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怎麼個賭法?”陸離手一伸,邊上的希拉十分狗腿的遞過一根雪茄,親手喂在陸離的嘴裡,然後打燃了火機。
聽見陸離發問,吉歐臉上的笑容更濃了,相比起利克士,陸離的價值要大的多,對方手中的技術十分不錯,只要能投靠自己,不僅可以多一個優秀的科學家,還能多一個不錯的勢力,奧茲瓦德與對方一比,簡直就成了一坨狗屎,儘管這個大少爺不承認。
但事實就是事實,就連那些普通人都能看出兩者誰強誰弱,那麼自己還用選擇嗎?
既然陸離開口,吉歐便有些得意,似乎自己的陰謀成功了一半,起碼他感興趣了。
相較吉歐的得意,奧茲瓦德就像在洗三溫暖,經歷着冰火九重天,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隱秘,一旦陸離進入克諾斯,他不敢想象這個扯淡的傢伙能走到哪一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絕對要超過自己,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想到這裡,他緊張了起來,看看吉歐,看看陸離,他希望兩個人交惡,而不是走到一路。
不由得尋思着破解的法子。
“開始了,猛啊,那個白毛的二傻子是誰,居然敢這麼跟陸瘋子說話,難道不知道他會手滑抽人的嗎?”
“不知道,也許是強人呢,沒看到奧茲瓦德跟僕從一樣嗎?應該是大人物。”
“我可不管他是誰,我現在只想知道賭局是什麼,陸離閣下敢不敢接受賭局,我只想看戲,別的一點不重要,老實說。我想看到那個瘋子吃癟。”
“不要把這麼喜聞樂見民衆的心聲說出來嘛,這個白頭佬既然能讓奧茲瓦德低頭,一定不簡單。要知道利克士在亞利桑那州可是能與安布萊拉比肩的,儘管最近有點慘。但人脈還在,底蘊還在,實力還在,所以真要都鬥起來,我反而不看好陸離了。”
“有點道理,一個比自己稍差的對手,加上一個神秘的對手,安布萊拉這次不好過了。”
“不管他們如何。我只想靜靜的做一個發財的人,我的鈔票在股市上已經**難耐了!”
大廳裡一下變得安靜起來,無數雙的眼睛盯着兩方,聽見賭局,名流們就像無數的流--氓看見了果女,無數的餓狼發現了小紅帽。
哪怕是身邊的兔女郎向着他們飛眼,飛吻,甚至是輕輕用咪咪磨蹭對方的手臂,也沒有引起他們的興趣,舞臺上的鋼管舞女一見沒人看跳舞了。頓時就急了,沒人看那就代表着沒消費,沒消費意味着什麼?
可能意味着沒吃的。沒喝的,沒穿的,沒咪咪,沒鼻子!這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舞娘急紅了眼,一把就撤掉了上衣,露出兩大團顫抖的肌肉。
可扭動了一下才發現了一個殘酷的事實,尼瑪的,這羣混蛋難道都是基佬嗎?那邊一羣男人就這麼好看!
“很簡單,卡巴斯閣下不是讓你試試加入嗎?聽說你提出了額外的條件。不符合規矩,說要對你進行考覈。那麼我們就賭這次考覈,如果你通過了。那麼一切都好,成爲了自己人,我也不會爲難你,畢竟是卡巴斯欣賞的人,我沒有道理對你出手。
同時也會幫你安撫那羣對你不滿的家族。
如果你沒有通過,那麼也就是說不是和我們一路的,以你和利克士家族的恩怨,那麼就是敵人,是奧茲瓦德的敵人,也會是我的敵人,到時候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想你比我清楚。”
吉歐輕輕的說着,根本就沒有理會一邊急的臉都青了的奧茲瓦德。
看了一眼陸離,給着對方消化思考的時間,然後接着說道:“如果你輸了,你就成爲我的手下!如何?”
嘿,通過了是自己人,通不過也是自己人,你當我豬哦,或者說你調製的時候腦子調壞了,這樣的話你也說的出口,我真的很佩服你自以爲是的樣子,看着就想抽啊。
陸離心中一聲冷笑,算盤打得是梆梆響啊,合着你們都不吃虧,吃虧的總是我!難道不知道我除了吃虧什麼都吃嗎。
“什麼如何?”陸離帶着微笑細細的看着對方。
“賭約,看你能否通過考覈,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這麼一個青年才俊就此調零才提出的!”
