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槐一衆高手給村子善了後,隨後就直奔臨安,此時朝堂之上的火藥味越來越濃,原因是一個人的到來,這人號稱無面,據說上任之後一路飆升,只要是跟他做對的都莫名奇妙死了,但不得不說,這位無面的確有能耐,一路直線升至太師,屹立高位許久,雷打不動。
無面每日帶面罩上朝,無人知道他的長相,但偏生這位無面太師就能將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條,而朝堂之上的火藥味也都是因爲這位無面太師,朝中分激進派與溫和派,溫和派的主掌就是退讓,議和。而激進派領頭的就是這位無面太師,這位手段凌厲的信任太師。
朝堂之上,天子端坐於龍椅,十分威嚴,向下掃視道:“邊疆蒙人作亂,近幾日還頻繁有朝中大臣遇害,不知諸位愛卿可有良策?”實際上死的那些大臣都是主張議和的,而且都是李太白偷偷下的手,這個無麪人,就是李太白!李太白何等的沙發果斷?豈能由得他們?
李太白站在衆多文官的最前列,此刻李太白已經身居高位,乃是皇上特封的太師,位高權重,爲什麼這個皇上就特別冊封李太白?因爲第一天李太白就讓岑夫子和丹丘生去皇帝老兒的身邊轉了轉,跟他講了一些事情,因爲這個皇帝老兒才把李太白推上太師之位的。
這也算是力排衆議。李太白要能力有能力,要背景有背景,其實任命他做太師也是情理之中,哪個皇帝不想中興一個朝代?而中興就必須要有奇才,良才都不行,一定要是天下之奇才,恰恰李太白就是這個奇才,皇帝老兒也樂得相信李太白,李太白也盡心盡力。
此刻李太白站出來說道:“皇上,蒙古效果,敢在我泱泱中原嚶嚶狂吠,我中原可戰之兵絕不止拜仁千人,一旦開戰,我中原乃是壓倒性的優勢,儘管他鐵木真號稱蒙古鐵騎縱橫天下,我大宋子民又有何懼哉?觀諸位大臣之意,莫不是要我大宋想蒙古韃子搖尾乞憐麼?”
李太白這張嘴太尖銳了,一時間羣臣啞口無言,但一旁的老太傅走出來對李白施了一禮道:“太師愛國,吾早有耳聞,但卻想不到如此不識時務,鐵木真蒙古鐵騎,縱橫天下掃清寰宇,大漠之上尚且無人能與之爭鋒,莫說是我中原兵卒,我大宋向來以愛民自居,又怎能坐視蒙古軍兵來我大宋燒殺搶掠?若是開戰,又不止要死去多少平凡百姓,於心何忍啊?”
老太傅一直都是主和派,但老太傅在民衆眼力素有名望,可以說是一個難得的大善人,李白也回了一禮道:“我當是誰,原來是趙老太傅,且聽我一言,蒙古韃子素來殘暴,鐵騎過處寸草不生,我早年耳聞鐵木真曾言,生當縱橫華夏,搏一世之名,又這等氣量,又豈會是議和能解決得了的?鐵木真,虎狼也,金國完顏,鷹犬也,此二者皆是飽食則背主,何以養之?”
李太白對老太傅還算恭敬,只不過這張嘴從來不饒人,李太白又說道:“蒙古鐵騎的確英勇,吾甚慕之,然大漠地勢與中原不同,中原有山有林,有江有湖,水時有澇災泥漿,山時有迸裂泥流,故蒙古鐵騎於中原馳騁,並不可怕,至於金兵那就更不用提,嶽大元帥何時敗過?”
李太白說的輕巧,似乎是蒙古和金國的部隊他根本沒放在眼裡一般,但李太白說的也對,金國和蒙古並不像那些主合派說的那樣無法戰勝,反而在李太白的眼裡虛弱無比,即便是你騎兵再勇猛,但步兵無法如臂驅使,那在中原也是無法縱橫的,畢竟中原地勢在那裡擺着,只要跟蒙古人,跟金人打游擊戰,以弓兵步兵作爲主力,以潮汐爲陣勢,以山川爲陣勢,以密林爲陣勢,只要讓蒙古的騎兵發揮不出來應有的衝擊力,那就百分之百是勝的。
朝堂之上的文官沒有什麼表示,但是一衆武官心裡都有些動搖了,如果真能按李太白所說,拉開距離和蒙古人開戰,那勝率的機率將大大增加,山澤能限住騎兵的機動力,樹林能讓騎兵無法衝鋒,中原的確沒有能拿得出手的騎兵部隊,不過中原的騎兵戰鬥力不如步兵。
只要是稍微會一些指揮的,弓箭手與步兵配合都能耗死中原的騎兵,原因就是中原的地勢太過複雜,你且不要說蒙古人,就算是中原的人,有一些地勢都不甚明瞭,而這在戰爭中是致命的,一旁大將軍走出看了看老太傅,又看了看李太白道:“我支持無面太師!可以一戰!”
這位大將軍用兵只能說是一般,但爲官之道卻真是一絕,此刻這位大將軍掌管着半數的兵馬,他的支持便是半個大宋的支持,老太傅臉皮也有點繃不住了出言道:“國家之事不可兒戲啊,戰爭一起我大宋必遭塗炭之災,你們就聽老夫一言,息事寧人罷啦,萬萬不可以開戰啊!”
老太傅人的確是不錯,就是太過腐朽,如這等概念,一步一步的向後退,豈不是敗的更快?李太白沉沉一笑道:“那我這裡還有最新的消息,前些日子,蒙古人裝作我大宋的劫匪,公然在官道洗劫,隨後屠村,恐怕這事老太傅也不知道吧?”老太傅楞了一下,顯然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說道:“這不對,前些日子我們纔派了使者去蒙古議和,怎麼可能?”
老太傅顯得有些焦急,老太傅屬於愛民如子的好官,但實在太過迂腐,也管不了朝中的亂黨,李太白看了看老太傅道:“太傅,這次屠村就是蒙古軍隊做的,不過還好,我大宋武林之中尚有英豪,救下全村之人,隨後引野狼屠了蒙古的一個騎兵小隊,要知道,那可只是我們中原武林的一個武人,莫非我們朝堂之上的國家棟梁,肱骨之臣,還不如一個混跡江湖的小子麼?當真是遭人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