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從良的狀態,確實進入佳境了,從五行武術,到五行法術,薛從良的進展可謂順利。好像任何一件事情,只要摸到了門道,就像是找到了一條捷徑,進步速度超快。
薛從良進步速度快的時候,孔聖人卻遇到了問題。
孔聖人的桃木劍,前段時間,那生意算是火爆。孔聖人賺的是盆滿鉢滿,天天揹着錢袋子跑來跑去,爲此,孔聖人還騙得了一個媳婦,也不能算是騙的,是人家孔聖人利用自己的本事,征服了一個媳婦。
孔聖人雖然年齡大了,但是,不要低估男人的能力,這男人啊,不論多大的年齡,你只要給他足夠的刺激,他依然會雄風大展。沒想到,這個孔聖人找到的這個婦人,果然功夫了得,當然是牀上功夫了得了。真是和當初說的一模一樣,在牀上給你扶持的服服帖帖,在生活中,依然把你扶持得服服帖帖。
孔聖人可算是掉進了福窩裡了。 天天晚上,幾乎是夜夜春宵啊。這婦人在被窩裡,施展各種功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裡裡外外,各個方面,各種樣式,對孔聖人發動全面的攻擊。
孔聖人這輩子,年輕的時候,本來都沒有接觸過女人,這上了年紀之後,突然來了一個這麼雌性大發的女人,對孔聖人簡直是如同水深火熱,醉生夢死。
不瞞您說,這婦人還模仿東莞全面服務那一套,給自己制定了一個標準的服務流程,利用有限的生活條件,打造了請君入甕、輕如鴻毛、龍鳳呈祥、冰火兩重天,還有攀龍附鳳等一系列的服務方式。把孔聖人給照顧的,那簡直是供不應求啊。孔聖人真是老當益壯,夜夜歡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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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衆所周知,二十歲的時候。每天晚上都可以有,三十歲的時候,每週兩次最合適,四十歲的時候,半月一次最合適。到了五十歲一月一次最合適。
這孔聖人現在過得是每天都要做一次。這完全是二十歲年輕人的標準啊,可想而知,孔聖人晚上的勞動強度有多大。
這段時間以來。孔聖人爲了提高自己的戰鬥力,更是運用了一些八卦、氣功等技能,在每天凌晨的時候,開始偷偷地起牀,深呼吸,進入幻想,吸收天地靈氣,日夜精華, 來補充自身體力的不支。
這種方式。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孔聖人的體力透支,但是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呀,畢竟,年齡大了,房事幹得太多。還是傷身體呀。
所以,孔聖人的身體,越來越不如從前了。最突出的症狀,就是腰疼腿軟。凡是幹那種事用到的地方,都是痠軟的感覺。這種現象。已經持續了半個多月了,並且,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孔聖人多少對這些有一定的常識,長此下去,必定會引發併發症,這樣的話,以後想要幹事,可不是那麼容易了。這就叫透支,透支了未來。
“薛醫生那裡,不是有什麼益元丹嗎?我聽周圍的鄰居們說,她們都讓自己的男人,買了這種東西,聽她們說,效果非常明顯,一個療程,那男人們都強得不行,反正女人想要的,男人都能夠滿足,你要不也用點?”孔夫人小雨說道。
“那怎麼行?我是長輩了,怎麼好意思去薛從良那裡拿這種藥呢?”孔聖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又怎麼了?你現在有女人了,又不是以前,沒有女人,有女人當然要乾點恩愛之事了,這是人之常情,誰家不幹這事?那肯定是不正常!”孔夫人對這種事情,看得很開,簡直比男人都看得開。
