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這一羣‘垃圾後’陳海軒就急匆匆的往陳雨菲的辦公室跑去。
所有人都驚歎看着這個一個人打幾十個人的‘超人’。
陳海軒到了總裁辦公室,推開門,倒是很清新,屋子裡很靜。
陳海軒嗅了嗅,空氣裡似乎有點淡淡的香氣。
“你怎麼來了,小軒,沒有受傷吧?”陳雨菲驚訝的看着陳海軒。
“沒有!你們出去吧,我有事和她說!”陳海軒冷冷的看着辦公室裡面的幾個人道。
“你是!”其中一箇中年女人看着突然而來的陳海軒問道。
“你們先出去吧!”陳雨菲看着旁邊幾人微微搖頭道。
“那,總裁,我們先出去了!”幾人看兩人的表情,都知道他們倆不簡單,所以聽到了陳雨菲發話,就離開了辦公室。
陳海軒生氣的一把抱住陳雨菲,猛的咬住他的脣。
陳海軒抱着陳雨菲抵在門上,雙腿盤着他。
陳雨菲,“唔……唔!”
一吻過後……
她想掙扎離開,陳海軒卻抱得更緊。
“爲什麼,不告訴我,你有麻煩不知道和我說嗎,什麼是都自己一個人扛?”陳海軒微微怒瞪着陳雨菲說道。
“我只是……!”陳雨菲微微張開嘴脣,想說什麼,但是隨即又止住了。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的安全,但是你要記住,我是你的男人,你有什麼危險我給你擋!”
陳海軒輕輕吻着她額前的碎髮,眸色深邃,低低道:“意味着,你從此有了依靠,所以以後,無論你想什麼,你都可以去做,沒有錢我給,沒有人我給,沒有能力我給。”
“你要記着,我是你的依靠,你以後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臉色,也不用再顧忌任何的人,什麼時候受了委屈受了欺負,你也不需要再默默挨着,忍着,你想罵回去就罵回去,想打回去就打回去,你可以盡情表現出你憤怒的一面,有我在,沒有人可以欺負你,懂嗎?”
呼吸狠狠緊繃起來,胸腔裡充斥着澎湃的情緒,陳雨菲傻愣愣的望着陳海軒,眼裡氤氳出淚水,一個勁兒地閃爍着……
“軒……”水霧凝結的眼睛裡面,滾燙的眼淚從陳雨菲眼角沁出。
“軒……我……”葉傾傾顫聲說着,在極度的哽咽裡面,泣不成聲。
“我知道,你是怕我,敵不過他們,你放心,他們在我眼中就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陳海軒透露着無比的自信道。
她想要說什麼,可是卻什麼也說不出。
在此刻,什麼樣的詞彙都是多餘的。
她只想把陳海軒緊緊抱着,徹底揉碎塞到骨血裡面,不管是誰要,都不給,誰求都不讓!
不得不說身體的交融,是直抵心靈的捷徑。
無論她願不願意,她就是這麼快的深愛上他了,他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強勢入侵,已如錐子一般深深釘在她的心裡。
陳海軒輕輕推開陳雨菲,陳雨菲本是不願,可陳海軒已經低頭吻着她的脣。
見此,陳雨菲立刻伸手纏住陳海軒的脖子,先在他脣上輕吮了起來。
“你……輕點。”她喘着氣說,結合出如注入一陣電流,直衝頭皮,又盤旋而下,四肢百骸都酥麻了,陳雨菲微微咬着脣,陳海軒早就忍不住,動作越發不知輕重。
“好了,軒,這裡是辦公室,回家再說,好不好!”陳雨菲在陳海軒懷裡撒嬌道。
陳海軒抱緊她,沒有回答她,只是嘴越發的兇狠,兇狠地在她頸子上面,吮出了觸目驚心的嫣紅印記。
陳海軒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今天,我說的,你要記住,沒有下次!放心從今以後,a市,再也沒有青狼幫。”
陳雨菲震驚的看着陳海軒:自己的弟弟越發神秘了。
一陣纏綿之後,陳海軒告別了陳雨菲,向青狼幫,所在地酒吧,趕去。
……
酒廳裡,李濤一巴掌打在手下臉上,怒不可遏,這個小子竟然敢打傷他的人,李濤的臉上戾氣很重。
“哼,查清楚沒有,這小子是誰?”李濤怒氣沖天對着手下的人問道。
“少幫主,那個小子是陳雨菲的弟弟。”
“她的弟弟,呵呵,我李濤想要的女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李濤,滿臉陰笑道。
“是嗎!”陳海軒冷冷一笑道。
“誰!”李濤看着推開房門,一步一步的走進來的陳海軒,震驚道。
旁邊一個光頭男低聲在李濤耳邊說道“他就是,陳海軒!”
“給你們兩個選擇。
一是立馬滾出a市,再也不塌入a市半步。
二是青狼從今晚起徹底從天海消失。”陳海軒冰冷的說道,背後還透着無邊的殺氣。
“小子,不要太猖狂,你以爲你一個人能打多少人,你真以爲你是超人,哈哈哈!”李濤不屑一顧的對着陳海軒說道。
“既然你們做出了第二個選擇,那麼我也不能夠讓你們失望,從今晚起你們青狼幫就沒必要在a市存在了。”陳海軒身體裡面散發出一股滲人的冰冷,他已經不再打算留手了。
酒吧外面,遠處車輛的轟鳴聲在逐漸的靠近,一聽就能夠分辨出是很多車輛集中行駛在一起的,李濤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狂,他知道他的支援到了,青狼幫上上下下可是有七八百人左右的。
陳海軒雖然能夠以一敵百,難不成還能夠以一敵七八百嗎?
這根本不是人類就能夠做到的吧?
就算是國家特種兵部隊中的成員估計也沒有這個能力。
“我倒要看看你的身手到底強悍到何種程度?我青狼幫今晚是全巢出動了,就算到了閻王殿,你也應該瞑目了。”李濤臉上露出了瘋狂的表情,他現在心裡又有了一個新的想法,他要親自將陳海軒來威脅陳雨菲,讓她答應自己。
陳海軒看着李濤道:“你是不是高興太早了!真以爲這些跳樑小醜,能做什麼!”
陳海軒話音剛落,幾十輛麪包車停在了酒吧附近,從麪包車上走下來了不下四五百人,一個個氣勢洶洶的,手中拿着各種各樣的管制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