吉歐顯得很有信心,陸離只要不傻,就會答應,應爲一旦不過,他就要面對整個克諾斯捎帶上利克士,這不是他能抵禦的,只有向自己妥協,才能生存。
可惜,他算漏了一點,坐在他的對面的就不是普通人,陸離不是不能妥協,妥協代表着目的,和他後期的長遠目標。如果沒有,那麼很遺憾,你面對的是個什麼人你可能不知道。威脅?那真是個笑話,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他不敢的。
別說你是神將,你就是神,我也敢肛你一下你信不。
吉歐不知道,周圍的人知道,聽着他們的話,就是一腦門的大汗,白毛你牛逼啊,你敢威脅這個瘋子,雖然我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你也很裝逼,看上去似乎很吊,一副吃定對方的樣子,但實際情況你可能沒搞清楚,那就是個驢脾氣,牽着不走打着倒退!
的確是很吊很暴力,似乎陸離閣下都有點猶豫了,這場戲精彩啊,第一次看見陸離吃癟,今天這趟來的值了,明天就能和人吹牛逼。
一邊觀察着陸離,他們也一邊小聲的議論着。
“這個白毛是誰啊,竟然壓的住陸離?”
“天知道,這個世界臥虎藏龍,估計是什麼超大型勢力的人,要不然以陸離的性子,對方威脅他,早就發飆了。”
“哈哈,陸離萎了,今天好刺激!”
“是啊,我等這一天很久了,終於上帝沒睡着,這次有好戲了,希望能看到那個瘋子可憐巴巴的樣子,我一定回家放煙火,辦一次派對好好慶祝慶祝。”
“你似乎對他很不滿啊?”
“哪有什麼,現在亞利桑那那個人願意靠近他,他能受點教訓是好事。”
周圍的議論一字不漏的傳進了幾人的耳朵,吉歐依然保持着笑容,奧茲瓦德卻詭異的笑了,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周圍議論的越狠,陸離可能越不會妥協,那麼吉歐應該爲丟臉而懷恨在心,到時候在考覈上,以他的地位也可以給陸離小鞋穿。
只要自己再火上澆油,說不定就能玩死這個混蛋。
“這就是你的賭約?”陸離輕輕的點點頭,然後站了起來。
“是的。”吉歐抓起了酒杯向着陸離示意,在他看來陸離應該是默認了,這也是當前情勢下最合理的破局方法。
可陸離接下來的話直接讓他臉色發青,“你是豬嗎?賭約?我爲什麼要接受,你的腦門被門夾了就回去吃藥,別整天跟個孩子一樣,你說賭約就賭約了,你說定個幾日之約就幾日之約了,我憑什麼要接受,爲什麼要跟着你玩。
你一個人瘋別帶着我下水啊,我很正常的,這麼大一個人了,怎麼還這麼幼稚,沒事回家自己擼去,神經病,你以爲你是誰?”
我是豬?我有病幼稚?吉歐就像吃了一口大便,至於那個口感和味道,就不足爲外人道了。
現在他就只有一個想法,我弄死你個混蛋!壓根就沒想到陸離會這樣。
奧茲瓦德驚詫了,雖然這是他希望看到的,但是面對陸離的兇殘,他不得不佩服的叫一聲哥,難道你不知道他是誰,難道你不知道他代表着什麼,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底細,太好了,上帝我要親吻你的腳丫子,這一手太帥了,太刺激了。
他還真怕陸離一口答應下來,雖然他們能使壞,但是卡巴斯就是一個變數,誰都不知道這個第二神將打得什麼主意,萬一他要硬挺呢。
可現在哈哈,吉歐一定很生氣,要不是我們不對付,我都想親吻你了陸離。
“陸離你怎麼說話的,知道吉歐閣下是誰嗎?你什麼意思。”奧茲瓦德輕輕的回了一句,說的不痛不癢。
陸離眉毛一挑,你看你那虛假的演技,明明很開心的,現在故意說一句,打吉歐的臉,你剛纔心裡說我不要臉,你也算個人,只許州官放屁不許百姓拉屎嗎?
周圍的人瞬間凌亂了,之後用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就恢復了正常,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不,是幸災樂禍的笑容,這纔是陸離閣下嘛,我就說嘛,怎麼可能面對威脅無動於衷,那可是瘋子,不按規矩出牌的,白毛你傻啊,還打賭。
“是我我也不賭,神經病。”
“說的也是,賭約本來就很幼稚,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還玩這個。”
“別亂說,其實我以爲陸離閣下會答應的,因爲在我的理解中,就算他輸了也是不會認賬的,和他打賭的人才是白癡。”
“老弟說的對,陸離會認賬,母豬會上樹,剛纔沒看到他變臉玩嗎?那張臉皮什麼能打穿?賭約,他一定會說,你在開玩笑,我們什麼時候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