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聊這樣的話題,真的很沒有意思啊。”石青璇走出房門,沐.浴着林中的陽光,一頭及腰的黑髮披散在腦後,美的如夢似幻。
“是啊,所以,青璇,我們還是來談談風.花雪.月吧。”王宇走上前去道。
“你這個人,還真是會打蛇隨棍上。爹爹說你是個良配,雖然心思有點多,不是個好人,可是你能活的好,活的久。而且有足夠的能力保護我。”石青璇歪頭看向王宇道。
王宇摸了下鼻子,這個老丈人還真是自己的知己。不過王宇肯定是不會承認自己不是好人的。
“我是一個好人,”王宇正色道:“其他的邪王看的都很準確,就這一點看錯了。其實,我真的是一個好人。”
“好吧,那你是一個好人。”石青璇沒有糾纏,隨意道。
王宇淚奔了。居然被石青璇發了好人卡。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王宇現在算是明白了。
“那個,青璇。其實我覺得邪王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準的。”王宇弱弱道。
石青璇奇怪的看向王宇,道:“你這人還真是奇怪。不過雖然爹爹這樣說,我卻還是不能下定決心。你應該看的出來,我其實缺乏安全感,很難相信別人。”
王宇點點頭,石青璇的經歷,養成這個性格絲毫不奇怪。事實上,石青璇沒有憤世嫉俗已經相當難得了。
“精誠所至,金石爲開。青璇,我有信心讓你爲我動心的。”王宇自信道。
“那就好,”石青璇滿意一笑,道:“其實青璇現在還沒有準備嫁人,王宇你也不要逼我。我現在對你的感覺還不錯,我們可以就這樣先試着交往一下。如果合適的話,自然會水到渠成的。我會遵從自己的心意。”
王宇點點頭,看的出來,石青璇很有主見,相比衛貞貞和宋氏姐妹,攻略石青璇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不過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男人的劣根性作祟,王宇並沒有反對石青璇的提議,反而對石青璇更有興趣了。
有自己獨立人格和思想的女生,才更加值得喜愛。石青璇,無疑就是這樣一個女生。得到石青璇一人,勝過庸脂俗粉數萬。
看來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作戰了,王宇打消了心中速戰速決的心思,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這樣也好。青璇,可否爲我再吹奏一曲?”王宇怎麼說也是新朝太子,雖然沒有接受太多的宮廷教育,不過對樂理方面還是略知一二的。更重要的是,聽石青璇吹.簫,的確是一種享受。
“好啊。”石青璇拿出了隨身的玉簫,吹奏起來。
簫聲悠揚,王宇沉醉其中。石青璇看到後很滿意,對王宇的印象更好了。知音難覓,若是未來的夫君能夠欣賞她的蕭藝,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石青璇如果知道王宇腦海裡在想什麼的話,她唯一的反應絕對就是將王宇大卸八塊。
“話說,什麼時候能夠讓青璇爲我來一次真正意義的吹.簫呢?”王宇思緒散發,想到了很多限制級畫面,沉醉於自己的幻想中了。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當然,在石青璇看來,王宇無疑是用心在聽她演奏,嘴角含笑說明了王宇聽的心曠神怡。
……
不提王宇和石青璇的花前月下,石之軒出了幽林小築後,則是直奔了成都城,三轉兩轉,進入了一家酒樓。
石之軒熟練的進入後院,吩咐小廝道:“讓安隆前來見我。”
小廝剛想罵是誰這麼不知好歹,才發現是石之軒。雖然不知道石之軒的具體身份,不過小廝也曾見過安隆在石之軒面前畢恭畢敬的。不敢有絲毫怠慢。
“是,您先去屋裡稍坐,我馬上去通知安爺。”小廝應聲道。
石之軒一擺手,小廝便告退,急忙去找安隆。
很快,一個身材臃腫的胖子就出現在了後院中。打開房門,看到石之軒,安隆詫異道:“石大哥,你怎麼來了?”
“有一件事情,我來通知你一下。”石之軒淡然道。
“什麼事?”安隆問道。
石之軒便把王宇的事情和安隆說了一遍,當然,有些不能讓安隆知道的石之軒自然是省略了。
安隆聽後神色陰晴不定,始終下不了決心。
“石大哥,你真的這麼相信王宇?”安隆問道。
“不只是相信王宇,我更相信自己。而且王宇說的沒錯,我們聖門即便一統,在世人眼中依然上不了檯面。只有徹底的變革,席捲天下,翻天覆地,聖門才能和儒道佛一樣徹底爲人所接受。這種事情,捨我其誰?”石之軒自信道。
安隆一咬牙,狠狠道:“好,既然如此,我相信石大哥,我跟石大哥幹了。”
石之軒滿意一笑。安隆的選擇並不出乎他的意料。面對功力恢復的石之軒,安隆只有臣服之心,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你知道劉虛彥在何處嗎?”在石之軒的有意縱容之下,安隆和劉虛彥經常往來,相互之間很熟悉。
安隆知道石之軒什麼意思,爲難道:“石大哥,真的要殺了劉虛彥嗎?”兔死狐悲,安隆雖然對劉虛彥沒有真感情,不過看到劉虛彥因此橫死,也不免有了些許感慨。
石之軒搖搖頭,道:“其實劉虛彥的死活根本無關緊要,只不過,我需要一個投名狀顯示我的誠意。王宇的誠意已經拿出來了,我自然要表現出我的態度。”
安隆也明白這個道理。死道友不死貧道,本來就和劉虛彥沒有什麼真感情,安隆出賣劉虛彥毫無罪惡感。
石之軒聽到按理所說的劉虛彥所在之處點了點頭,道:“今晚你去聯繫川幫和巴盟,就說有大事相商。我先去了結了劉虛彥。”
“沒問題,石大哥,像川南賭坊這種勢力還用邀請嗎?”安隆問道。
在巴蜀,獨尊堡是最大的勢力,川幫和巴盟緊隨其後。不過除了這三家之外,還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勢力。錯綜複雜。
石之軒搖搖頭,道:“不需要。人多嘴雜,容易流露消息。再說了,一個獨尊堡而已,用不着找太多幫手。”說道最後,石之軒的自負盡顯無遺。獨尊堡,他從來就沒有看在眼裡。
解暉,巴蜀第一人。在石之軒的眼中,這個稱呼是異常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