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莫名其妙的暴斃而亡,體內沒有任何致命的傷勢,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聯繫此人幾個月前功力無緣無故的突飛猛進,以及其口中的高人和那顆效果奇妙的匯元丹,都引起了張揚的高度警覺。
要知道當時左冷禪的內外傷勢不足以致命,也沒有中毒,在那一瞬間,他正在考慮是否將背後高人的身份說出來,突然就倒地而亡了。
那種狀態,就好像有人隔空在他身上安裝了一個遙控器,一按按鈕就能控制他的死亡似得。
想到此處,張揚不由喃喃自語:“這種情況,倒是和奴隸手冊中的勞德諾和霍都二人差不多,只要我一個念頭,他們就會立刻死去。”
忽然之間,一個頗爲合理,卻又讓他驚訝萬分的念頭在腦中閃過:“難道這左冷禪背後的高人和我一樣,都是穿越者不成?”
張揚不住的回想,聯繫到各種疑點,比如能讓左冷禪一月之內武功大進,並且練得是笑傲絕世武學的獨孤九劍,而又能輕易給予匯元丹這種珍稀丹藥。
他越想越覺得那位高人是穿越者的可能性極大!
“看來要揭開這位高人的身份,就必須去一趟黑木崖了。”張揚沉吟半響後,如此想着。
在華山又住了三日後,張揚沒有直接去黑木崖,而是和任盈盈以及衆多衡山派弟子一起,先回衡山派一趟。
一來去黑木崖的路,也是和衡山方向相同,只是先回衡山會繞行一點路程而已。
二來他還要回衡山準備一下,畢竟黑木崖上高手衆多,何況那位高人若真是猜測中的穿越者。那就不太好對付了,必須要做足充分的準備才行。
經過十幾日的趕路,馬車終於回到衡山派。原本被衡山派叛徒囚禁的劉菁、向大年、米爲義三人已經被放了出來,並早早的城門口迎接他們。
從三人口中得知,自左冷禪掌管五嶽派之後,衡山派出現了一些造反派,並把劉菁三人全部抓了起來。
在十幾日前,聽到張揚再次成爲盟主之後,得到消息的衡山派衆人才悄悄將他們放出來。
米爲義和向大年兩人聯手,將衡山派整頓一次。徹底將那些造反的人收拾了,又門派的殘局收拾一遍。
回到衡山的第二日,一間會客廳之中,張揚端坐於正廳上,向大年和米爲義二人側立兩旁。
“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二人了。”張揚對兩人微微一笑。
“能爲掌門效力,何談辛苦。”米爲義向來小心謹慎。很會說話。
“辛苦什麼。若不是掌門你打敗左冷禪,我們還被那些兔崽子囚禁着呢,能被放出來,還不是多虧了掌門人。”生性耿直的向大年則是大笑道。
“對了,我叫你們查關於嶽靈珊、儀琳、嶽不羣、勞德諾等人失蹤的事,查的怎麼樣了?”張揚對兩人點點頭。這才神色一凝的問道。
“回稟掌門,這件事,我已經連夜派人四處巡查,經過多方打聽。已經嵩山弟子發回的傳信,終於查清楚了。在掌門沒有回來之前,其中嶽靈珊、儀琳和勞德諾三人早已被送往黒木崖,據說是被東方不敗抓了起來,而嶽不羣此人則是和我們一樣,暫時被囚禁在嵩山派,現在已經被釋放出來,正往華山那邊去了。”米爲義侃侃而言。
“你確定嶽靈珊、儀琳、勞德諾被抓到黑木崖了,那下命令的人真是東方不敗?”張揚眉頭緊皺的問道。
“據傳聞,的確是東方不敗那狗賊下的命令。”米爲義點頭回道。
“掌門人,有件事情很奇怪……”向大年擡起頭,忽而插口道。
“有何事,但說無妨。”張揚點頭道。
“這件事是關於曲洋的孫女曲非煙的,在我們被左冷禪囚禁之前,她被一羣穿着魔教之人擄走了。我們派人追查,才發現抓走她的人是魔教中人,因其原本就與魔教大有干係,我們在追緝無果的情況下,也沒太放在心上。剛剛想起此女和掌門你以前有過一些交情,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將此事說給您聽聽。”向大年憨憨一笑的說道。
