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上游戲開始之後,孔聖人很快來了勁了。
爲了讓這婦人,脫掉更多的衣服,孔聖人不在乎這幾沓錢了。他啪啪啪地從揹包裡,掏出來四五沓錢,甩在牀上。
“脫!”孔聖人這次,終於男人了一次。那種動作,簡直太帥了,帥呆了。就連外邊的柺子薛,都看得目瞪口呆,孔聖人終於爲男人們,掙了一口氣。
“別嘛,老公,慢慢來嘛。”只聽得這婦人一聲呢喃,讓柺子薛的魂兒,都快掉了下來,雞皮疙瘩更是掉了一地。這聲音,真夠撩人的,只要是個男人,聽了之後,絕對會像是軟麪條一樣,柔柔軟軟地老實下來,盡聽這婦人調遣了。
這婦人繼續在慢條斯理地脫着衣服。在脫去上身的衣服之前,她不忘記,把孔聖人甩出來的錢,首先收拾到自己的包裡。
等又重新回到牀上,孔聖人已經迫不及待了。這婦人開始脫去自己的上衣的時候,孔聖人已經忙着幫助她脫了。
很快,裡邊衣服,也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
這婦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雪白的肌膚,保養得相當好,如同少女的肌膚一樣白嫩。孔聖人像是個飢餓的人,撲在麪包上,如飢似渴地對着那兩顆紅棗,就是一陣吮吸。
“啊——啊!哦”這婦人的聲音,依然這麼銷魂,讓柺子薛都無法抑制自己的衝動。
牀上的兩個人,早已經脫得乾乾淨淨,兩個身體,像是被強力膠粘在了一起一樣,不論多大的力氣,都是無法分開的。
不出三分鐘,這婦人,就已經閉上了眼睛,美美地享受着男人帶來的溫存。
這孔聖人雖然是人生中的第一次,但是,本領還不小呢,竟然很快擺平了這麼難伺候婦人。看來,這女人啊,就像是一匹馬,不論多麼難以馴服,只要你騎在了它的身上,它很快就會順從下來。
同理可證,女人只要被男人脫光了衣服,上了牀,不論多麼難以對付,都會變得順從,變得溫柔起來。
旁光者清,當局者迷,這是柺子薛在窗戶外邊的感悟。
房間裡開始傳來急促的喘息聲,婦人一陣陣嬌嗔,一陣陣呻吟。
柺子薛沒有敢繼續看下去,否則,他怕自己會受不了的,因爲聽到這樣的聲音,他自己的身體,都開始變得麻酥酥的,身上的肌肉,都激動得有點發抖,如果在看看這樣的場面,只能回去自行解決了。
這樣的聲音,持續了很久。兩個人把那張牀,折磨得吱吱呀呀,咯咯吱吱。牀的壽命,決定於牀上的人年輕程度,有很多牀,它們退休的很早,因爲上面睡的都是年輕人,尤其是一對年輕情侶或夫妻。牀不是被睡壞的,你想啊,每天睡一次,木頭做牀,怎麼會壞掉呢?關鍵是,這牀是搖壞的,兩個人,在上面搖啊搖,像是彈鋼琴,一會兒緩和,一會兒激越,那牀,就隨着這兩個人的節奏,吱吱呀呀地發出有節奏的聲音。
看來,孔聖人睡了一輩子木牀,在不久的將來,也快要退休了。
柺子薛想到這裡,不覺笑了起來。柺子薛喜歡琢磨這人生的事情,發現,很多事情,如果自己琢磨的話,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屋裡的兩個人,持續了幾乎半個小時。當裡邊的動靜,消失了之後,柺子薛又重新站起來看。
不會吧,剛纔還清澈的窗戶上,現在竟然蒙上了一層輕霧。
兩臺人體機器,剛纔大功率運行了一會兒,竟然噴出來這麼多的水分?柺子薛驚訝不已。
“啊,真舒服啊,女人,美女,暖和,倍軟,得勁。”這是孔聖人的聲音,看來,一番享受之後,他已經心滿意足,像是吃飽了之後,美美地躺在了牀上,發出一串感嘆的聲音。
“討厭,剛纔你都快頂死我了,沒想到,你這死老頭子,還是這麼有勁。”這婦人有些撒嬌地說道。
