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你,在你悄然路過時停滯的腳步,眼眸中流出的眷戀,似已將我的容顏深深銘刻於你的心裡。
“交出鳳血!”宋師道看着帝釋天,一身殺伐氣勢攪動風雲,同時,無窮的神魂之力牢牢的鎖定着帝釋天,防止着他的再次逃跑。其實按理來說,面對人間神靈的敵手,宋師道不用顧忌其逃跑的,畢竟每一個人間神靈,都是踏上大道之徒的道者,每一個人都是驕傲無比,自信自己能夠同階無敵,面對同階對手,從沒有逃跑這回事。
然而,面對帝釋天這個奇葩,宋師道卻是陡然不自信了,畢竟其在稍稍落下下風,就立馬奔逃,實在是讓宋師道驚訝萬分。
“閣下爲何知道本座身懷鳳血!”帝釋天站在天山之巔,迎着寒風,面對宋師道,卻是嘶啞疑惑不解的問道。要知道,宋師道知道他是曾經的“徐福”,就讓他驚怒不已了,更何況宋師道還知道他身懷鳳血。
“既然不交出鳳血!我就自己取了!”面對帝釋天拖延時間,恢復神魂傷勢,宋師道已經不奈煩了,話語落,一步踏出,漫天冰蓮匯聚,雪花飄零,步步生蓮,一剎那,已經出現在了帝釋天面前,一刀揮出,血河降臨,無邊血色滾滾蒼穹之巔,好似要衝刷殆盡世間的一切污穢,其中卻是殺機無限。
然而面對如此恐怖的血河,帝釋天沒有半分恐慌,反而露出了一絲喜色,他直接撞上了血色長河。
“納海聖心咒!”,宋師道看着不斷被帝釋天吞噬的血河,卻是不由低聲出聲。他不得不感嘆,帝釋天確實沒有白活千年,這自創的聖心決硬是要得。
納海聖心咒,這門心法以聖心決內力爲基礎,無論是本身的內功還是從別人身上吸取的內力,都能化爲自己心法的一部分,卻是一門無上的運用之法,至少,宋師道一刀劈出的,蘊含其恐怖真氣的血色長河,就是直接被其瓦解殆盡。
“邪血劫!”帝釋天站在血河中,同時眼神冰冷,恐怖的威壓之氣充斥周身,其身後,一頭血色的冰蛟螭倒映其上,其眼神血紅,一道血色光華閃過,卻是讓整個天地,都好似奏響了某種旋律。
而宋師道發現,隨着帝釋天身後恐怖冰蛟螭幻影的出現,隨着其雙眼血紅髮出的“邪血劫”,自己的心跳居然隨着對面帝釋天的心跳一般,不,應該說不是一般,而是帝釋天心跳的兩倍,以恐怖的速度跳躍起來。
“自己找死!”感受着心跳的恐怖加速,宋師道看着帝釋天,一臉嘲諷,一身氣血漫雲天,完全不在意心跳的恐怖加速,一步步就朝着帝釋天踏去。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然而,帝釋天面對如此輕鬆的宋師道,卻是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邪血劫!邪血劫!”面對一步步朝着自己踏來的宋師道,帝釋天直接瘋狂起來,以自己的心爲本,勾動某種律動,欲直接引爆宋師道的心臟。
然而,帝釋天卻是絕望的發現,他所做的一切,皆是徒勞,只因爲我,他雖然明顯的感受到,甚至是聽到宋師道的心跳聲急劇非常,然而,其卻是仍然有力,
“真是恬躁!”不過剎那,宋師道一步踏出,已然緊握帝釋天的喉嚨,將其直接提起,恐怖的冰蛟螭一瞬間消失不見,與此同時,帝釋天醉角卻是狂吐鮮血。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宋師道感受着心臟已經爆裂開的帝釋天,將其隨手一扔,就直接甩在雪地之上,鮮血頓時灑滿了雪地。
“爲何!爲什麼!”被仍然雪地上的帝釋天,冰冷的雙目,此時充滿着疑惑,他不明白,爲何宋師道的心臟會那般強,要知道,他的“邪血劫”,以自己的心爲核心,勾動敵人之心,只有敵人沒有特殊手段,必將心臟破裂而死,當然,用出此招,帝釋天是有着絕對把握的,只因爲,在此招之下,如果說他的心跳是十的話,那麼敵人的心跳則是二十,二十倍實力增幅,可見其“邪血劫”的恐怖之處,足以讓帝釋天巔立於人間神靈之中,可惜的是,他面對的卻是非人的宋師道。
“真是驚豔的讓人失望!”宋師道看着帝釋天,卻是不由的感概起來,帝釋天不可謂不強,其聖心決不可謂不詭異,然而,面對修有國術的宋師道,修有無上神魔體的宋師道,卻是徒勞之舉。
“真是奇葩!”面對在疑惑中死去,被風雪遮蓋的帝釋天,宋師道卻是想着帝釋天的聖心決,一陣無語,帝釋天本來就是靠着鳳血長生,然而,其所根據“鳳血”所創的聖心決,居然全是與“冰”相關,處處體現的冰霜大道,讓他實在感覺到奇怪無比,其完全沒有發揮出鳳血之能。比如說身懷鳳血的恐怖恢復能力,其如果藉此能力踏上煉體大道,有怎會在用出“邪血劫”之時,直接被宋師道碾壓。
“真是出乎意料!”宋師道想到此次擊殺帝釋天的輕鬆之處,卻是越發的知曉,自己相對於普通的人間神靈而言,已經太強了。
感概過後,宋師道卻是越發嚴肅,只因爲,接下來纔是他收穫果實之時,在其一念之間,神魂之力出體,一抹彩光掠向帝釋天的屍體,宋師道的屍體在彩光之下,卻是漂浮在空中,看着帝釋天被風雪覆蓋的身體,宋師道雙眼冷漠,帶着無窮冷意,一抹藍色深邃的火焰突兀的就出現在空中。
正是宋師道所具的無上寒火,他要練化帝釋天的屍體,練化出鳳血,至於說什麼,人死後,再毀其屍體,不太道德,宋師道卻是毫無在意,人都是他殺的,他那還在意這個。
飄蕩的雪地,無窮狂野,風雪飄飄,感受着體內金色巨繭越發的活躍,宋師道不在多想,眼神沉穩而冷漠,調整一切心續,寒火就是直接覆蓋在帝釋天屍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