“什麼,曲非煙也被魔教抓走了?”張揚聞言,本來詫異的臉色更是蒙上一層濃濃的疑惑。
他忽然想到一個很詭異的現象,那就是被抓走的人,全部是與他密切相關的,比如嶽靈珊、儀琳兩女是後.宮手冊中人,而曲非煙屬於調.教手冊,勞德諾是他的奴隸。
其餘與他不是太多關聯的人,如嶽不羣、米爲義等人卻是沒有被抓走,也間接證明這一點。
“難道這所謂的高人真是一個穿越者不成?他不僅看穿了我是穿越者,而且將那些與我大有關聯之人全部抓走,顯然是衝着我來的!”張揚越想越覺得奇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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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整潔的屋子裡,張揚端坐在桌邊上,正出神的望着虛空,其實是在查看系統的虛擬大屏幕。形貌俏麗無雙的任盈盈坐在一旁,手拿一柄摺扇,正如小媳婦般給他扇着扇子。
“不知能不能找到左冷禪服用過的匯元丹……若是在交易系統裡找到這東西,那這位明顯衝着我來的傢伙肯定就是穿越者無疑!如果真是穿越者,可就不好對付了。”張揚一邊仔細搜索系統中的每一個丹藥品種,一邊隱隱的皺起了眉頭。
在翻遍了數百頁的目錄之後,本以爲沒有收穫的張揚卻忽然停了下來,眼睛直直的望着大屏幕。
“相公,你找到了嗎?”任盈盈看他面色有異,便小心翼翼的問道。
張揚之前無故消失了半年之久,身爲後.宮手冊一員的任盈盈自然是對他既擔心又好奇,在她的追問下,他覺得也沒有瞞着她的必要,自然將其穿越之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她,連現在查看虛擬大屏幕這事也解釋給她聽。
不過她畢竟是古代人。雖聽張揚解釋了很久,也不知道什麼是虛擬大屏幕。好在她爲人還算聰穎,在張揚的耐心講解下,才大致明白其中原理。
當然關於穿越到另外一個世界,他又有多少個女人這種事情,未免她醋意橫生,自然是簡單略過的。
“已經找到了,想不到果然有匯元丹這種丹藥。而看其七彩的外形,以及香味的描述,定是和左冷禪服食的那一顆一模一樣。最爲離譜的是。這匯元丹的兌換點居然要一萬三千點,價格之高,我也只能買一顆!想不到的是,那人居然敢隨手將這麼貴重的東西交給一個手下,看來其實力應該是我不能抵抗的。”張揚頗爲憂慮的說道。
“照相公如此說。那人豈不是比你還厲害了?”任盈盈自然看得出,此時的張揚武功絕對是江湖上至高者。就連他爹也定然不是其一合之敵。
若是對方比他還厲害。那會厲害到什麼程度,簡直讓人難以想象!
“這也只是猜測而已,不過對方能讓左冷禪在一個月恢復功力,並將匯元丹這種丹藥隨手送人,看來實力絕對不容小覷的。不過無論他有多厲害,如今靈珊、儀琳她們還在他手中。這一趟黑木崖之行,我是必須要去得。”張揚雖神色凝重,語氣卻異常堅決。
“相公放心去便是,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盈盈也會陪着你的。”任盈盈語氣溫柔的說道。
張揚心中感動,不由將她摟在懷中。隔了片刻,任盈盈想起什麼似得,忽而說道:“對了,相公,我爹和向叔叔他們連日來準備多日,並聯繫了幾位長老,準備在下個月攻上黑木崖,重奪教主之位。反正我們也要去,不如就和他們一起去吧,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實力,你覺得的如何?”
