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跟砍竹子一樣,一個個的砍下去。沒一會就出現了一條血路。
但是爲首的那個男孩依舊堅挺着,彪子擼了一下臉上的血,死死的等着男孩。
“劉草,別發呆了,只有那這些人都解決了,咱們才能救出帳篷裡的這些人。”
劉草聽到人,眼睛裡面也堅定了起來。
撐着刀站了起來。
孩子們還是跟他麼這些成年人有些差別的,雖然劉草這邊死的人也很多。
男孩又嘰裡呱啦說了一堆。
彪子非常不耐煩的吐了口痰:“呸,說句我能懂的。”
男孩的眼光又異常兇狠的看着他們,像是要吃人的狼一樣。劉草身上的那種密密麻麻的恐懼又上來了。
草原上有絕對的等級,但是同樣也有異常融洽的關係。但是這不包括他們呢這些人,這些孩子被草原上的人看不起,唯一能出氣的只有帳篷裡的女人和帳篷外面的這些漢人男人。
帳篷裡面的女人是除了漢人男人奴隸之外誰都可以欺負的。她們生出來的孩子被抱走,養大之後又變成孩子的出氣筒,而有些出生的孩子不知道是喊那他弄出來的男人哥哥還是父親。
女人在草原上就是生產裡,貴族的女人也是丈夫死了之後還要趕緊去嫁給別人更何況沒有選擇的漢人女人。
彪子和狗蛋兩人對視一眼,一前一後向着男孩過去。
男孩也拱起身來,呈現攻擊戒備的姿勢。
三個人拿着刀躡手躡腳的過去,帳篷裡面味道很不好聞,沒有聽到男人的氣息之後,彪子拿着火把吧周圍都點亮了起來,只見帳篷裡面突然出現了很多的女人,都蓬頭垢面,亂糟糟的坐在鋪着草的地上,和養牲口的地方別無一二。彪子這麼心大的的人,都覺得不忍心。
女人們被光亮驚醒,立馬抱緊自己後退着遠離她們。
狗蛋被這樣的場面刺激的有些代,他僵硬的轉過頭問劉草:“你,你還能認出來哪些是你的妹妹嗎。”
劉草木然的搖搖頭。
這麼多年的事情了,誰還能記得。
突然,彪子一個起跑飛速的跑到男孩的身前,一刀砍下,男孩側過身躲避,刀擦過他的筆尖,狗蛋也跟了上去,從背後一捅,男孩這纔沒能躲避,右手被狠狠的貫穿。
男孩忍不住大喊起來,看着狗蛋的眼睛裡都冒着火,但是劉草沒給他反應的時候,和彪子兩個人迅速的接着補刀,幾個回合下來,三個成年人對着受傷的孩子完全碾壓。
劉草看着躺在地上,血快流乾的男孩,別過臉去,手起刀落,男孩粗壯的呼吸聲停了,但是那個兇狠的眼睛一直等着劉草,像是臨死前也要把人拉下地獄。
戰場上只要有一絲一毫的仁慈,死掉的就是自己,劉草也明白這種人不能留,留下來就是禍害。
彪子不忍心再看下去,拍拍人:“走吧。”
三個人拿着刀躡手躡腳的過去,帳篷裡面味道很不好聞,沒有聽到男人的氣息之後,彪子拿着火把吧周圍都點亮了起來,只見帳篷裡面突然出現了很多的女人,都蓬頭垢面,亂糟糟的坐在鋪着草的地上,和養牲口的地方別無一二。彪子這麼心大的的人,都覺得不忍心。
女人們被光亮驚醒,立馬抱緊自己後退着遠離她們。
狗蛋被這樣的場面刺激的有些呆,他僵硬的轉過頭問劉草:“你,你還能認出來哪些是你的妹妹嗎。”
劉草木然的搖搖頭。
這麼多年的事情了,誰還能記得。
“那……那怎麼辦?”
彪子煩躁的給了狗蛋一巴掌:“還能怎麼辦,都救出去,都是咱城裡的人,出去了之後必須多殺兩個韃子,爲這些無辜的人報仇,老子被人關到這的仇還沒給他們算清楚。”
狗蛋湊過去笑:“彪子哥,沒看出來,您還怎麼講義氣,俺就說跟着你不會錯。”
彪子無奈的瞪了他一眼:“放屁,是個人就應該跟這些韃子有血海深仇,你也不想想要是你有個妹妹被關進這裡面,你不得整天想着殺了她們。”
說着彪子又轉過臉來和善的對着女人們說:“各位,姐姐們吧,俺也不知道怎麼稱呼,現在韃子已經被俺們幾個收拾乾淨了,俺帶你們逃出火海。”
彪子慷慨激昂的,但是那些女人沒有反應,依舊是呆呆的抱着自己鎖在角落。
彪子一看,這不行啊,人都憨了。
狗蛋皺着鼻子想過去拉人,還沒靠近,就看見那個人吱哇亂叫,一個勁的逃避着狗蛋,彪子氣憤的照着狗蛋的頭狠狠拍了一巴掌:“蠢蛋離她們遠點。”
在他們看這些女人的時候,劉草正在一個個分辨着,企圖從這裡面把他妹妹找出來。
外面有一些孩子沒有死,手裡緊緊攥着武器,跟許天的官兵對峙着,這些孩子也能打,許天跟來的人死了一大半。眼下還有幾個一直很強的。
看着彪子從帳篷裡面出來,他們的眼神就虎視眈眈的看過去,彪子也有些心驚,他趕忙說道:“愣着幹什麼,還不把人殺了。”
面對孩子,一些官兵還是有些憐憫之心:“軍營沒有殺孩子的條例。”
彪子氣得大罵:“這些人都是拿着刀的戰士,今天他們不死,明天死的就是這些人,受苦的是咱們家裡人。”
彪子眼睛赤紅,從看到帳篷裡面的東西時,他就被刺激到了。
拿着刀的人有些手抖:“不行,我不殺。”
彪子心裡暗罵,恨恨的說:“沒用的東西,我自己來。”
拿着刀就衝着孩子砍了過去,沒有了狗蛋和劉草的配合,彪子面對這些孩子都很費勁,一時處於下風。剛剛還在堅持不殺孩子的士兵也覺得事情不對,和身邊的幾個人都來幫彪子了。
有了官兵的參與,彪子好一點了。瞪了眼剛剛不出手的人,彪子一個偏身旋轉,剛剛說着不殺孩子的官兵,槍上就掛上了一個孩子的屍體。
孩子都是剛剛那些官兵們殺的,彪子刀上沒再沾上他們一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