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還剩20000多點潛能,完全可以將殺神斬升級到圓滿層次,只是封雲不確定後續會不會用到潛能,所以僅耗費了5900點潛能將殺神斬升級到小成境界,即便如此也足以應對泉真澄。
殺神斬等級之高遠超養吾劍法,按照正常人推論,在一個半鐘頭的時間內將殺神斬領悟到入門階段已經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習練殺神斬消耗5900點潛能,加上此前習練養吾劍法消耗600點潛能,封雲僅剩下17000點潛能。
廣場上鴉雀無聲,衆人屏氣凝神靜靜地盯着二人,彷彿一眨眼就失去了什麼。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半鐘頭的時間悄然滑過,太陽也開始西斜。
封雲緩緩睜開眼,而對面泉真澄早已睜開眼一眨不眨看着他,平淡的眼神看不出絲毫波浪,但封雲還是能感受到泉真澄身上那種不服輸、不屈服的精神。
這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拔刀在手,雙手持刀,這是殺神斬的起手式,泉真澄亦是同樣的動作,手中長刀看材質似乎不輸於封雲手中的落葉刀。
扶桑武學源自於中原,整體相差不大,但細微之處還能看出二者的差別。
“殺!”
泉真澄似乎一刻也等不及了,封雲剛準備妥當,便一聲嬌喝持刀殺向封雲,細長的鋼刀從天而降像是一柄收割生命的死亡鐮刀。
封雲雙手持刀趨步上前,這次不會給泉真澄任何機會。
“刺啦!”
兩柄長刀碰撞在一起,二人擦肩而過,封雲收刀直立,而泉真澄則停了下來,眼睜睜看着腰帶斷裂,衣袍散開露出裡面白色內襯!
泉真澄輸了,倘若封雲再用上一點力氣,就不僅僅是腰帶斷裂而是攔腰而斷了。
如果說泉真澄與封雲在養吾劍法的較量上還是信心十足,那麼這次泉真澄的心態直接炸了,弄不好今日之敗將成爲她習武路上永遠的心魔。
……
吃過晚飯,封雲徑直來到了和仲陽的茅屋門口,吃飯之前蘇榕月通知他飯後讓他到這裡,說是和仲陽要見他。
和仲陽住的是一間單獨的茅屋,房門緊閉着,沒有和仲陽的召見封雲只得在外面靜靜等着。
摸着懷中殺神斬的小冊子,下午走的時候泉真澄萬分不捨的將殺神斬交到了封雲手中,藤原也將那塊精金給了和仲陽。
“進來吧!”就在封雲沉思之際,耳邊想起一聲淡淡的聲響。
整理了一遍衣袍,封雲輕輕推門走了進去,茅屋裡面的空間不大,繞過屏風,正中央牆上掛着一張三清畫像,和仲陽盤膝坐在畫像前,最裡邊靠近窗戶的位置有一張牀,除此之外房間中再無其他。
“晚輩封雲見過前輩!”封雲躬身一輯。
“知道今天我爲什麼安排你上場嗎?”
“晚輩不知!”說實話封雲也不清楚和仲陽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十五歲你碌碌無爲,甚至沒出過封家村,十五歲之後一鳴驚人……”
和仲陽怎麼會知道這些?封雲行事一向低調,知道他身世的極少,甚至與他同行的墨紫衣都不知道,何況遠在千里之外的徐州,難道是張泓的那封信?
張泓讓他帶給和仲陽的那封信,封雲沒有展開看過也不清楚裡面的內容,而他一個無名小卒,和仲陽對他的過往竟然如此瞭解,他猜測張泓信中多半提到了他。
“兩年的時間就有此成就,當真不簡單哪!”此時和仲陽方纔轉過身看着封雲。
“晚輩少時愚鈍,也是偶然之間誤服天靈地寶,七竅開了六竅纔有今日成果!”
“你內力深厚,招式精妙絕倫,這可不像是吞食天靈地寶的樣子啊!”
封雲在寧安府用來搪塞別人疑慮的謊言在和仲陽這種江湖巨擘面前根本經不起推敲,既然無論如何也解釋不通,他也懶得解釋。
倘若和仲陽真要害他,憑和仲陽的實力封雲如何也逃不出其手掌心,如果只是和仲陽的無心之問,解釋就是掩飾,反問讓和仲陽厭惡自己。
茅屋內的空氣有些寧靜,封雲平視着和仲陽,而和仲陽也以一種平靜的眼神看着封雲,良久和仲陽開口了。
“知道今天我爲何讓你上場而不讓其他人上場麼?”
他孃的,老子要是知道你心中的想法豈不成了你肚子裡的蛔蟲?
“晚輩不知!”封雲恭敬道。
“張泓說你是百年難遇的練武奇才,但在老夫看來你何止百年更是千年難遇!”
韓泓在信中說這些幹什麼?封雲心中納悶,又不好開口詢問,只能靜靜等待和仲陽開口。
“韓泓讓我收你爲徒,你可願意拜老夫爲師?”
韓泓千里迢迢讓他送信,難道就是讓他拜和仲陽爲師?瞬間封雲心中升起一股感激之意。
話說一日爲師終身爲父,大樹底下好乘涼,按照封雲現在的發展勢頭,中原纔是他的舞臺,但在這個看重門諱,看重師承的世界,有一個好的師傅必將能在他前進道路上幫助不少。
“怎麼?你不願意?”
封雲腦海中思慮萬千,但在和仲陽看來他好像很猶豫的樣子。
“晚輩願意!”封雲不假思索道。
和仲陽滿意的點了點頭,“今日天色已晚,你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舉行正式的拜師禮!”
“是!”
回到房間內,封雲還感覺自己的心臟咚咚跳個不停,果然天才在哪裡都受歡迎,若不是今日在衆人面前露了臉,即便有張泓的推薦信,和仲陽收他爲徒說不定還得經過一番坎坷呢。
有系統在,封雲完全可以不用拜師,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第二日吃過早飯與墨紫衣邊走邊聊着,就見項充、司馬揚在廣場上忙碌着。
“四師兄,你們在幹什麼?”墨紫衣好奇的問道。
“師傅說是要收徒!”項充隨意答道。
“師傅要收徒弟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啊?”墨紫衣一把抓住項充胳膊嘰嘰喳喳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們也是剛接到師傅通知!”
“師傅這麼多年了沒收徒弟了,是誰這麼幸運能成爲師傅的弟子,這人我們認識麼?”墨紫衣一連串的問道。
“這人你自然是認識!”黃鶴軒搖着摺扇,漫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