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歌於若干年前,她曾經親眼見到過:李朝歌作爲教官,去訓練一批特戰精英。
李婉歌狀況於心:那些個戰場精英的身手、實力,每人皆能以一敵四,對戰她所聘請的保鏢,——那四個“兵王”高手,而且,還絲毫不落下風。
然而,這批身手強悍的精英、尖刀,他們七、八個人齊上,一起圍攻於李朝歌,可是,卻於五分鐘之內,盡數地李朝歌擊倒!
李朝歌氣定神閒!他完成此舉之後,頗顯出“按轡徐行”之態,似乎,僅是熱了熱身而已!
雖然,李朝歌這樣地表現,一度令李婉歌熱血激涌。但是,卻也成爲了她的藉口,——調笑哥哥的藉口:一個野蠻、粗暴的男人,只會打架的赳赳武夫。
李婉歌有些難以置信!現在,被自己稱作赳赳武夫,——頂尖搏擊高手的哥哥,卻親口說出:十個像他這樣的人,也抵擋不住一支手,——燕輕塵的一支手!那麼……
李婉歌畫風於腦:那個身材有些單薄,略顯得瘦弱之勢,並且,一身儒雅的氣息,更堪文人的燕輕塵,他的一支手!
畢竟,像這樣的一副畫面,確實有些顛覆觀念,——李婉歌的觀念。甚至,李婉歌對於武技、搏擊之人,她一貫以來的概念!以及,腦中那個固有、已成定式的印象!
李婉歌胸中波涌!其實,燕輕塵有些神秘,她自然是早有所感,只不過,其身手、功夫高到這種程度,卻着實超出了想象!——李婉歌的想象。
然而,李婉歌的這波驚訝,還處於延續的狀態中,李朝歌地轟炸之勢,卻再度地接踵而至!
這一刻,李朝歌頗顯“咬牙”道:“燕輕塵這小子,他還精通古代陣法。並且,每一種陣法,都是當世之絕學。若依我之觀感,這世間能勘透、破解陣法之人,還真未必就能有!另外……”
李朝歌語氣複雜,他“恨聲”羨慕道“這小子還不僅僅如此,他還身具異能!——一種超強地感知能力。我們親測過:他周身八百米之內,所有的事物、動靜,皆可以感知到。現時,我還非常地懷疑,這小子一樣也能聽得到!”
李朝歌於此之時,他頗顯篤定之態道:“我還有種強烈地感覺:家裡安排保護你的人,以及,我們之間的那番通話,這小子都能知曉。另外……”
李朝歌略作沉吟,隨後,他接續而言道:“燕輕塵的學習能力,——那種非人類、變態的學習能力,你已然親自經歷了。至少,他學習鋼琴的能力,可以堪稱是神奇吧?!說不得,燕輕塵的其它方面……”
李朝歌稍作沉吟之後,他再度說話的語氣,變成較爲肯定地猜測。
李朝歌總結般地說道:“關於其它方面的狀況,雖然,我到目前爲止,還未予確鑿地發現,但是,我卻本能而感:燕輕塵這個小子,他除非不予表現,否則,能力一旦彰顯於外,就會令人震驚不已。甚至,頗爲得不可思議!”
李婉歌思緒飄悠。其實,哥哥所說之事,——他所發現的內容,並且,自己還未知曉的情況,李婉歌在聽完之後,她除了驚喜,——更大得驚喜之外,還有就是,她對於燕輕塵的態度,更顯現迷戀之意!甚至,趨向於沉淪之勢!
實事求是地講,李朝歌的那句總結,李婉歌並不懷疑!因爲,她於初始之際,就有着同樣地感覺!
李婉歌天然而感:燕輕塵較爲神秘!並且,她在那之後,心中就萌生了念頭:要多多地接觸、瞭解這個小男人,從而,以探頤索隱,——發現其高深之處。
當此之時,燕輕塵的其它方面,李婉歌於哥哥地“點拔”中,她知悉更多的內容後,從而,對於昨晚的那個決定,卻更加得明確起來!
這時,李朝歌的聲音,又再次的波浪而至:“妹呀,燕輕塵這個小子,他不僅人長得順眼,很招女人地青睞,而且,還能力超凡,更身懷着多項卓絕之術。那麼,你設身而想:像他這樣的人,會看重權、利、名嗎?”
李朝歌語氣微收,他於少間地遲疑後,略顯提醒之意道:“妹呀,你覺得,與這小子在一起,你們合適嗎?你有沒有壓力呢?要知道,不是他配不上李家,而是,李家有點配不上他呀!”
李婉歌有些沉默。她在這之前,心中一直很自信,——滿滿的自信!
因爲,李婉歌天然而感:她就是一位公主,——古代帝王家中,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並且,才貌雙絕的公主。
那麼,燕輕塵此人呢?
李婉歌于思維、潛意識之中,只是將他視爲了才俊,——一位餐雲臥石、不可多得的才俊。然後,才俊於機緣巧合之下,俘獲了公主的那顆心,——一顆七巧玲瓏心,並且,公主還顯出迷戀、深種之意。
然而,情形儘管是如此。可是,公主畢竟是公主,才俊終究只是才俊!那麼,這也就不言而喻:李婉歌與燕輕塵之間,倆人所處的位置,以及,李婉歌的心理優勢,卻明顯得有所差異!
李婉歌意味難明:此刻,形勢發生了陡轉。從而,她與燕輕塵之間,主客也易位而處。——燕輕塵變成了英雄,一位古代絕世之英雄!而她自己呢?卻換身成一位紅粉、大家閨秀,——有些家勢,有些背景的名門才女!
李婉歌暗咬貝齒:看來,有些事知道得太多,也未必就是個好現象!
李婉歌當此之時,胸中有過片刻地落差。不過,她卻於少頃過後,又將“落差”盡予平復,並未受之影響。
李婉歌輕提一口氣。即便,燕輕塵的身份、個人條件,卓越到超乎她的想象,自己完全始料不及,可是,那又如何呢?!她李婉歌會自卑、會沒有底氣嗎?當然不會!
因爲,誰讓她是李婉歌呢!——驕傲、自信的天之嬌女呢!
李婉歌挺直腰胸。她對於哥哥的疑問,腦海裡於斯須之間,閃過上述幾個念頭。
隨即,李婉歌平靜而言道:“哥,輕塵表現得越卓絕,這不恰恰越證明,我於當初之際,眼光極爲得精準嗎?好像,這對於家族地要求、利益,也如量鑿正枘一般,絲毫不差地符合吧!怎麼,您不贊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