難道這裡還有其他的人嗎?心裡雖然這樣想,他現在可是不能說出口來,要知道找回場子,還得靠這些保安,因此沒好氣地指着羅修說道:“還不是這個雜……”
豬哥今天晚上,第三次把自己的話吞進了肚子裡,羅修現在可是專門受過蘇菲和文靜的訓練了,罵人的話,他現在瞭解到了很多,豬哥哪有可能罵出口,他剛吐出一個字,羅修就給他打了回去,與剛纔一樣,力道不是很大,但也夠豬哥在地上蹲一會兒的了。
“咦,你還敢打人?兄弟們,上!給我廢了這個狗……”保安班長步上了豬哥的後塵,狗什麼?‘狗雜種、狗日的’都是罵人的話,羅修不讓他吞回去才叫怪,四川人罵人的方式太多,中華人罵人的語言極其豐富,如果有人願意花精力去統計纂寫的話,絕對能寫成一本不亞於漢語詞典的‘叫罵集粹’,等羅鑼以後有空的時候,就去做這件事,相信書一定會賣得很火爆的!各位想學罵街的大大記得關注哦。
娛樂部經理的朋友當着自己這幫人的面又被打,連自己的保安班長也沒逃脫,這小子也太狂了些吧!‘紅色年代’的保安們憤怒了,看樣子你是很能打,就不相信你一個人,能幹翻我們這麼多人,今天非得讓你知道,到我們‘紅色年代’來撒野,不是那麼容易的,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不知道鍋兒是鐵打的!
現代企業經常教育屬下的員工,要以廠爲家!爲的,就是加強員工的集體意識,可他們往往都做得不是很好,或許,他們應該向人家‘紅色年代’取取經,套套方法,因爲人家‘紅色年代’對保安的教育太到位了,砸場子的,醉酒鬧事的,就連同屬於裡面的員工有犯規定的,他們二話不說,打!打得人家鼻青臉腫,打得人家哭爹叫娘,打得人家屎尿齊出,或許他們還覺得不夠過癮,又或者是埋怨人家長得太瘦,骨頭把自己擱着了,這也難怪,他們只是保安,這一輩子只有做保安的料,別的,什麼也不會,只知道打,回家又去打爹媽,打老婆孩子,這種保安已不再是真正的保安,他們已成爲了老闆養的一隻狗,老闆叫咬誰,他們就咬誰,狗改不了吃屎,不知道老闆叫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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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