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狠狠地瞪了林北辰一眼,轉身帶着兩個女人離開了現場。
隨着孫寧州的離開,周圍的人羣也漸漸散去。
“你這賤婢,誰允許你插嘴的?”孫寧州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房產經理,怒斥道:“我給她選擇的機會,就得她自己做決定,你再多嘴,我就把你扔到非洲去。”
非洲?房產經理嚇得混身一顫,臉色瞬間慘白,緊閉雙脣,連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時間到了。”孫寧州瞥了一眼手腕上的綠水鬼,然後冷冷地看向趙麗麗,“想清楚了嗎?是跟我走,還是陪你這個姘頭一起下地獄?”
“你,你怎麼能這樣?”趙麗麗在孫寧州的逼迫下,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顫抖的聲音透露出她內心的恐懼,“這可是港城,你不怕法律嗎?”
“哈哈哈,港城?”孫寧州放聲大笑,一副狂妄至極的模樣,“港城又如何?我有錢,有的是錢。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有錢,就能買到一切,包括你們的命。”
說到這裡,孫寧州頓了頓,目光在趙麗麗身上掃了一圈,“看來你是想陪着你那姘頭一起死了。”他拍了拍手,“好,很好。既然你這麼想被人看光,那我就成全你。”
說着,孫寧州伸手就向趙麗麗抓去。他的臂膀肌肉鼓脹,彷彿一條條小蛇在遊動,彰顯出他的強大力量。周圍的人羣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紛紛看向趙麗麗,等待着接下來的發展。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趙麗麗面前,擋住了孫寧州的鹹豬手。這個身影正是林北辰。他眉頭緊鎖,冰冷的眼神直射向孫寧州,“我剛纔說的話,你沒聽見嗎?還是你的腦子裡全是大便?”
孫寧州臉色一黑,停下腳步,雙眼赤紅地盯着林北辰,“你這個小白臉,我沒找你麻煩就不錯了,你還敢在我面前囂張?”他歪了歪腦袋,轉動了一下手腕,骨節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孫寧州一身肌肉,顯然平時沒少鍛鍊。他不僅在健身房練習傳統武藝和現代格鬥技巧,還捨得投入大量金錢。這使得他的身體素質遠高於常人,實戰能力也不容小覷。他曾經創造過一人擊敗健身房所有教練的記錄,雖然其中有些水分,但也足以說明他的實力。
在孫寧州看來,以他的肌肉量和實戰技巧,再加上與林北辰的體型差距,他有絕對的自信一拳就能將林北辰打倒。然而,林北辰卻毫不畏懼地搖了搖頭,“不是我想死,是你想死。你的腦子裡裝滿了大便,還想拉我下水?”
林北辰上下打量了孫寧州一眼,然後淡淡地說道:“你應該感到慶幸。一般情況下,像你這樣的人我都沒興趣動手,因爲怕髒了我的手。但今天你運氣好,我心情不錯,所以破例一次。好好看着,好好感受我對你的恩賜。”
恩賜?孫寧州怒了。他猛地一腳踩在汽車上,借力騰空而起,一雙鐵拳狠狠地砸向林北辰的腦袋。這一拳又快又狠,直取林北辰的面門。然而,就在拳頭即將擊中目標時,林北辰突然揮出一拳,與孫寧州的拳頭撞在了一起。
“砰!”一聲悶響,孫寧州只感覺拳頭一痛,隨後整個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擊退。他瞪大眼睛看着林北辰,滿臉的不敢置信。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林北辰又擡腿一腳踹了過來。這一腳勢大力沉,直接印在了孫寧州的胸口上。
“轟隆!”孫寧州只感覺整個人彷彿被一輛大卡車正面撞上了一般,身上的骨頭和五臟六腑都彷彿被這一腳給踹得移位了。他整個人橫着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身後的轎車上。
