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囂張不可一世的胡大看到四周被六扇門捕快包圍之後,終於露出了一絲驚慌之色。
“封雲你想幹什麼?”
封雲懶得與胡大糾纏,直接招了招手:“殺無赦!”
頓時,莊慧、楊尚舉、林蕭、鍾嶽等第十二小組所有人兩兩組合殺奔胡大以及其身後兩名光頭大漢。
敢到六扇門來威脅他,這就好比後世,黑社會到公安局辦公樓拍刑警隊長桌子一般,不是腦殘就是傻缺。
胡大的實力在打通五六條正經左右,不過有封雲牽制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兩名光頭大漢則有打通兩三條正經的實力,不過猛虎架不住羣狼,很快就被衆人擊殺,院子中只留下胡大一人。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兩名跟班,胡大怎麼也想不到封雲居然真的敢動手。
“封雲你就不怕殺了我,新竹堂,陸家,府主找你麻煩麼?”
“要是怕了,我就不會動手!”
話音落地,封雲棲身上前,落葉刀驟然斬出,他在打通一條正經的時候就能擊殺赫赫有名的蘇河,而今打通兩條正經斬殺胡大不過是手到擒來。
落葉刀大開大合,刁鑽而古怪,十回合過後,胡大就被封雲劈倒在地了。
“處理乾淨!”
現在,封雲已經在第十二小組建立了絕對的權威,尤其是林蕭、鍾嶽大比前十剩餘的這幾人。
寧安府六扇門,崔文的房間內,封雲恭敬的坐在一側敘說着剛剛發生的一切。
擊殺胡大容易,但是背後牽連的新竹堂,陸家,府主這些人就不好對付了,封雲需要一個人爲他背書,況且作爲寧安府的一把手,六扇門發生的大大小小事情肯定瞞不過崔文的眼睛。
“區區一個胡大也敢猖獗如此!”
崔文輕輕敲打着桌面,顯示着內心的憤怒,幸好封雲出手果斷,否則讓人傳出去,還說他領導的寧安府六扇門軟弱可欺呢!
從崔文房間出來,封雲的心情還是相當高興的,有韓泓那層關係,崔文對他頗爲照顧,且崔文早就想整頓寧安府武林,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而這一次正是一個最佳的突破口。
傍晚時分,正在飛鳳莊內忙碌的金鈴接到一張千紙鶴,打開一看臉色突變,迅速放下手中事務,召集莊內所有精英悄然飛奔出飛鳳莊。
自從楊興事件之後,封雲就明白除了要在六扇門內站穩腳跟,還得擁有一個強大的外援,而飛鳳莊就是他要建立的最強奧援。
六扇門的不確定因素極大,譬如說換個一把手,或者韓泓不在了,此前他經營的一切人際關係都會化爲泡影,而飛鳳莊這個勢力只要控制的好,一直都會是他堅強的後盾。
雖說現在飛鳳莊有些弱,並不代表以後也會弱。
而今胡大已死,那麼他這些年在寧安府經營攫取的那些錢財可就成了無主之物,這是封雲送給飛鳳莊的一份大禮。
第二日,天矇矇亮,尚在熟睡中的陸家主被人吵醒了。
“家主,胡大的宅子被人給一把火燒了,他的那些手下都死光了!”
一名管家模樣的男子道。
胡大死了!陸家主大爲震驚,胡大事小,但卻是陸家、新竹堂、府主三方勢力聯繫的紐帶。
“胡大人呢?”
“我也不知道啊!”管家模樣的男子也是一臉茫然。
“家主!”此時一名男子急匆匆而來,腦門上還有汗水,大清早的,天氣又涼,顯然男子是一路急奔而來。
“胡大被人殺了!”男子一開口又一次震驚到了陸家主。
在封雲刻意的隱瞞下,確定飛鳳莊那邊得手,封雲這纔將胡大被殺的消息傳言出去。
胡大早年拜在新竹堂門下,是新竹堂的一名弟子,後來脫離新竹堂幹起了地下交易的事情,胡大的姐姐是府主的貼身丫鬟,胡大與陸家屬於遠方表親戚,有這幾層關係,胡大在寧安府混的風生水起,更是成了聯絡幾方實力的關鍵紐帶。
胡大一死,三方脆弱的關係立馬就會分崩離析。
“被誰所殺?”陸家主急忙問道。
“被六扇門的封雲所殺!”
封雲?陸家主怔了怔,到了他們這個位置,思考問題就不是簡單的恩怨情仇,在貼身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完畢,陸家主這才問道:“胡大是怎麼被封雲所殺?”
“胡大帶着兩個人去了六扇門……”屬下將所知道的一切事無鉅細說了出來。
“蠢貨!”陸家主狠狠的咒罵一句,先不說欠錢之事本來就是胡大設計的陰謀,就拿封雲的性格來說,豈是輕易受他人擺佈的人,別人都是挑柿子軟的捏,胡大反而是挑了一個最硬的石頭。
“嘭!”
猛然,陸家主一把將面前的桌子拍得粉碎。
“家主……?”
“派人給我查,是誰燒了胡大宅子!”
此時,陸家主才猛然想起,這些年,胡大在他們三家的扶持下可是收斂了大筆的錢財,只是礙於三家的關係,誰也沒有動這塊蛋糕,而今這塊蛋糕可是輕易便宜了他人,想想胡大聚斂的財富,陸家主都覺得心疼。
新竹堂,一個老者正喝着早茶,聽着下屬的彙報,硬生生將茶杯捏成了粉碎。
“真是一隻豬!”
在強勁的內力下,新竹堂堂主衛莊白皙的手掌中飄下一絲粉末。
“堂主的功夫越發的精進了!”說話的是副堂主劉瞻,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鷹鉤鼻,大長臉,目光銳利。
“說說胡大的事吧!”
“堂主,胡大可是孫堂主的弟子,若是就這麼算了,孫堂主怕是臉上無光”劉瞻所說的孫堂主是新竹堂的另一名堂主,孫緣堂。
“你的意思是?”
“崔文自從來到寧安府,三把火可是一把也沒有燒起來,這次肯定會藉此機會大燒一把,堂主你也知道孫堂主的性子,若是讓他胡鬧的話,崔文的這把火很可能會燒到我們新竹堂的身上。”
衛莊知道,劉瞻一向心思玲瓏,說不定心中已經有了好的想法。
“你打算如何?”
劉瞻笑了笑,“屬下有個一石二鳥之計,堂主願不願意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