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使矮子能夠贏,日月神教可是還有兩個人呢,但是他們的最後一個人聽說只有三流下段的境界。”
觀衆們都紛紛討論起來,對着石臺上的兩人指指點點,偶爾有人還指着戴着面具的葉重說着什麼。
嗤嗤嗤!
這次的黑色龍捲比起剛纔的威力還要大了很多,灰青色的肉球瞬間就變成了一個血球,甚至還能聽到一絲慘呼聲。
陳魍則是因爲使出了兩招超越負荷的震,而顯得有些氣喘,不過這都是值得的,因爲司馬銅已經快要死了。
“勾天螺旋·震。”陳魍一陣助跑,接着如鬼魅般向前飛去,半空之中,他雙爪前伸身體一橫一轉。
宛如一個巨大的鑽頭一般,朝着血球直射而去,就像是一個黑色的閃電一般,須臾間就到達了血球的前方!
噗!
爪肉相交,但是讓人驚異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白癡!”
嘲諷的聲音忽然響起,肉球的中心竟然自動分離開來,變成了一個空心球,而陳魍的身體瞬間撲擊了裡面。
緊接着嘩的一聲。
肉球瞬間包裹住了陳魍的身軀,一陣恐怖的骨碎聲響起,肉球極爲奇異地震動着。
過了一會。
肉球緩緩恢復了人形,變成了司馬銅原來的模樣,只是他渾身都是血,看起來極爲狼狽,手中卻捧着一具不成人形的軀體。
軀體極爲矮小,上面血色與白色混雜,還有兩個勾爪從他的前胸和頭顱橫穿而過,眼中都是不可置信之色。
“哈哈哈,這個白癡,要是再用上一招遠攻,我也許就要敗了,可惜竟然不知死活地往我身上撞!”司馬銅大笑道。
他的臉色也略顯蒼白,因爲他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傷害,而且因爲使出震,身體負荷也比較大。
“怎麼可能!這個傢伙竟然一個人打敗了惡人谷的兩個人!”
“這死胖子太厲害了!”
觀衆們都轟然叫好起來,他們最欣賞的就是強者。
“杜老大,剛纔的戰鬥有點可惜了,你的手下本來能贏的。”任我行搖着頭說道,似乎在爲陳魍的敗北而惋惜。
“生死有命。”杜殺繼續冷聲道,似乎渾不在意。
“爹爹,你在說什麼呢!”一個嬌柔而好爽的女音響起,卻見一個十五六歲的漂亮小女孩緊緊握着任我行的手臂。
“盈盈,你怎麼跑來了?”任我行愛護着任盈盈的手親暱地說道。
“太無聊了,所以就來看看。”任盈盈看向了石臺之上的身影。
哈哈兒的臉色笑容越來越盛,這是他極爲生氣的表現,他沒想到王子魅和陳魍竟然都被日月神教的一人給殺死了。
惡人谷的臉到底往哪放,輸的這麼慘,豈不是要讓天下人恥笑。
“第二場比賽結束!請惡人谷第三位選手上場!”範遙依舊冷靜地說道。
“第三個選手,不就是那個只有三流下段的武者嗎?不會吧,惡人谷也太弱了吧。”
“是啊,真是沒想到啊,惡人谷作爲六大勢力之一,竟然如此不堪。”
“也許是日月神教太厲害了,你們沒看那個胖子的手段嗎?”
觀衆們看着葉重紛紛指指點點,他們都已經打探到關於這次參賽選手的信息,也知道了其中有一個修爲只有三留下段的武者。
“哈哈哈哈,看來我一個人就可以碾壓惡人谷了。”司馬銅肆無忌憚地大笑着,不屑地看着緩步走上來的葉重。
葉重沒有用任何輕功,而是踩着階梯一步步走上來,加上他本來強壯的身體經過魔池的熟化,變成了極爲普通的身形。
身上修煉護體類絕學的痕跡也盡皆隱去,不過他身材極爲高大,一頭烏髮隨風飄搖,看起來頗有高手的氣勢。
葉重上來的瞬間,本來一直閉着眼睛的東方不敗忽然睜開了眼,而上官小仙也是美目一橫,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石之軒和韓柏還有楊逍也饒有興致地看着石臺上的葉重,他們當然都知道葉重的修爲只有三流下段。
只是他們卻能從葉重的身上感覺到一種極爲微妙的東西,這是一種無法敘說的東西,讓人心中癢癢的。
弧形臺上的六大勢力老大,也都看着葉重。
他們還記得昨天杜殺帶他來的時候的那種微妙感覺,雖然他的武功真的很低,但身上似乎藏着什麼秘密。
“爹爹,那個人爲什麼要戴面具啊?而且那個面具看起來好奇怪啊!”任盈盈指責石臺上的葉重問道。
“因爲他喜歡戴面具。”任我行想了一會說道。
觀衆們也注意到了葉重臉上的奇特面具,他們發現這個面具詭異而可笑,彷彿就像是一個猙獰的鬼臉。
“裝神弄鬼,以爲戴個面具就能打贏我嗎?”司馬銅冷笑出聲。
王子魅和陳魍的武功都比這個面具男要高,還不是死在他的手上,一個三流下段的武者怎麼可能贏得了他?
“小子,就看你的了。”哈哈兒心中暗道。
不過他也有些不確定葉重能不能贏,因爲這個叫做司馬銅的傢伙真的很厲害,而且即使打敗了司馬銅,還有兩個人要打敗。
“這傢伙要是死了,李大嘴肯定會很生氣吧。”哈哈兒想到,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惡人谷的面子只能靠葉重掙回來了。
“杜老大,這位小兄弟很有趣啊。”一雙黃睛的浪翻雲懶懶地說道,一隻手輕輕把玩着黑色的劍柄。
“還好。”杜殺淡淡地說道。
“惡人谷就只有你這樣的垃圾嗎?杜老大一世英名,卻沒想到養出你們這樣的畜生來!”司馬銅大聲笑道。
葉重身上的妖龍黑衫隨風輕展,猙獰的龍爪印在他的胸口上,就像是他此刻的心一樣殺氣凜然,石臺的中央躺着兩具屍體,分別是王子魅和陳魍的。
不過他對他們沒有任何關心,因爲他和他們非親非故,他們就算死了,他也不會皺一個眉頭,傷一點心。
葉重卻不言不語地擺出吞龍之勢,身上暗金之色越來越濃烈起來,黑衫下的肌肉狂涌而起,宛如羣蛇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