“我對黑木崖不太熟悉,有了你爹和向問天在,自然再好不過了。”張揚聞言,不由大喜。
本來張揚貴爲五嶽掌門,可以率領五嶽弟子一起攻打黑木崖,不過他不想爲了一己之慾而造成生靈塗炭,所以正爲如何上黑木崖發愁。
好在任我行也要重奪教主之位,這樣一來,他正好讓他們帶路上去,順便幫幫這位岳父。
……
數日後,衡山派的一間頗爲寬敞的客廳之中,除了張揚和任盈盈外,屋子裡多了五個身穿莊稼漢衣衫的古怪人物。
他們頭上均是帶着破氈帽遮住了大半張臉,若非聽到聲音,定然不知他們就是任我行和向問天,以及魔教歸順他的以上官云爲首的三位長老人物。
五人來到這裡,自然是接到任盈盈的密信,前來商議如何攻上黑木崖的。
有了魔教三位長老,想要混入黑木崖,倒不是一件難事。只是黑木崖上的關卡衆多,特別是想到總壇去見到東方不敗,那就比登天還難了。
張揚聽了他們述說也不覺奇怪,只因日月神教雖是一個教派,其實和現在的許多邪教組織差不多,其中教主的地位至高無上,幾乎等同於現實生活中的皇帝。
幾人商量半響,也沒有得出好計謀來。原著中是讓張揚假裝受傷,做誘餌上山。可現在的張揚幾乎就是個無名小卒,這計策肯定不行。
最終還是張揚提議,將向問天作爲誘餌,假裝被上官雲抓住,相信只有這樣,才能能夠上黑木崖總壇,見到東方不敗。
商議完畢後,幾人便即刻出發,往黑木崖行進而去。
黑木崖地處在河北境內,坐車馬需要半月左右。張揚衆人趕路時,都分別坐在幾輛大車之中,將車帷放下,以防爲東方不敗的耳目知覺。
數日後,幾人在渡過一條水流湍急的大河,又行了數十里,才趕到距離黑木崖不遠的重山腳下。
在河對岸已經渡過了多重關卡,若不是上官雲等三位長老在側,想要硬衝進來,也要費很大力氣。這種陣勢,連張揚見了,也不得不感嘆日月神教果然是天下第一大派。
若不是派中經常內鬥,五嶽劍派加上少林武當等名門正派就算合力也絕計不是其對手。
一路上山而行。道路十分陡峭,一行人在鬆柴火把照耀下徒步上坡。
張揚和任盈盈以及任我行三人假扮成普通弟子,守在向問天的擔架之側,手持雙劍,全神戒備。
連夜趕路下,到了總壇時,天色尚未明亮,上官雲命人向東方不敗急報,說是奉行教主令旨,已成功而返。
在得到通行指令後。幾人才能順利上崖。一行人沿着石級而上,沿途經過了三道鐵門,每一處鐵閘之前,均有人喝問當晚口令,檢查腰牌等等。制度十分嚴密。
到了懸崖中段,要通行上去。已經無路可走。唯一的通道就是依靠絞盤而行。
張揚只見地下放着一隻大竹簍,足可裝得下十餘人同時上去。
在上官雲佯裝命令下,張揚和任我行、任盈盈三人彎腰擡了擔架,跨進竹簍。
只聽崖邊銅鑼三響後,竹簍才緩緩升高,經過人工絞索絞盤。將竹簍絞了上去。
竹簍不住上升,張揚不由擡頭下望,只見下面的人慢慢變得如螻蟻一般大小,而火把猶如星火點點。心中也驚駭這黑木崖着實高得厲害。
在這黑夜之中,仍可見到一片片輕雲從頭頂飄過,再過了一會兒,身入雲霧中,俯視下面,只見黑沉沉的一片,連燈火也望不到了。
過了良久,竹簍才停住。張揚三人擡着擔架踏出竹簍,向左走了數丈,又擡進了另一隻竹簍,原來崖頂太高,中間有八處絞盤,共分八次才絞到崖頂。
“這黑木崖當真堪比珠穆朗瑪峰了。”張揚暗暗驚訝。