雖然看不清裡邊的情形,但是從聲音聽來,感覺這婦人,在一番雲雨之後,忽然年輕了許多,聲音聽起來,也柔美無比。真是奇蹟呀。
人家都說,女人年輕的法寶,是需要和諧美好的家庭,其實,說白了,是需要和諧美好的夫妻生活了。再見到一些老女人,但是卻滿面紅光,柺子薛就理解她爲什麼這樣了,原來是牀上生活和諧的原因。
“咳咳!”柺子薛覺得孔聖人的事,辦得差不多了,就偷偷跑到大門口,在大門口咳嗽了兩聲。
這兩聲咳嗽,對房間裡的兩個人來說,可是嚇了一跳。
“誰呀?”孔聖人心中一驚。
“我呀!”柺子薛在外邊答應着。
“門不是鎖上到了嗎?怎麼還會有人來呢?”這婦人在房間裡,有些嘮叨地說道。
“肯定是柺子了,我聽這聲音,就知道是他,他燒成灰,我都認得出來他。”孔聖人給這婦人說道,“趕緊,穿衣服,別讓這傢伙看到了,他的嘴,可快了,到外邊一說起來,我可就慘了。”
柺子薛聽到孔聖人的話,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還被看到,早看得一清二楚了。
剛纔孔聖人太過投入了,對於外邊的一切,絲毫沒有在意。
門開了之後,柺子薛不忘恭喜孔聖人:“孔老弟,恭喜你啊,生活幸福啊,有這麼漂亮的弟妹,陪伴在左右,生活可謂是圓滿了,財色兩全,我們村裡,你已經提前過上大康生活了。”
柺子薛拐彎抹角的挖苦孔聖人。
“去去去,得了吧,你來這有什麼事,趕緊說。”孔聖人最煩柺子薛挖苦他。
“良子啊,良子終於醒過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柺子薛這麼一說,立刻牽動了孔聖人的神經。
“真的假的?真醒過來了?”孔聖人立刻返回房間,披上一件衣服,跟着柺子薛就朝薛從良的診所走去,“媳婦,幫我看着點門啊!”
孔聖人走的時候,不忘給媳婦一聲道別。不過,這次,他沒有背自己的揹包,這可是一次巨大的冒險啊,不知道,這次回來,這媳婦和這揹包,還會不會在了。
不過,很快,孔聖人去去就回,就算是賭上一把吧。反正,只要自己的賺錢本領在,只要桃木劍還在,孔聖人就不擔心。長在身上的本領,是偷不走的。
孔聖人心急火燎的朝薛從良的診所趕去。
“你走那麼快乾嘛?薛從良他又不會消失,你急什麼呀!”經過柺子薛這麼一提醒,孔聖人突然醒悟過來了。
“也是啊,我急什麼,老毛病了,幹什麼事都是心急火燎的……”孔聖人說道。
“牀上的事,可不能急呀,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柺子薛旁敲側擊地說到。
“你?你激我,你偷看了是不是?”孔聖人有些激動地說道。
“我偷看你什麼?我可是剛剛來到你家,你就出來了。”柺子薛裝作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哎,這女人啊,說白了都是爲了錢。”孔聖人有些感慨地說道,“你也趕緊找一個試試吧,玩女人,真是爽死了,作爲一個男人,這輩子,沒個女人扶持你,伺候你,滿足你,真是一件最大的遺憾。這比你掙不到錢,都遺憾呢。”
孔聖人也開始大談自己對女人的感受。
“吆喝,這才體驗了一次,就開始發動我也找女人了?說說吧,說說你在牀上的感受,咱哥倆,誰跟誰呀,看看你能不能說動我。”
柺子薛倒是想聽聽,孔聖人對女人有什麼感受。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笑,互相挖苦,互相分享着他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那種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