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宴飲仍在繼續,有的人是一心爲了吃吃喝喝,有的人是來觀看江湖上新揚名的張少俠,有的人是因爲師門任務不得不應酬,而有的人卻是對美麗的姑娘心懷心思。
在大殿面呆了一會,張知水對於這樣的場景還是不適應,一時間竟然懷念起自己一個人自天目峰獨處的時光,既然沒什麼想要留念,沒什麼想要期待的事情,不如歸去。
大殿的中心,李純獻殷勤的和兮月聊得很歡快。對兮月的面色糾結全然沒有看到。李純雖然已經三十多歲,可是長期修煉正宗玄門心法的好處就在這裡體現了出來,中正平和的真氣的滋潤下,就好像一個剛過二十五六的少年。
“明日我就好好陪着師妹在我們玄元六峰細細遊玩一番,”李純大包大攬的排着胸脯說道。
兮月對李純並不感冒,可因爲俗世禮節,不得不與他交談。
旁邊綠蘿聽到這個討厭的人居然自告奮勇明日要和她們一起遊玩,不禁心中着急,在看不見的地方偷偷踩了兮月一腳。
兮月感受到有人偷偷和自己示意,不禁朝着綠蘿望去,看到綠蘿焦急而又欲言欲止的表情,不自覺的笑了,這一笑真是春藤繞樹,滿殿都有了顏色。
“師兄身爲主峰首席大弟子,想必是事物繁忙,就不勞師兄費心了。至於明日遊玩,兮月自有熟人”邊說邊向大殿內的張知水看去。
張知水這個時候正準備偷偷溜走,誰料有人的視線襲來,不由的停下了溜出去的步伐。
李純看到張知水,不由的內心煩躁,怎麼就有這樣的一個人呢,難道是情敵“張師弟回會玄元,一定還有什麼許多要緊的事情要做”李純一邊說着,一邊朝着張知水打眼色。
張知水見到李純看來,並未理會,想着一路和兮月綠蘿的交情,如果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準備擡兮月一手。“怎麼了,師兄,師妹?”
李純見到張知水並未理會自己的眼神,倒也沒有懷疑,只是認爲張知水年幼不通人情。
“我說明日兮月要你陪她們一起遊覽玄元派,你看怎麼樣。”
張知水明日倒是要回天目峰,並不希望多生事端。所以也就順着李純的話,“我隨時都有空”語言不過腦子,硬硬的肛了回去。
“好好,明日就有你來帶我們去遊玩了。”綠蘿興奮的說道,雙手也不自覺的拍了起來。
李純聽到此處,不由的有一些生氣,怎麼天目峰盡出些不懂配合的人呢。不禁開口道
還沒有等李純開口,張知水就繼續說道“回到天目峰上,可能師尊會給我派發任務,所以其他幾峰就由李純師兄代勞了”原來張知水說完這話就後悔了,這不是小說中美女常用的擋箭牌套路嗎?我纔不會上當的。張知水不動聲色,內心卻彷彿有一種看穿一切的感覺。
李純聽到張知水的回答,雖然不甚滿意,卻也無奈。
……
身邊的聲音漸漸的開始喧囂起來,張知水酒飽飯足,漸漸的感到煩躁,見到衆人不在關注自己。張知水趁着衆人不備,偷偷溜出來了。
一個人走出大殿。順着今天記住的路,開始朝着客房前進。
如果說天目峰的建築是清新,淡雅,那麼主峰的建築就是金碧輝煌,氣勢雄偉,作爲玄元派的門面,在不知道的幾千年內,衆弟子一點一滴,把主峰建造的是恢弘華麗。又宮閣,有大殿,有高級客房,也有白玉石鋪就的演武臺。
然而張知水卻更喜歡天目峰,一磚一木,全是精緻的心思,想到這裡,恨不得立馬離開主峰,飛回天目峰。
張知水回到房間睡覺,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上,衆人已經準備齊全,開始朝着天目峰出發。張知水朝着人羣中看去,李純師兄居然也在。
卻是李純昨天晚上左思右想,決定還是厚着臉皮跟着兮月來帶天目峰,繼續舔着,畢竟做舔狗真的很爽。
張知水見到李純師兄在人羣中,也沒有多想。
畢竟從日常與兮月的相處中,可以看出兮月綠蘿主僕二人可能有什麼特殊的關係,李純無論抱着什麼樣的心思,只能做無用功罷了。
…………
衆人走到中午,天目峰終於到了。
要說這玄元六峰,天目峰不是最雄偉的,卻一定是最漂亮的一個山峰。天目峰比鄰主峰,離主峰看似並不遙遠,可是走起來卻是那麼費時間。一路上山路蜿蜒,起起伏伏,造化鍾神秀,天地對天目峰最是鍾愛,有陡峭的山峰,所有清澈的小溪,彎彎曲曲,在細縫裡注入一個不小的池塘,再往前走去,一個截斷的瀑布出現在衆人面前。
“師父”張知水恭敬的朝着幾月不見的孫陽行禮貌。
幾個月沒有見到孫陽,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嗯,老七回來了。不錯不錯,你在江湖上的所作所爲,我已經知道了,令爲師非常欣慰呀。”
“全賴師父諄諄教誨,”張知水擡起頭,和孫陽說道。
“恩,你自己功夫好,關我什麼事,我可只教了你基礎劍法和內功”孫陽似笑非笑的看着張知水。“咦,這兩位是?”
見到孫陽問起兮月,張知水開始介紹到……
“哦,原來是天香城的弟子呀,”孫陽向着二人打量着。
只見兩位面容姣好,眼中神氣很足,源自自身的《天香真氣》帶來的氣質加成,顯示的很是鍾靈毓秀。
“不錯,不催,果然是江湖上少有的人才。”
“見過孫師叔”二人回答道,動作優雅,神情如常。
…………
李純,兮月他們在天目峰呆了沒多久,各懷心思,張知水陪着在天目峰好好遊玩一番,其中,綠蘿不住的朝着張知水使用着顏色,張知水知道她什麼心思,沒有迴應。
終於找到一個沒人的角落裡“你就不能幫幫小姐和我,”生氣的看着張知水。
張知水知道綠蘿所想,又懶得和趟這趟渾水,不由的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出來,說道“幫什麼?,有什麼隱情”
綠蘿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不由得生氣的喊道“不理你了”
就這樣他們在天目峰盤桓了幾日,離去了。
張知水看到他們走遠,嘆息到,“還是天目峰熟悉呀”
轉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