轎車的前蓋被這一撞直接變形了,陣陣濃煙從車蓋下冒出。孫寧州從車上滑落下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此時的他已經是頭破血流、口眼歪斜、鼻子塌陷、嘴裡不斷往外噴血。最悽慘的是他的胸口已經整個塌陷了進去,不知道斷了多少根骨頭。
反觀林北辰卻毫髮無傷地站在原地,臉上依舊帶着淡淡的笑容。他走到孫寧州面前蹲下身子看着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說道:“我之前就說了讓你滾蛋你爲什麼就是不聽呢?你爲什麼總是要自己找死呢?”說着他攤了攤手一臉無奈地說道:“我其實不想動手的都是你逼我的。”
“狗雜碎我要殺了你!”孫寧州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他掙扎着想要爬起來卻被林北辰一腳踩在了臉上,“別動再動一下我就踩爆你的腦袋。”
自從他懂事起,他總是那個羞辱和折磨別人的人,何曾嘗過被他人羞辱和折磨的滋味?然而,今天,在這衆目睽睽之下,他卻嚐到了這種前所未有的屈辱。
憤怒如潮水般在他心中翻涌,直衝頭頂。孫寧州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依靠着車身,勉強站穩。他瞪向林北辰,怒吼道:“我要你生不如死!”他的形象,此刻就像一個瘋狂的野獸,在人羣中引起了極大的恐慌。
特別是那些女性,比如比基尼等,都被他這瘋狂的模樣嚇得心驚膽戰。她們擡頭看向林北辰,滿臉的驚愕與恐懼。那位女地產經理人更是嚇得臉色蒼白,嘴脣顫抖,後退兩步後竟一屁股坐在地上。
周圍的人都在想,這個看似普通的青年怎麼敢對孫寧州這樣的二代下如此重手?他難道不怕孫氏集團的報復嗎?這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爲。在他們看來,林北辰已經死定了,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
此時,趙麗麗也愣住了。她呆滯地看着林北辰,心中的震動不亞於其他人。雖然她知道林北辰現在很有錢,也開上了豪車,但她對林北辰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靦腆的少年時期。她怎麼也想不到,如今的林北辰會變得如此強悍和兇猛。
就在這時,一個穿着特大號西裝、大腹便便的胖子從小區裡走了出來。他掃了一眼現場的情況後,對旁邊的保安隊長說道:“老李,這是怎麼回事?”保安隊長趕緊解釋了一下情況。
胖子聽後臉色陰沉地對保安隊長說道:“既然不是住戶在這裡吵鬧,你就應該把他們趕走。”他正要讓保安隊長採取行動時,卻突然注意到了林北辰旁邊的那輛車和車牌。他的臉色微微一變,走到車前仔細打量了一番後,轉頭看向了孫寧州。
“您是不是孫少?”胖子顫抖着嘴脣問道。孫寧州瞪了他一眼,冷聲說道:“你說呢?”這語氣、這腔調讓胖子瞬間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他心中的驚懼如潮水般涌來,這可是江東孫氏集團的少爺啊!
“孫少您受苦了。”胖子說着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不知道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竟然敢將您打成這個樣子!”他心中暗罵那個打人的混蛋,竟然在他的地盤上惹出這麼大的亂子。
孫寧州一邊擦着臉上的血水一邊問道:“你是這裡的經理?”胖子恭敬地回答:“是,鄙人姓張。”孫寧州指了指林北辰,“就是那個小癟三差點兒打死我,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他的目光冰冷而兇狠,讓張經理不寒而慄。
張經理彷彿看到了自己如果處理不好這件事的悽慘下場:工作丟了、家庭破裂、像喪家犬一樣四處躲藏……他趕緊挺直身子喊道:“您放心,我這就讓人把這混蛋抓起來交給您處置!”說完他轉身對保安隊長吼道:“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把這個孫子給我抓起來!”
