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那馬蘭黛現在也不放羊了,以前的那馬蘭黛可是一個好姑娘,勤勞能幹,放的羊下崽最多了。
多虧了這些來到部落裡逃難的人,有着這些人,我們的那馬蘭黛有了前所未有的空閒,工作雖然是每一個人生活的意義,但如果能得到空閒,誰還不願意偷懶呢!
呆彎中二王帶着自己的大軍,殺氣騰騰。呆彎中二王一邊起着馬,一邊和身邊的人說笑着,談話的內容大多是花費多少工夫能夠把這個地方殺光。
我們的呆彎中二王纔不會讓自己的雙手沾惹過多的血腥呢,他也不忍心一直殺下去,或者搞屠殺之類的工作。但在草原統一的過程之中,我們的呆彎中二王也不知不覺承認了草原上的人喜歡殺戮的性子。既然自己不那麼喜歡屠殺,那就讓手下的人去屠殺吧。
高頭大馬們邁着豪邁的步伐,沒有經過多少路程,就到了附近草原中最大的部落。
突如其來的軍隊帶着殺意,驚動而來阿雷斯部落附近的牧民,更有一些曾經雄鷹部征伐的人,見到雄鷹部的大旗更是飛快的跑回了部落,甚至就連手下的羊羔都顧不上了,大難來勁,人總是想着逃跑。
見到有人往部落裡逃跑呆彎中二王和他的手下們沒有一絲敵人逃脫的擔憂,反而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在他們開來,這羣沒腦子的牧民一股腦的往部落裡逃竄,還省了他們去搜集牧民的功夫。
“什麼?有敵人來了,”阿雷斯震驚的說道,看着慌忙而來的報信的兒子,阿雷斯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下來。是的,敵人來不出乎阿雷斯的所料,這麼多逃難的人來到他的部落,這本身就透露着不同尋常。
阿雷斯已經在這些天中做好了準備,沒錯,阿雷斯決心用自己的肌肉來爲自己求得生存。天真的他並不知道這次敵人是如此的強大,是如此的殘忍。
沒有花費多少時間,阿雷斯就把自己的手下召集完畢,三四百人。這人數可比當年阿雷斯父親手下的人數多得多。多虧了逃難的人,他現在才能擁有這麼多的人。
手下們拿着糞叉,拿着牧羊的鞭子,當然,阿雷斯手中的兵器倒也像一樣子,這是一把阿雷斯父親傳授給他的鐵片刀,半人多高的鐵片刀,看上去很像一個殺豬刀。
其實,這就是一個殺豬刀,只是因爲鐵匠突發奇想,打造而成的很大的一個殺豬刀,然而中土的市場教育了那個突發奇想的鐵匠,這個殺豬刀根本賣不出去。無奈,身上沒有半兩愛的鐵匠並不能用愛發電。只得和曾經霍剛的父親換了兩張黑色順滑羊羔皮。
殺豬刀兜兜轉轉,居然流入到草原上,於是這柄奇異造型的殺豬刀就成了了阿雷斯手中的兵刃。
見到手下都準備好了,正準備去殺敵的時候,阿雷斯卻聽到了哭喊聲,嘶吼聲音。阿雷斯心中感覺到不秒,快速朝着外面看去,卻看到敵人已經到了。
呆彎中二王來到阿雷斯的部落,並沒有準備什麼開展演講,反而是大手一揮,他的部下們就開始等不及了,紛紛朝着眼前的部落裡衝了過去。
“啊,啊”長相奇形怪狀的草原戰士們朝着阿雷斯的部落裡衝了過去,打了阿雷斯部落一個措手不及。
呆彎中二王的手下大多說“身經百戰”,懂得怎麼進行殺戮,幾個戰士以自己的關係親疏來組成自己的戰陣,一家一戶的朝着阿雷斯部落裡的人殺去。
戰士們動作是那樣的熟練,舉着自己手中的木頭製作的矛頭,輕鬆挑開了帳篷裡的簾子。也不怕會有什麼強烈的反抗,幾個人輕鬆的就佔領了一個帳篷,鼓鼓的肌肉不是白長的。
當然,阿雷斯部落裡的人也是會反抗的,一動不動接受殺戮,恐怕也只有智商堪憂的殘障人士了。當然,如果被大恐怖給狠狠的打擊之後,也會老老實實的接受殺戮。如果你有什麼恐怖的堅硬如鐵的意志,就算遇到打擊,也能繼續反抗,那麼你就有成爲了一個英雄的潛質。
輕鬆的把自己手中的鋒利的木頭矛頭刺進牧民身體中,雄鷹部的戰士們熟練的進行着殺戮,當然,殺戮往往伴隨着強女幹,如果讓雄鷹部的戰士們來說,體驗不同部落的女人,也是一種美好的感受,更何況這種不同負責的行爲。
紅色的西紅柿色彩的液體開始流淌子地上,飛濺在褐色的帳篷頂上,掩蓋了本來帳篷裡的騷味和奶製品變質的味道。
事實上,在這個世界的草原上,並不存在像電視裡那些風花雪夜遊牧民族的悠閒環境,如果你沒有穿越成爲頭領,而託生在一個普通的牧民家,單單是牧民家裡的氣味你都有可能受不了。大多數落後的遊牧民族家中大多數都有着一種非同尋常的奇怪的味道。
你要生活在古代的牧民家中,生活一定過得很不如意。因爲生存條件太差了,差到你根本想象不到。至於張知水,因爲是新的帳篷,住的時間並不長,在加上二人的先天高手的體質,近似於無漏之體,並不會散發出什麼奇怪的味道,在草原的生活還是很寫意的。
阿雷斯部落的各個地方都環繞着不同的哭聲,有的哭聲代表了傷心,包含着對於自己財富被迫害的痛苦。有的哭聲代表着自己被別人侵犯了,希望能夠有人來救自己的悲傷。還有的哭聲則是對命運的哭訴,代表了對自己遭受傷害的疑惑,迷茫。
小孩子的屍體,大人的屍體,老人的屍體,很多新鮮的屍體出現在阿雷斯部落的各個地方。
是在是太殘忍了,有沒有人出現來救一救他們呢?
當然有了,阿雷斯見到自己的部落忽然之間陷入了地獄,身上的肌肉彷彿被注入了強力的激素,開始急速的膨脹了起來。拿着自己的祖傳寶刀,阿雷斯眼睛都紅了。臉上的鬍鬚根根豎立,心中沉重,腳步卻反而輕盈,看着自己的手下,下了一個命令。
“殺,”阿雷斯語氣是那樣的冷靜,卻又是那樣的大,居然在一瞬間壓過了周圍其他人的聲音。戰士們分散開來,朝着慘叫聲音不斷傳來的帳篷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