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下了山,但他們心中都有三個問題:他們要去哪,做什麼,怎麼做。
這些問題,他們也不敢多問,只在那裡一直地發愣,只在那裡是不知道怎麼說,所以有一種什麼想法可以說呢。
他們是被生活壓近迫慣了的,有這個時間,好好的給自己剔剔牙,他不香嗎?
再另一者,他們的想法是讓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會被重視的,如果不會對世界,對事件有什麼改變,那麼他們爲什麼要做呢?
帶着這樣的心情,他們在這曲折茂密的山林裡穿行着。
但他們作爲一個非常善良的人,他們忘記了一件事,他們剛剛還覺得處自已是天下最善良的人,他們這麼做都是被逼的,不然他們怎麼可能會在這裡,聽一個陌生人在瞎指揮。
所以,他們可以怎麼說,以他們的想法,對自己行爲的解釋就是四個邏輯點。
我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這樣做完全是出於對自我的保護,都是被逼的,不然,我怎麼可能做這事。
這種相法在其中一件事上,就體會的淋漓盡致。
在向下行軍的路上 ,一男人的兄弟他不小心劃了腳,毒素很快就侵蝕了他的身體,再世華佗拼了老命,也沒有把他救起來。
但是,這行醫的是用心了,盡力了,可,這人一個勁的認爲是沒有給他好處,所以他纔沒有盡全力去救治。
就像因爲自己並沒有權,並沒有勢,沒有人關心自己,沒有人在乎自己。自
我的傷痕誰會在意,都是圖了個錢。
對,一定是因爲沒錢沒勢,他們對我就輕視了,不然, 能怎麼辦。
我除了一天,只有3.4個小時玩手機,我還能做什麼!除了那段時間,有自己的掌控感, 還能做什麼
命運是如此的不公,回到家,家裡的人又是一臉的苦水。
我真的好難,是真難。
也只有手機裡的人能懂我,也只有手機裡的人,他說出了我的心聲:“生活不易,外面有老闆,屋裡有老婆,再下面還有一大幫子的孩子要養。什麼都得靠我,我好難。”
既然這麼難,那麼 我就暫且放下這手機,和你拼個魚死網破,讓你知道,讓全世界知道,我是有多苦,爲什麼我都這樣了,還有人要來傷害。
對,這個醫德,我要殺了你。
然後,就是現在的這一幕。這人在這裡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一刀又是一刀,可他的心裡卻是認爲自己做了天底下最正義的事。
“我是世界上最善良,最正義的人。你們繼續怵於他們的淫威而不敢說話,一切就由我來結束。”
“他們這幫垃圾,我殺了他們,算是給社會除害了吧。”
“這樣,我作爲善良的人,我的善良是貫徹始終的。”
“嗯,就算你們再怎麼說我,再怎麼罵我,我的心是始終肯定着自己。我好苦,爲什麼到這裡,還是沒人懂我。”
然後,他就看見一把40米長的大確砍刀,衝他的頭部,直直確砍了下去。他的一整個人,一分爲二。
他的兩邊嘴散在兩邊,還是在說:“我是……沒錯的。”
霍才這時,被一個人拉到了一邊,問:“左護法,請問爲什麼他會這樣想?”
霍才他在那裡是一動不動,暫停了大概三秒纔算按了播放按鈕,道:“我也不是不太清楚,大概,等我問一下,我的可哥哥。”
說着就朝刨輝走了過去。而這一人的目光在霍才身上是那麼充滿了困惑。
他是想不通,想不明白霍才如此精明的人,爲會很會向那個人請教。
那個人,紅臉胖子刨輝,他知道什麼。
但是堆才確定是直接向刨輝走了去。
他在走路的時候,儘管是沒有看見這人的目光,卻是感覺自己在被他們的疑惑注視着。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霍才心裡想着,嘴角卻沒有發出上一點笑意。
“別人都以爲我是最不恥下問的人吧,這樣給自己莫名加了份榮譽。雖然對不起刨輝,但也沒理由拒絕。”
他徑直走了過去,刨輝給他說了幾句話,他就得知了真相。
這倒把這人驚得下巴都掉了,而這真相就在後面告訴他了。
小烈這邊,身旁倒着各種女人,他已經把該賞的都賞了 ,可是心裡卻沒有多少的快感。
他還是在感嘆,自己的命運是如此的坎坷。
心裡的酸是直真得被平復了嗎?他沒有,他的酸勁還在。
但,現在身體不再那麼發燙,他自己是可以好好地冷靜下來了。
當他開始切斷和世界的聯繫的時候,他的腦子就開始發熱,他的身體就開始發抖。