隨着他一聲令下十幾個保安頓時將林北辰團團圍住。
這些保安個個肌肉發達、手持電棍看起來就不是好惹的貨色。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讓所有人目瞪口呆,只見林北辰身形如電在保安羣中穿梭而過,伴隨着一聲聲慘叫,那些保安紛紛倒地不起,而林北辰卻毫髮無傷地站在原地,這一幕讓孫寧州臉上的表情徹底僵住了,他瞪大雙眼、張大嘴巴一臉錯愕地看向林北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那些圍觀的人羣,也一個個瞪大雙眼,張大嘴巴,滿臉的驚愕與不可思議。
他們看着眼前這個青年,心中充滿了震撼與敬畏,這個青年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林北辰卻神色平靜,他緩步走到孫寧州的面前,淡淡地看着他說道:“我的身份,不是你所能夠知曉的。你,只不過是這個社會的殘渣而已。”
說着,他手一伸,已然掐住了孫寧州的脖子。
孫寧州兩百多斤的身體,就這樣被他輕鬆地提了起來。
此刻的孫寧州,已經完全被林北辰所展現出來的實力所震懾,他滿臉恐懼地看着林北辰,心中充滿了絕望。而周圍的人羣,也都被這一幕所震撼,他們看着林北辰,心中充滿了敬畏與崇拜。
孫寧州的臉色蒼白如紙,嘴脣發青,身體如篩糠般顫抖不止。恐懼、絕望,此刻成了他心中唯一的情感。他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求生的本能驅使着他,眼淚和鼻涕控制不住地流淌下來。他可憐兮兮地對林北辰哀求道:“求求你,別殺我。”
“放過我吧,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孫寧州的聲音顫抖而急切,他急切地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連連向林北辰許諾着。此刻的他,哪裡還有之前的半點傲慢和囂張?完全就像是一個被人欺凌的弱小者。
就在這時,一輛奔馳車從小區裡疾馳而出。車主看到前方人羣聚集,不滿地嘟囔着,隨即下車查看情況。衆人擡頭望去,只見來人身材魁梧,肌肉結實,一道醒目的刀疤從脖頸延伸至手臂,更增添了幾分兇悍之氣。此人正是天源物業公司的副總——吳況。
吳況一出現,就吸引了在場所有女性的目光。他身材高大、面容俊朗,再加上那輛價值不菲的座駕,無疑成爲了衆人矚目的焦點。孫寧州看到吳況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指着他對林北辰怒吼道:“看到他了嗎?他是我爹安排來保護我的。你敢動我,他絕對不會放過你!”
然而,林北辰卻對孫寧州的威脅不爲所動。他冷冷地看着吳況,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吳況被林北辰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他趕緊小跑到孫寧州面前,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得知孫寧州被林北辰打傷後,吳況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
他轉身對着張經理就是一腳,怒斥道:“你是怎麼看的場子?怎麼能讓孫少受傷呢?”張經理被踹得一個踉蹌,卻不敢有絲毫怨言。吳況又瞪向林北辰,惡狠狠地說道:“不管你是誰,敢動孫少的人就是打我的臉。今天,就讓你的血來見見血!”
說着,吳況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一個身材高大、光頭反光的男子騎着摩托疾馳而來。這正是最近在港城地下黑拳賽事中嶄露頭角的季軍——鐵頭。鐵頭摘下頭盔,恭敬地向吳況問好。吳況指了指林北辰,對鐵頭說道:“就是這個小子打傷了孫少。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wωω¸тtkan¸CO 鐵頭點了點頭,活動了一下筋骨後走向林北辰。他上下打量着林北辰,獰笑道:“小子,你還挺有兩下子的。不過,遇到我算你倒黴。今天,就讓我來教教你該怎麼做人!”說着,他猛地一個箭步衝向林北辰,揮拳砸向他的面門。
然而,面對鐵頭的攻擊,林北辰卻顯得從容不迫。他輕輕一側身就躲過了鐵頭的拳頭,然後反手一記耳光抽在鐵頭的臉上。鐵頭被這一耳光抽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林北辰不可置信地說道:“你……你怎麼可能躲得過我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