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陳海軒準備好之後,突然整個系統空間中不知從哪裡飄來的一陣赤紅色的氣流匯聚到了陳海軒的身體周邊,緩緩的融進了陳海軒的身體中。
“呃!”緊隨着便是一股灼熱的能量充至全身。
“啊!……痛!你—瑪—的啊!好疼啊!疼!……”
痛,痛,撕心裂肺的痛,這劇烈的痛苦讓陳海軒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都被‘碾壓機’碾碎了一樣。
好似千萬只螞蟻在啃噬着全身肌肉骨髓,身體裡面的經脈不斷的被那股能量衝擊,撕碎,但接着又開始修復,一次次被破壞,又一次次的修復,如此周而復始,而表皮像有千萬根針扎一樣。
陳海軒已經忘記這是第幾次被修復了,每一次修復都會增加一倍的痛苦,這種痛苦讓陳海軒都有一種想要自殺的衝動,不過現在的他動都動不了,就算是想死也沒有可能。
汗水滴入眼中,澀痛的感覺讓得陳海軒緊咬着牙關,他能夠感覺到那經過高度的刺激之後,渾身肌肉所散發出來的那種痠麻與疲憊。
唯有在這種時候,方纔能夠突破極限,所以……一定要堅持!
接近極限的感覺,讓得人頭暈目眩,伴隨着的咬牙堅持。
“哼!……哼!”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種生不如死的劇烈痛苦終於消失,陳海軒這時候才睜開了眼睛,此時的他渾身都被汗水溼透了,且渾身黑漆漆的,黏糊糊的,滿身都是惡臭味。
等到陳海軒接受好這次痛苦之後,突然整個系統空間中又不知從哪裡飄來的一陣灰濛濛的氣流匯聚到了陳海軒的身體周邊,緩緩的融進了陳海軒的身體中,站在系統輪盤前的陳海軒咬緊牙關準備好在接受一次生不如死之後。
發現融入自己身體裡的那股氣流並沒有帶給自己想象中的痛苦,反而給自己一股暖洋洋的感覺,這股氣流流竄到哪裡,哪裡就感覺有一股溫和的氣體在不斷的改造自己的身體,剔除自己身體中的雜質。
慢慢的當越來越多的氣體融入陳海軒的身體中,陳海軒漸漸的感覺到了不對,因爲一開始陳海軒感覺那改造自己身體的氣流是緩緩的改造的話,那當越來越多的氣流涌入陳海軒的身體之後,陳海軒感覺感覺到自己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都在歡呼,努力的吸收着一股股能量。
臟腑之中,一股股灼熱不停的沸騰着,整個臟腑就好像一個熔爐一般,而臟器是熔爐之中熔鍊的兵刃,不斷的被錘鍊,每時每刻都在增強。
臟腑增強,全身的血液就會不斷的更新增強,每一個細胞也都會更快的增大,身體的細胞排列更加的密緻,細胞越多,就需要越多的能量來填滿這些細胞。
不過隨着自己身體中的改造越來越快,陳海軒的身體越來越熱,整個人的臉龐都的通紅通紅的,陳海軒只能不斷的張開大嘴吸納空氣來減緩自己體內不斷升高的溫度。
不過隨着陳海軒的大口呼吸,繚繞在他四周改造他身體的氣體也不斷的隨着他的呼吸進入他的體內,漸漸的陳海軒似乎陷入了一種似醒非醒,似夢非夢的狀態,就好似小說中所說的頓悟一樣,而跟隨着自己感覺,陳海軒整個身體也在不斷的調整……
“強化完畢,主人,您現在已經是先天初期的高手了,由於您的實戰經驗不足,你的實力不能完全發揮。
但是因爲您第一次進行修行歷練,您在這個位面沒有任務,時間爲一年,在這個期間您可以自由選擇迴歸。”
“歷練開始,祝您好運!”
“等等,等一等,我……”
陳海軒剛剛喊着,話還沒有說完,眼前一陣白光閃過,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
……
等陳海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來回到樹林,衣服換成了古裝衣,陳海軒細細打量周圍,周圍滿是鬱鬱蔥蔥的樹木,走進這片森林,各種千姿百態的古木奇樹映入眼簾,令人目不暇接。
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有的樹幹、樹枝上發出的氣生根從半空扎到地裡,漸漸變粗,成爲支撐樹冠的支柱根,形成了獨木成林的奇特景觀;
有的氣根纏繞在其它的樹上,越長越粗,越長越寬,最後連接起來,把附着的樹絞死,形成了獨特的絞殺現象。
偶有清風吹過,還能聽到樹葉草叢晃動的聲音。
最重要的是現在的世界是白天,太陽還在空中高高的掛着,果然時間是有差異的。
側耳,又仔細的傾聽了一會,沒有發現水流的聲音,看來周圍沒有流水經過。水往低處流,只要找到水,下山就不成問題了。沒錯,是下山!
從小生活在平原地、帶城市地區的陳海軒,現在才扯淡的發現原來他穿越到了一座小山上,這是不知道這座小山有多小!
又順着周遭四處查找了一番,二十多分鐘後,終於在不遠處找到了一條小路,長滿了雜草的小路。
一個多小時後,陳海軒終於走到了一條大路上。
“真tmd煩,我怎麼找不到路啊!一片森林,許多的小道,讓我走哪了!系統又不給我一個定位系統面怎麼一條大路,我該怎麼走?
還好我運氣好,抽到了這麼多好東西。
有武功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要是以前我怎麼走,不累個半死纔怪,現在簡直一點事都沒有,簡直爽死了!”
“我飛,我飛,我在飛,現在纔是真正的天高任我飛!”
陳海軒用武功玩玩耍耍了半天,終於看到了一個酒肆,遠遠望去,就看到一個青衣少女,正在酒爐旁邊料理酒水,陳海軒走向酒肆,不一會兒,青衣少女似乎聽到了腳步聲,轉身看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極好的身材,可是那一張臉醜陋極了,滿臉豆斑。
先吃點東西,陳海軒來到酒肆,找了一個桌子做了下來。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走了過來,上前問道:“客官,吃點什麼?”
“來一壺茶,外加幾個小菜”
話音剛剛落下,一旁道路的北方突然傳來了馬蹄聲,陳海軒與白髮老人擡頭望去,只見五匹快馬飛奔過來當先的是一匹白色的駿馬,馬上是一個錦衣少年,錦衣少年十八九歲的模樣,腰懸寶劍,揹負長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