但變這一切是更加讓他痛苦的,沉浸在內心的痛苦中沒有錯,錯就錯在情緒讓他失了控。
當然,這相對於貪污受賄等事,是會值得同情的。一個是出天於大腦失控,一個是由於貪婪。
但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不要讓委屈時的想法佔據的了自己。
和他們成爲朋友,和他們交流,看清楚想法根源的真相。
小烈他再走已經出來了 ,這條街清冷得人發涼。
他心裡想着這件事的經過,他感受着自己內心的酸楚,是怎麼一種酸楚。
他讓自己痛不穀欲生 自己想去擺脫,但是脫不開,就胸像502一樣牢牢地沾上了。
怎麼辦?沒辦法,通過放縱去讓自己獲得愉悅。
但現在又是繼續的難受,當他再次和小豪小音相遇難,他能保證自己不去做反應嗎?他很難保證自己不去做反應。
路上有人見他一個人如此孤零零,想去安慰他。
但他無論說什麼,小烈他都明白他們的安慰,只是他們以爲的安慰。
他們的安慰,只是讓這和種行爲看起來像安慰罷了。
所以,他就一直探究着自己的內心,要想走出困境,還得是自己來的。
他問着自己的內心,他的痛苦是什麼。
他發現是自己最親愛的人,沒了。他的兄弟搶了他的心上人,他不能說他兄弟。他的心上人又搶了他兄弟,他也不能說他心上人。
二難命題選結果,接受或者離開,於是他直接出了來,逃離開。
或許是他自己對於安慰沒什麼經驗,所以顯得那麼生澀。
但他現在是處於恢復期了,對於外界的一切,向來他都是冷冰冰的漠視,現在,他會正視自己和內心,讓自己和這個世界和解了,這是一小步,但是很重要的一步。
認清了痛苦,他又是看着自己的心,問他的目的是什麼。
他先是看見想讓他們從這個世界消失,他看見自己的心是如此支離破碎了。後來,又是發現自己的心在滴血,他最親密的兩個人在一起了。
可是,從頭至尾,小音就沒有和自己確立着麼,是自己一廂情願。但是如果不驗給點個合理的解釋以後的路怎麼走,心生的事怎麼做。看着兄弟和他恩恩愛愛,自己視若無睹?看着他們逍遙快活,自己活該吃冷飯麼?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但是無論怎麼想,自己的心是在這裡了 。這個坑不填,以後怎麼愉快的玩耍。小音她爲什麼要出現呢?
話題怎麼偏了……
小烈想着,不知不覺,來到了他們房間的窗戶下。
房裡還亮着燈,他在這裡是尷尬地坐着,不知道怎麼回去,回去了怎麼說。
是繼續前行,還是一走了之。
他的心裡在煩,在煩,但是也只能跟自己說一聲抱歉了。付出了這麼多,就換來,這麼個結果,心裡的失落和憤怒,呼之欲出。
於是,他又猛得一拳,轟上了一拳,順道救了個偷包的小賊。讓他坐上了回家的車 還送他一副銀手鐲。
他是有些累了,在這樹下坐着,扦着頭,不街道說什麼。
他走回了這裡,身體是沒有受大腦控制的 但是他在這裡是如此的無助。
突然,他看見小豪他的脖子向外扭着,表情痛苦。
深紅色的周天氣息在腳上踩出,從腹中向腳底集氣。
蹭!
瞬間,踹碎了玻璃,踏入了房間內。
進入房間時,他赤瞳裡死一般的灰寂。
他的身體是自己動了,是想保護小豪,可他現在怎麼做呢?他怎麼面對呢?
在貢老太驚訝的目光中,他蹲着飛進,可是小豪他在那裡,是一直驚歎着。
貢老太發現了小烈身上的那一股污濁氣。
呯。
粘小烈落了地,他看家的暗殺術讓他在走入房間的時刻 就把四周的局勢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見貢老太,小豪在房間裡,小音已然不見了。
“是貢老太把小音帶走了吧 。”
一這種相法在腦海裡閃現,頓時壓抑了許久的憤怒就要爆發。
深紅色的周天氣息在身上翻滾着,殺氣騰騰。
這一股強烈的殺氣襲來,小豪自是感覺臵了。
“小烈,他是直得會殺了我。”
一股震驚在心裡翻騰,但是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畢竟事情還沒發生,就貿然去以爲錯的是小烈,這也是自己的不對。
說是防犯於未然,防微杜漸,但還是要好好地相信小烈。
感受到了惡意,貢老太的心也冷了,想去敲一下警鐘,哪怕是暗示,也要讓小烈知道去保持距離。
他對世界的敏感度是起來了 ,貢老太如此多的生活經驗告訴她,是錯及時糾正好過以後大錯。
“是時候了!”
她想着,就走向了小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