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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話就這麼多,你二人下去好生思量思量吧!爲師要回轉靜室煉化此環。慈雲寺鬥劍之期就在眼前,對各自的神通修爲也要着意磨礪演練,免得到時戰起不能得心應手。”
言罷!曉月再不等他們回話,直負手轉回後府,靜室煉寶去了。
朱洪鹿清再齊齊目送師尊,互言兩句也都回靜室修煉。而他師徒三人在洞府爲曉月胸中的宏圖多做準備不提。
再言池水墨,自離開紫金瀧後,他便是一路飛遁,遁飛間,他的心中也在暗暗思量,所思所想卻與那曉月禪師異曲同工,也是存心有意交好對方,以備日後聯手以抗峨眉。
況且空口白話的結盟可比不上發下誓言來的讓池水墨安心,要知道這可是修行界,一旦誓言發下,要是違背,在渡劫只是定要引來那天魔窺探,同時內魔橫生,定然叫你化作飛灰。
而且,曉月禪師雖然有誓言束縛,但是池水墨卻沒有發誓,不必被誓言束縛,這也是他拿出天府奇珍的原因,要的就是合作的主動性!
但比之曉月無寶傍身的困窘,他卻不愁奇珍無覓。事實上這蜀山世界的無主寶物多着呢!他只怕自己搜刮不及,取之不盡,哪還需擔心沒有法寶傍身?
而用天心陽環換取仙法,其用意之深遠,也絕非那正因初得得寶大喜的曉月禪師所能思之通透。
之所以忍痛捨棄天心陽環,一來是與其結盟,用誓言因果束縛,讓自己放心。二來也是禍水西引,畢竟那陽環乃二環之一。不能合套威能難顯。
對池水墨而言,此寶威力雖也不弱,但比之玄牝五彩祥雲、紫青兜率神火、三才清寧圈玄陰簡等等寶物也只是一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之物。
更何況那陰環此時尚在枯竹老人之手,枯竹老人乃是宇宙六怪之一,與-蒼虛老人、盧嫗,這三人之間都有交情。池水墨目前不是三人對手。
日後枯竹老人會將陰環賜與齊金蟬,前後兩任寶主哪一家也不大好惹,想從他們手中奪寶,豈不同緣木求魚虎口拔牙一般,不說是自尋死路也都要惹來天大的禍端。
從這個角度而言,想要兩環合一還只是個遙不可及的夢想罷了!
尤其待齊金蟬得了陰環之後,怕對那陽環的渴求更甚,那就讓他與峨眉上下尋曉月爭奪好了。
管他誰勝誰敗對池水墨而言都是一件妙事,起碼能分散峨眉派的注意力。不致把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
故此,有了如許之多的理由,池水墨哪還會再做遲疑,當即就做出了決定。更何況,池水墨身上可是有天罰之眼鎮壓運勢,不管那曉月禪師是否甘心入教。
到時候玄牝教立下,只要曉月禪師答應入教,有了大義名分。池水墨的天罰之眼就能夠強行分潤曉月禪師身上運勢,增強玄牝教運勢。不過,這種事情池水墨可不會說出去,暗中發財就夠了。
而且那送出去的天心陽環上的運勢也被池水墨剝奪了,沒了運勢的天府奇珍,在池水墨眼中價值大降,不過是一件威能不錯的法寶罷了。
接下來還是有兩處可行。其一就是那**紅鬼谷毒龍尊者,其本來就是原綠袍老祖的好友,乃是剛入地仙的修爲。
如若不是手中沒有法寶能匹敵綠袍手中,那具有部分《玄牝經》奧妙的玄牝珠的話,憑原本綠袍老祖那散仙巔峰的修爲。恐怕還沒有資格和毒龍尊者打出交情來。
其二便是黃山五步雲的萬妙仙姑許飛娘,此人乃是峨眉故敵,比那曉月禪師更恨峨眉。此人本身並無大惡,本性也不惡,是那五臺派混元祖師的弟子兼妻子。
而且就算是混元祖師也不是奸邪之徒,只是有些護短,否則極樂童子李靜虛又豈會和混元祖師結爲摯友。
同時許飛娘也身爲忠臣之後,又長相極美,癡情之極,且潔身自好,不過原著中因爲全力和峨眉作對,就被衆“正派人士”罵爲妖婦,妖狐。
更被那正派利用,正派早知道她到處拉攏邪派,但是又非常虛僞的裝作不知,目的是讓她把邪派的引來送死,還使自己這邊“不落下乘”。
像是許飛娘這等人物,正是池水墨需要拉攏的!