到了崖頂之後,還有兩重關卡,經過上官雲的打點之後,纔得到東方不敗的召見。
一路進去,走廊兩邊排滿了執戟武士,一共進了三道大鐵門,來到一道長廊,數百名武士排列兩旁,手中各挺一把明晃晃的長刀,交叉平舉。
張揚等人從陣下弓腰低頭而過,數百柄長刀中只要有一柄突然砍落,便不免身首異處。
“這日月神教果真是邪教,待屬下人形同奴隸,但凡聰明的人,誰會爲他盡忠效力!”張揚暗暗想着。
張揚當然也明白其中用意,這些刀陣其實是嚇唬人的,倘若進殿之人心懷不軌,眼前這些刀陣足以讓人行藏暴露了。
進入大殿,只見殿堂闊不過三十來尺,縱深卻有三百來尺,長端彼端高設一座,坐着一個長鬚老者,那自是東方不敗了。
張揚自然知道,此人絕不會是東方不敗,自宮後的他不可能長有鬍子。
東方不敗左右兩旁各站一人,左邊之人身穿一襲紅色蟒袍,個頭又高又壯,依照形貌來看,便是楊蓮亭無疑。
“相公,你看東方不敗右邊那人,正是半年之前在教中崛起的右護法,葵長老。”任盈盈忽而傳音給他。
張揚聞言,便將目光向東方不敗右側投去,只因在原著中,可沒有這個什麼葵長老的。因而他看向那人時,也不由開始細細打量起來。
只見那人身穿一襲花白長裙,身段婀娜高挑,看其身材,倒像是一個韻致不錯的美人。
她頭上戴着一個紗巾帽子,完全遮住了臉龐,倒是看不清其容貌。
“這葵長老不知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難道這個人就是左冷禪口中的背後高人?”想到此處,張揚帶着更加疑惑的目光瞧着那人而去。
更讓人奇怪的是,那名葵長老也似有感應一般,罩在輕紗後面的雙眸也是盯着張揚而去,並細細打量起來。
這時候,站在冒牌貨東方不敗身旁的楊蓮亭開口說道:“上官長老,你是如何抓獲這逆賊向問天的,其中過程,你簡單的向教主稟明。”
“前幾日,賈長老和屬下奉了教主令旨,都說我二人多年來身受教主培養提拔,大恩實在難報。此番教主又將這件大事交在我二人身上,想到教主平時的教誨,我二人心中的血也要沸了,均想教主算無遺策,不論派誰去擒拿向問天,仗着教主的威德,必定成功,教主所以派我二人去。那是無上的眷顧……”上官雲說了半天,其實都是在間接吹捧東方不敗,關於抓獲過程卻不如吹捧之詞的一半簡短。
可臺上的楊蓮亭聽了這番話,卻是十分欣賞的向他點點頭,好似這種拍馬屁的話纔是關鍵所在似得。
“你們幾人,將那向問天擡過來,讓我替教主好好瞧瞧……”聽罷簡短的過程後,楊蓮亭才頗爲高興的說道。
至始至終,那位坐在後方的冒牌貨東方不敗都沒有開口,而那位葵長老也不曾發一言。
可就在楊蓮亭準備走下臺階之時。卻聽那葵長老用沙啞無比的聲音說道:“蓮弟,且慢下去。”
此時殿中雖有百人之多,可衆人均是屏息凝神,不敢發出任何雜聲,這葵長老的聲音雖小。可還是清晰傳入衆人耳中。
張揚只覺聲音頗爲尖銳,像是女子。可那嗓子卻十分粗豪。又似是男子,仔細一聽之下,不不由得寒毛直豎。瞬息之間,‘人妖’二字便在張揚腦海中立刻形成。
他還未來得及驚訝,便聽那葵長老用那獨一無二的人妖嗓門,慢悠悠說道:“蓮弟。你難道看不出,這幾個人無論是年齡相貌都有些古怪?”
