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之內,寂靜一片,高大的魔碑屹立在地宮的中央,即使面對葉重和李墨白戰鬥的餘波還完好無損。
“讓我看看,這片碑文到底是什麼吧。”葉重緩緩走到巨大無比的太古魔碑之前,上面暗紅色的文字和以前一樣,只是內容有一些變化。
一股奇特的靈魂吸引之感從上面傳來,不過葉重已經不是以前的葉重了,面對碑文的邪異力量,他極爲鎮定。
“發現太古魔經第二十七卷,是否融合?”
“是。”
葉重視野下方的黑色屬性框起了一絲變化,一段暗紅色文字浮了出來。
葉重感覺到體內的十龍真魔功似乎又產生了一絲奇妙的變化,他的身體也變得更加凝練起來,一股奇特的力量從體內流瀉出來。
“有意思,不錯,這次的秘藏之行還算不錯。不過東施和藍鳳凰呢?”葉重沒想到這兩人一直沒出現。
不過這和他也無關了,雖然給她們兩人種下了魔種,但他沒有必要幫助她們,現在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找鷗鷺忘機。
“白飛飛那裡似乎有了一點消息。”葉重想到。
“父親,我們要出去嗎?”葉心的眼中帶着興奮之色,他在這個鬼地方呆了很久,想到能夠去花花世界中去,不由興奮起來。
“對。”葉重笑了笑。
“那我來開門吧。”葉心眼中血光一閃,一個黑色的奇特巨門出現在了半空中。
葉重和葉心同時竄入黑色門內,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他們終於從地宮內出來了,不過卻不是凌雲窟下。
而是到了小鎮之中,葉重換了一個新的人皮面具,然後也爲葉心化了妝,變成了另外一幅模樣,畢竟兩人太過顯眼了。
“父親,我想吃那個!”葉心指着一個胖子的腦袋說道。
“那個不能吃,你還是吃糖葫蘆吧。”葉重搖頭道,葉心果然是一個怪物,竟然想吃人頭。
“糖葫蘆是什麼?”葉心好奇道。
葉重在小攤上買了一串糖葫蘆遞給葉心,葉心拿着糖葫蘆笑起來:“父親,這個好像一串人頭,看起來很好吃。”
賣糖葫蘆的小販聽到這話面色一驚,極爲吃驚地看着葉心和葉重,他顯然沒想到這個小孩能說出這種可怕的話來,這個年輕人還真是不會教小孩。
“哦,那就多吃點。”葉重牽着葉心的手,來到了一處酒樓。
因爲酒樓的門上坐着一個奇特的標記,這是他和白飛飛約定的標記。
“久等了。”熟悉的聲音在葉重身後響起,不過發出這聲音的人卻是一箇中年醜婦。
“你的易容術倒是不錯。”葉重牽着葉心坐在一張桌上。
“多謝誇獎,鷗鷺忘機的消息我已經打探清楚了。”白飛飛小聲說道,隨即拿出一個紙條遞給了葉重。
“哦。”葉重打開紙條看了起來,神色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按照紙條上說,鷗鷺忘機會和丘處機一起去江南大俠江別鶴府邸中慶祝江別鶴的生日。
“江別鶴的武功很了不得,起碼有人榜修爲了,而且丘處機也是如此。”白飛飛提醒到,她很怕葉重死去。
因爲魔主死了,魔奴也會因爲魔種的反噬而死。
“哦,知道了,我會自己看着辦的。”葉重站起身,葉心則把糖葫蘆吃完了,而且連木棍也吃了下去。
“父親,我好想吃那個人。”葉心指着白飛飛說道,眼中閃過嗜血之色。
“她不能吃。”葉重笑了笑。
“他是什麼?”白飛飛禁不住問道,她從葉心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奇特的危險感,就像是面對兇獸一般。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沒有事情的話,你就走吧。”葉重揮了揮手。
“嗯。”白飛飛低頭道,隨即離開了這裡。
“江別鶴嗎?”葉重微微眯眼,他知道他肯定打不過江別鶴他們,因爲人榜高手和一流高手之間的差距天差地別。
“已經死了一個,還剩下三個人。”葉重舒展一下身子,帶着葉心從酒樓內走了出來。
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父親,我們這是要去哪裡?”葉心問道。
“一個很有趣的地方。”葉重笑了笑,眼瞳中閃過一絲陰冷之色。
街道上人來人往,葉重決定先回到惡人谷,然後再去截殺鷗鷺忘機他們,不過他忽然看到了異色門的東施。
東施急急忙忙地往一個地方跑去,臉上帶着嚴肅的神情,看來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咦?”葉重心下好奇,於是立刻帶着葉心跟上了東施的腳步。
東施的輕功極爲迅捷,不過葉重此刻的身法也是今非昔比,他如閃電般追殺了東施:“你這是去哪?”
“啊?你出來了?”東施露出吃驚之色,隨即驚異地看了一眼葉重和他身邊的葉心,葉重雖然易容,但是魔種帶出的聯繫,卻無法斬斷。
“嗯。”葉重淡淡地說。
“異色門出了一點事情,正在召集所有的門人回去,我也是正要趕去。”東施急忙道,似乎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哦,我也去看一下吧。”葉重對於異色門不禁產生了好奇,傳說中異色門的武學詭異莫測,東施武功低微,還看不出來。
但其他人也許就不一樣了,所以他生出了一絲好奇。
“好吧。”東施當然沒有辦法拒絕,於是帶着葉重往異色門所在的方向不停跑去。
異色門似乎在深山老林之中,沿着崎嶇的山路,葉重和東施來到了一個建在山上的高大建築之前。
葉重瞬間用易容術變臉,竟然化爲了一個美醜相交的女子,竟和異色門中的女人毫無區別,這讓東施不禁心中一驚。
她雖然知道葉重不是一個簡單人物,但沒想到連易容術也會,看來她上次栽得不冤。
門中聚集着許許多多美醜交加的女子,有的是醜得不明顯,有的則是美得很模糊,簡直就是應有盡有。
“快點交出完整的《姽嫿書》不然我就殺了你!”只見一個黑衣女子端坐在房頂之上,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