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清楚了本後與他的關係,也就不用與我多說。”武媚娘道:“他便是我,我便是他。”
“非也。”林子明搖了搖頭:“此事必須徵得你的同意,也就是需要你親自擬出一道旨意來。”
“需要旨意?”武媚娘道:“你要調動什麼勢力?”
不然憑藉林子明如今的身份地位,毫無必要來華清宮勞煩武媚娘。
“程家勢力!”林子明道。
“好。”武媚娘點了點頭。
當即,筆墨紙硯備好,她坐在一旁迅速的寫好一道旨意。
隨後,又拿出玉璽,蓋在旨意上面,這樣一來,這道旨意纔算有效。
“給!”
“謝謝夫人!”林子明一笑,在武媚娘臉蛋上親了一口。
“登徒子。”
“千幻,我們走吧。”
“嗯。”千幻回過神來,道。
“今日起,你就是我的貼身侍女,要稱呼我爲少爺,知道了嗎?”林子明邊走邊說。
“是!”
“千幻,你與其他七人用何種方式聯繫?”林子明再度問起。
“暗語。”千幻道。
“哦?”林子明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便去一家客棧坐下來,等着好戲上門。”
“嗯。”千幻點了點頭:“少爺,你要武后擬這道旨意做什麼?”
“這不是你該問的。”林子明沒有多加吐露:“不過也不要緊,待會兒去了程府,你自然會明白一切。”
千幻一笑,跟隨着林子明來到了程府。
大廳之中,侍女招待着。
管家也忙碌着。
“國公不再嗎?”
“在。”管家道:“還請林大人稍等片刻,我家老爺馬上就出來了!”
“嗯。”
果然,不一會兒,卻見程咬金走了出來,只是與幾月前相比,已經顯得蒼老了許多。
“見過程國公。”
“不必多禮。”程咬金一笑:“你現在可是攝政大臣,與我這老頭子,也是平起平坐,沒有必要施禮。”
“不知你來爲了何事?”
“請國公調動駐軍,將京城嚴加看管,準進不準出。”林子明道。
同時,武媚娘下的旨意交到了程咬金的手中。
“怎麼,你要做什麼大事?”程咬金看後,一問。
“剷除楊虛彥留下來的勢力。”
林子明又細細一說,程咬金點了點頭,道:“嗯,放心去做吧。”
“老忠,你立即去通知各個駐守城門的將軍,暫且封鎖城門,準進不準出。”
“是,老爺!”
說着,便持着令牌走出程府。
“這回滿意了?”程咬金道。
林子明一笑道:“國公大義。”
“好了,去做正事吧。”程咬金揮揮手,也不相送,直接起身離開。
林子明和千幻離開了程府,在一處客棧坐了下來。
“少爺,喝茶。”
千幻沒有坐下,而是伺候起林子明來了。
“坐吧。”林子明道。
“奴婢不敢。”
周圍之人立即用異常的神色看着林子明,充滿着嫉妒的心思。
“那你站着吧。”
千幻站在一旁,着實成了焦點。
“千幻,你們聯絡的暗語是什麼?”林子明問道。
“天王蓋地虎!”
“不會是寶塔鎮河妖吧?”林子明一怔,不由脫口而出。
“少爺怎麼知道?”千幻一驚。
“這你就不用管了。”林子明搖搖頭。
“好了,你去準備吧。”
“是!”
千幻離開林子明,來到客棧二樓窗戶邊,看着左右無人,便將一道繡着標記的手絹懸掛在那裡。
不多時,她又返身。
“少爺,事情已經辦好了。”
“哦?”林子明點了點頭:“他們見到需要多久?”
“應該不會超過一個時辰。”
這一回,千幻不自覺的坐了下來。
彷彿已經忘了前面的事情,這倒不是因爲千幻舍下了自己的面子,而後面前美食誘人,讓已經餓了半死的她對此毫無抵抗力。
“終於捨得坐下來了。”林子明搖搖頭,舉杯飲了一口茶,吃起了點心。
突然,千幻的腳不經意觸碰到林子明的腳,讓二人皆是一怔,面面相覷,她卻突然說道:“少爺,不要在這裡……”
原來表面二人規規矩矩,桌底下確是另外一番風景。
林子明將千幻地腳擡了起來,褪去了鞋子,露出一雙如青蔥的美麗腳丫來,讓人心動不已,愛不釋手。
過了許久,二人才結束這一切。
但只見千幻臉色紅潤,踹氣不止,被自家少爺折騰了一番,哪裡還有心思吃東西。
“登徒子。”千幻嗔怪道。
模樣別提有多麼的誘人,就是剛剛調戲完的林子明,也不經意多看了兩眼,讓得千幻一下子把心收正。
卻在此刻,有四人走了進來,各自坐在不同的角落,目光卻都不經意間朝着手絹望去。
很快,他們便明白了。
又坐到了一起。
“天王蓋地虎!”
“寶塔鎮河妖!”
“自己人。”
“是誰在此召見我們?”
千幻起身,也走了過去,坐了下來。一眨眼的功夫,便接上頭,開始聊了起來。
“原來是你們。”
“無影腳彭軍,落星辰劉青,絕無神卿世元,寒鷓鴣明道。”
“沒想到楊虛彥竟然把你也請來了,真是不簡單。”
“呵,你們又何嘗不是?”
“好了,大家也別在這上面瞎扯了。”寒鷓鴣明道說道。
“悲羅手,你讓我們過來,確是爲了何事?”
“據我剛剛所知,楊虛彥已經被林子明殺死。”千幻可堪影帝,又道:“那麼他允諾之事,也就不復存在。”
“楊虛彥死了?”
“他可是二元八重的高手,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死在別人的手中。”
“悲羅手,這倒底怎麼回事?”
“因爲林子明已經踏入一元半步命魂境了。”千幻道。
“一元半步命魂境?”
衆人大駭。
“他那般年紀,怎麼可能達到這種境界。”
“信與不信,一切憑你們自己決斷。”千幻搖搖頭:“反正我已經萌生了退意,今夜便偷偷潛出京城,遠走天涯。”
這又何嘗不是他們的想法,只是剛入京城,攜帶着楊虛彥交給他們的大量銀錢,已經讓他們墮落了,無心西歸。
“回去?”彭軍一笑:“如此地方,正是最爲安全的地方。換了到了別處地方,反倒是更加危險。”
“不錯。”幾人紛紛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