“有什麼古怪,你說了便是,別吊我胃口。”楊蓮亭聞言。立刻頓住腳步,轉過頭去,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蓮弟就是着急,我這就說了便是。你看那幾個擡擔架之人,其中二人甚是年輕,而另外一人則是垂垂老矣之人,難道不覺古怪?而且一般擡擔架都是四人,或是二人擡起,這樣才顯得協調,可他們居然三人來擡,這就古怪了些。”面對楊蓮亭的發火,那葵長老始終沒有半分怒意。
楊蓮亭聞言後,當即轉過頭來,細細一瞧,果然如她所說,的確頗爲古怪,不由面露一絲狐疑之色。
“更何況,那位老者身影看起來如此眼熟,想必定是熟人了。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幾人中,前些日子逃出西湖牢底的任教主應該在裡面了。而另外兩位,一個應該就是任大小姐,至於剩下那位倒是讓人有些驚訝了,其腳步穩健,步若無聲,想必就是近日來威震武林的張揚公子了。”葵長老用人妖嗓漫不經心的說道。
大殿中的日月神教教衆聽了這話,當即急衝而來,團團將他們圍在其中。
楊蓮亭則是面色驚詫之色的退後幾步,卻並非退在那冒牌貨東方不敗的身後,而是慌忙朝葵長老後面站去。
“哈哈……想不到黑木崖上除了東方不敗之外,倒是另有高人了,既然被你認出來,我任我行也懶得再裝下去……”任我行忽而仰天狂笑一聲,隨即伸手一扯,最外層的衣裳猶如碎紙一般的被扯了開去,露出一件與殿堂最上首東方不敗差不多的大紅色蟒袍服來。
張揚和任盈盈對視一眼,也緩緩將腦袋上的帽子解去,露出了本來面貌。而躺在擔架上的向問天也是一震而起,大笑一聲後,拔出藏在擔架上的兵器,與張揚他們並肩而立。
面對百餘名圍在身旁的黑衣甲士,任我行卻是面不改色:“東方不敗,實話告訴你,今日我便是來重奪教主之位的,識相的就乖乖讓出教主之位,我或許會留你一條狗命,否則的話,等我奪了大位,定教你生不如死。”
那坐在上首的冒牌貨臉上有着驚慌之色,卻是依舊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的坐在那兒。
反而是聽到葵長老帶着尖銳的嗓門,怪笑一聲:“想不到任教主被困多年,始終對着教主之位覬覦甚深,哎……”
她悠悠一探,口氣似乎透着深深的無奈。
任我行等人只覺莫名其妙,不知這從未見過面的葵長老幹嘛唉聲嘆氣,就連上官雲也是一頭霧水,半年前葵長老出現之時,他還在山下執行任務,因而他也不瞭解此人。
“任教主,你難道看不出這人身形相貌很像你一箇舊識?”張揚這時卻淡淡一笑的說道。
“舊識?我和這姓葵的初次見面,以前根本沒聽說過她,何談相識!”任我行轉過頭,面上疑惑之色更濃。
“你難道看不出,他和東方不敗有些相像之處?”張揚笑意更濃了。
聞聽這話,己方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向葵長老瞧去,卻都看不出這個嗓門極爲難聽的女人和東方不敗有什麼聯繫。
可那葵長老聽了此言後,那張隱匿在輕紗後的淡定面龐卻是忽而扭曲一下。
“張兄弟,你別說話只說一半,快告訴我們,他到底是誰?”向問天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纔是東方不敗!”張揚聲音淡然。
這淡淡的聲音傳入衆人耳中,無異於驚雷一般,讓在場幾人均是面面相覷,不敢相信起來。均覺張揚這話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東方不敗本來是男人,怎麼會變成女人了?
“還費什麼話,將這些亂賊全都殺了。”楊蓮亭再也耐不住性子,對殿內持刀的屬下吼道。
他這一聲令下,殿內的教衆紛紛持刀向任我行幾人衝去。不過這些人都是土雞瓦狗,哪是這些高手的一合之敵。
只聽慘叫聲連連響起,教衆不時猶如沙包一般狂砸而出,血肉橫飛之下,短短數息之間,百餘名教衆竟沒有一個能夠再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