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爲封雲是最大的攔路虎。沒想到半路殺出了祝英這個程咬金,馬行禹鬱悶的簡直要吐血。
與馬行禹出了六扇門大門,耳邊聽着馬行禹的嘮叨,腦海裡則想着任務的事情,系統目前頒發了兩個任務,若是能將這兩個任務都完成,總共1000點潛能,足夠他實力提升一個臺階了。
“飛賊的任務,我和你都接了,打算什麼時候過去??”封雲問道。
馬行禹現在心思都在武道大會上,哪有心思抓飛賊啊,遂應付道:“上面也沒有時間限制,暫時不急,等他再次作案我們過去抓捕不遲!”
武道大會作爲寧安府有數的大事,每年都會吸引寧安府境內大批的“散修”武者,更會有大量的門派弟子前來觀禮,像馬行禹這種長袖善舞之人怎能錯過。
馬行禹心向的是武道大會,封雲心向的是任務,二人不在一條路上很快就分開了,封雲先是去找那兩名被剁了手的捕快問了些問題,這才返回六扇門換下捕快服,穿了一件普通的衣服來到出現飛賊的那個賭坊。
除非有明確的抓捕對象,一般情況下還是穿便裝行動,否則穿着六扇門捕快服,早把飛賊打草驚蛇嚇跑了。
飛賊偷些錢財六扇門懶得管他,可他偏偏明目張膽殺了府衙兩名捕快,這就是在挑戰六扇門的底線。
此時剛過正午,賭坊的人還很少,偌大的大廳內只有一張賭桌上圍着幾個人,在那嘶聲喊叫。
賭坊規模不大,從裝修格局來看,面對的應該是底層社會。
“壓大…壓大…”
“壓小…壓小…”
封雲走進一看,很普通的壓大壓小,荷官手裡拿着一個圓筒裡面放着三個色子不斷的搖動,一羣賭徒臉紅脖子粗瞪着雙眼盯着荷官手中的圓筒。
據那兩名捕快說,那個飛賊似乎盯上了那家賭坊,幾乎每天必到,有時候偷賭坊裡錢,有時候偷賭徒的錢,他們去賭坊搜查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那名飛賊,而是在回衙門的路上被人截殺,用匕首剁了雙手。
飛賊是一個個子中等,體型偏瘦的漢子,蒙着面二人沒有看清容貌。
個子中等體型偏瘦的漢子在所有人中佔了大部分,想要在人流混雜的賭坊中找出來實在有些困難。
封雲掃了一眼眼前的這些人,一個個手掌寬厚粗糙,根本就不符合飛賊的標準。
“小子你到底玩不玩啊,不玩的話一邊去,別再這裡打擾老子!”身邊的漢子連續輸了幾把,心情不好,見封雲杵在身邊,忍不住發着牢騷。
“楚老二不就輸了幾把麼,這麼快就支持不住了,不會是錢沒拿夠吧!”一個紅光滿面的漢子出言刺激着楚老二。
“哼!”楚老二冷哼一聲不理睬那人,斜着眼看着封雲:“小子,沒錢就滾一邊去!”
一羣紅了眼的賭徒,封雲也懶得計較,從衣袖中甩出一錠十兩重的銀子仍在賭桌上表示有大的那塊處,淡淡道:“壓大!”
這羣人身上本沒有多少錢,玩了這麼大時間了,賭桌上所有銀子加起來也沒有十兩,封雲一下子就掏出了十兩,直接驚呆了衆人,尤其是楚老二乾嚥着吐沫,腳下不由自主向後退。
這尊大神他惹不起,他全部的身價還沒十兩銀子多呢!
荷官到底是久經沙場,喊了一聲,“買定離手”繼續開始搖色子。
賭錢無非是想盡快融入賭場的環境之中,否則就那麼一直轉悠着不賭錢,極有可能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封雲又不是賭神轉世,更不喜好這種東西,壓大壓小全憑運氣。
“大!”
在一羣漢子的吵鬧聲中,荷官亮出了圓筒中的色子,“四…五…六…大!”
今天運氣不錯,但願一直這麼順利下去。
封雲不是賭徒,他主要的目的還是消耗時間,等待飛賊的出現,所以除了第一次出手就是十兩銀子以外,其他時候都是一兩、二兩的慢慢下,即便如此等到賭坊中人流達到最高潮的時候手中也多了四五十兩銀子。
封雲也鎖定了幾個人,但是很快那幾個人就被他否定了,而最讓他在意的就是他身邊的一個年輕人,個子中等,偏瘦與飛賊外貌特徵相似。
只是年輕人面容俊秀,陽光燦爛,根本與一個飛賊搭不上邊,讓封雲懷疑的是,年輕人出手闊綽,“賭技”很高。
年輕人每次出手都在數十兩,且每押必輸,封雲一開始就注意到了,所押與年輕人正好相反,短短時間內,贏了快有五百兩銀子。
有錢賺封雲自然樂的自在,直到接近三更天爲止,封雲心滿意足的拍拍手出了賭坊大門,一路上還忍不住輕唱着。
轉過一個彎,到了一條狹窄的衚衕,封雲停了下來,前面站着一個黑衣人,轉過身後面同樣站着一個人。
“你們幹什麼?”封雲率先開口。
“沒什麼,沒錢了想向你借點錢花花!”
“我沒錢!”
“剛纔你贏的不是很爽嗎,我算了下你大約贏了快有五百兩銀子了吧!”
“你剛纔輸的不是也挺爽嗎?”封雲反問。
“既然都知道了,那就全部拿來吧,免得老子動手!”年輕人厲聲道。
封雲搖頭:“只有我吃進去的份,還沒有我吐出來的份!”
“小子不知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賭坊的錢你也敢拿,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說罷年輕男子一聲長嘯,袖中鑽出兩隻精鋼打造的鐵爪,帶着勁風橫掃封雲。
封雲閃身躲過,一拳砸在年輕男子手背,將之逼退。
男子驚奇的上下打量了封雲一眼,“小子,武功不錯啊!”
“哥,不要和他廢話,速戰速決!”身後傳來女子的聲音,女子手中捏着兩把匕首,說着飛速撲向封雲,兄妹二人齊齊加攻封雲。
封雲去的這家賭坊規模不大,一天的收入不超過五百兩銀子,而封雲一下子就撈走了五百兩銀子,那名荷官自始至終泰然自若不說,賭坊也沒有一絲動靜,這就讓封雲很是困惑了。
賭坊這種地方怎麼可能不涉黑,所以一切的正常表現就是不正常的代名詞。
只是後面事情出的多了,賭坊自導自演了一出賊喊捉賊的把戲,結果有一個環節出了問題,飛賊事件出現在了六扇門捕頭的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