“這事啊,我還是自己先調調,如果我自己調不過來,我再去找他,你看行不?”孔聖人還是磨不開面子,先自己調節一下再說。
孔聖人的身體出了毛病,這是其中一個方面。隨着身體出了毛病,孔聖人的生意,也出了點問題。
孔聖人一向以製作桃木劍鎮宅,名揚天下。這段時間以來,孔聖人爲了打造桃木劍,幾乎把村上的桃園,都給砍完了。
桃木劍並不是一般的桃木劍,它多少需要孔聖人施展法術,給桃木劍沾上一點仙氣。
隨着孔聖人的生活日益忙碌,孔聖人一天中大部分時間,都消耗在牀上。從晚上開始的,孔夫人就開始給孔聖人提供各種服務,這種服務,至少要持續兩個小時,之後是睡眠了。早晨醒來之後,孔聖人在孔夫人的陪伴下,當然要睡到日上樹梢了。
之後,孔夫人開始起牀做飯,而孔聖人完全不用起牀的。做好了飯,這也就算是中午飯了。一天的時間,基本上已經過去了大半。
所以,孔聖人哪還有時間從事製造桃木劍的工作呢?如果訂單特別多的話,孔聖人就省去了一道工序,就是給桃木劍施展仙術,喚醒桃木劍中的桃木魂。這一工序省去之後,孔聖人的勞動量,已經大大減少,他不用每天晚上在特定的時間,施展仙術,而是陪着媳婦鑽在被窩裡溫存。
久而久之,桃木劍的作用大大減弱,而購買桃木劍的人,把劍買回去之後,基本上沒有什麼作用。
過去,人們傳說桃木劍在夜晚零時,能夠發出淡淡的光芒,可是現在,這種傳說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桃木劍在房間中懸掛一段時間之後,開始生出異味,之後開始腐爛。腐爛的臭味,令人作嘔。
這種負面消息傳出來之後,人們忽然發現,孔聖人的桃木劍,已經沒有鎮宅作用了。
其實,這種作用,玩的就是虛幻,玩的就是心理。既然人們不信任了,那這種心理遊戲肯定玩不下去了。
孔聖人的桃木劍,開始大量的滯銷。從前積壓的貨品,積壓的桃樹,都作爲廢棄的木材,扔在院子裡,沒有一點作用。孔聖人嫌它們礙事,用斧頭劈開了當柴燒。
與此同時,還有人來找孔聖人詢問售後服務的,問能不能把貨給退了。
退貨當然不可能了,都在屋裡掛了那麼多天了,桃木劍已經吸收了對方房間裡的妖氣,如果不想要的話,唯有燒燬了。
他的這種說法,總是讓來退貨的人,無話可說,但是又心中不服,人們都是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孔叔啊,你這身子板,太虛弱了吧!”最終,孔聖人堅持不下去了,去尋找薛從良求助。薛從良把脈之後,給孔聖人說道。
“孔叔,你過來,我給你說兩句。”薛從良把孔聖人叫到內室裡,想問幾句悄悄話。
“怎麼了?良子,你要問我的什麼?”孔聖人問道。
“孔叔,你實話告訴我,你一晚上,最多幾次?”薛從良嚴肅地問道。
“你說什麼呀?什麼幾次?我不懂啊……”孔聖人裝模糊。
“別裝了,我們都是男人,你說吧,我給你對症下藥,保證你雄風再起。”薛從良堅定地說。
“你保證嗎?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你別忘了,我這裡有神藥啊!”薛從良指了指儲藏室的半屋子益元丹。
“我告訴你啊,你替我保密,我一晚上一次……兩次,哎,最多其實也就三次而已。只有一晚上,四次……”孔聖人結結巴巴的說道。
“臥槽,不會吧,孔叔,你太厲害了,我服了您了,年輕人一晚上四次,第二天絕對起不來牀,你這麼大年齡都四次,你不要命了?”薛從良壓低聲音,驚歎道。
“那怎麼辦?人家的服務好啊,如果不是我起不來牀了,我絕對會第五次的。”孔聖人自豪地說。
“孔叔啊,這種事情,需要適量,適量你懂得嗎?”薛從良壓抑住自己的激動,但是眼睛瞪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