如今時間已經不早了,兩廂比較一番,此處離黃山還是近些,池水墨心想還是去許飛娘處結盟吧,按照池水墨如今的修爲法寶,不愁那許飛娘不乖乖入甕。
黃山古稱黟山,相傳中華民族的祖先軒轅黃帝率手下大臣容成子、浮丘公來此煉丹,並最終得到昇天,依此傳說,唐明皇赦改黟山爲黃山。
黃山可以說無峰不石,無石不鬆,無鬆不奇,並以奇鬆、怪石、雲海、溫泉四絕著稱於世。四季景色各異,晨昏晴雨,瞬息萬變,黃山日出、晚霞、雲彩、佛光和霧淞等時令景觀各得其趣,真可謂人間仙境。
正道中就有那餐霞大師在黃山文筆峰潛修。許飛娘隱居的五步雲,乃是黃山最高之所,也是最隱秘的地方。
池水墨本並未去過,原先的綠袍老祖也不知曉確切方位,但幸好原著中曾經提到過。池水墨遁光悄悄落至文筆峰上,此時不宜多事,療傷要緊,此峰有餐霞隱居,還是小心的好。
看四周情形,五步雲應該便是在這對過的那面孤崖峭拔上,兩廂中隔無底深壑,山勢險峻。飛身過去,已然看出崖上果真設有禁制,此處必定便是許飛孃的隱修之所。
也不做忙,只是開口傳音進去:“百蠻山綠袍老祖來訪,還請許仙姑出來一見。”話罷,便在門口打起坐來,若許飛娘真在家,估計一時還開不了門呢。
話說許飛娘正在洞內練寶,突聞有人傳音進來,知曉來人乃是綠袍老祖後陡是一驚,心想這廝不在百蠻山修煉來此處做什麼,自己往日裡假裝與邪派諸人斷絕來往,如若接待於他,豈不是多年苦心付之東流。
可是這個老魔頭向來,兇惡異常,不論此次前來還不知用意,如若直接開口不見,恐怕馬上就要殺將上來了。
此人爲南方魔教的開山祖師,魔法高強,練有百萬魔蠱,僅是而已倒也不懼他太多,但是風聞此老怪,近些年隱居不出,苦練了幾樁異寶。
更是修成了那顆第二元神化身至寶---玄牝珠。(已經被化成玄牝之門)自己還有一件最厲害的寶物並未練成,恐非敵手。
左也不好,右也不行,真是兩廂難煞了許飛娘。最後無奈,知曉綠袍老祖脾氣暴躁兇狠,未免另起事端,只得出去一見,
出了洞府之外,看見綠袍老祖居然坐地調息,許飛娘甚是驚訝,外間一向傳說此老怪何等兇殘狠毒。
自己出來遲了些許,雖苦思了幾樁藉口,還生恐他有什麼舉動,連法寶也都多帶了幾件,不想是如此情景,不禁愕然。
自家這洞府前怎生卻是個氣度非凡的翩翩少年,難道這是哪個高人戲弄與我,想到這裡,許飛娘臉色不禁有些難看。
出得洞府,許飛娘神情略顯遲疑的看着池水墨,躊躇道:“不知尊駕何人?”憑藉萬妙仙姑許飛孃的眼力,卻不會吧眼前這個一身玄奧氣息,且自己都看不透修爲的少年真當做是十一二歲的少年。
池水墨見一個三十歲許,身姿豐腴,神色曼妙的女道姑走出洞來,料定此人定是主人無疑,站起身來,微微笑道微微一笑,道:“怎麼?僅相隔數十年,道友見了故人就不敢認了?”說罷,池水墨將手一撮,一道玄牝魔焰升起。
這魔焰一出,許飛娘臉上的遲疑立馬消失不見,嗔笑道:“果然是你,綠袍道友,數十年不見,你這變化也未免太大了些吧?
若非你那魔焰旁人冒充不得,你這一身玄奧氣息,我還真是不敢確認呢!以爲是哪家高人前來戲弄於我。來來來,請老祖入內小坐,容我烹茶待客。”
池水墨連忙回禮,異常客氣的說道:“不敢不敢,綠袍豈敢在仙姑面前稱宗喚祖,若蒙仙姑不棄,就稱呼一聲道友即可。”
許飛娘臉上差異之色一閃而過,這綠袍老祖怎生這般好說話,而且這綠袍老祖幾十年前還是散仙巔峰修爲,不過仗着一顆奇奇怪怪卻威能宏大的玄牝珠能夠與一般地仙相抗。
如今這綠袍竟然一身玄奧的氣息,以及那讓自己都看不透的修爲,倒是讓許飛娘有些心驚,知道這綠袍定然是有了奇遇。
許飛娘當下心中念頭直轉,笑道“老祖太客氣了,也罷!如此我就不揣冒昧,稱老祖一聲道友好了。來來來,綠袍道友,且請入內奉茶。”
及至洞內兩人坐定,許飛娘叫到一聲:“司徒平,去將爲師的仙靈雨霧茶拿出來。”
未及片刻,就見後堂轉出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身着一身黑,長得骨秀神清,雖不算多少俊美,卻也頗有一番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