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里奇在鳳凰城還是有點名望,這次的會所開張吸引了不少的人,很多名流也會到場,畢竟這個猥瑣的吊絲現在也不是普通人,而是執掌整個地下勢力的黑手。
一個車隊離開了安布萊拉的總部大樓,中間的黑色勞斯萊斯一上街,整個黑夜中的鳳凰城都在月光下顫抖,車隊就如同外出覓食的鯊魚羣,所過之處變的一片空曠安靜,四周無數的眼睛將目光投向了這裡。
他們都在靜靜的看着那輛車,因爲那輛車有一個非常古怪的車牌,gnm-6666。
一看到這輛車,細心的人們就會知道一個事實,那個時隱時現,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安布萊拉巨鱷,瘋子總裁,亞利桑那州名流的噩夢,上流圈子最不受歡迎的人,不守規矩的狂徒陸離閣下上街了。
這不是在現實世界,但也差不了多少,現在大量的眼睛盯着他,對着自己的大聲的喊出了信息,“報告,陸離又上街啦。”
一聲陸離又上街了頓時讓鳳凰城緊張了起來,因爲誰都不知道這個瘋子又準備幹嘛,一羣老狐狸對着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是真的累了,身心皆傷可還沒有一點辦法,因爲他現在是國防合作商,說不定在未來的幾年裡還要成爲一個讓他們仰視的巨人。
獵殺者的提案已經慢慢交到了軍方,雖然還是一個規劃,卻引起了克諾斯中卡巴斯的高度關注,陸離一步步鋪墊現在也到了收穫的時候,巨人不是他的極限,而是成爲隱藏起來的黑手,在最關鍵的時刻。展露他的獠牙。
安德里奇的會所建立在郊外,使用的便是那處陸離上次去過的莊園,這裡經過修整。變得更加富麗堂皇,大門外站立着數十人的安保。
隨着電動門的打開。陸離的車隊進入了莊園,外圍已經停滿了各式的車輛,別墅的大門前站滿了相互打招呼的熟人。
陸離推開車門走下車的一剎那,整個前門一片靜寂,正相互攀談的人羣瞬間安靜了下來,他們輕輕一瞥,就看到一個穿着皮質風衣的男人,這個打扮有點古怪。不是很潮,當然也有些不合時宜,但卻有着一股子另類的味道。
皮質的風衣胸口有着十字繡標,衣領的兩邊有着金屬製的老鷹標誌,領章是s閃電,只要有點眼力的就能看出這是二戰的復古軍服,而且是最爲著名的一套,黨衛軍!
帶着皮手套的陸離走下了汽車,那造型基本完現了王牌軍高級軍官那種特別的味道,不是強大。不是鐵血,而是一種陰狠毒辣。
放在電視裡,基本也算的上是boss出場時間了。身後的司機保鏢一水的黑西服,身邊跟着兩個古怪的女人,都是一身黑色的皮質收腰風衣,黑色高筒皮靴,只不過希拉里面穿着背心短裙,李克斯特穿着長褲寸衫。
這是不是搞錯地方了?沒聽說這裡要拍戲啊?
“是不是我接到的邀請函不對,上面註明了說是化妝舞會?”一名三十歲的成功人士一腦門的霧水。看着這隊人他就不知道怎麼吐槽,說傻吧,但人家那一身看起來好吊。說得瑟吧,但真的有點殺馬特啊。
“應該沒錯吧。我也沒聽說,狗屎。原來是陸離閣下,他居然換了休閒服,我說怎麼沒看出來呢!估計也只有他了,誰沒事會穿這個,咱們不能理解陸離閣下的思維的。”
“是啊,我也一下沒認出來,這身衣服好特別!”說完這位忽然眼睛一縮,身體自然的後退一步,“那個抱歉,我先離開一下,上個洗手間,等下再聊啊。”
“夥計,剛纔我也看到了一個熟人,我先離開了,回見。”說完幾人立刻十分有默契的散開。
陸離才走了一步,忽然就發現原本熱鬧的大門口一下門可羅雀了,基本就沒一個能動的,除了幾名安德里奇的馬仔,來的人一個個快速的消失不見,就和瞬移一樣,連帶着幾個進出的妹子都一臉詫異的看着他。
這是什麼情況?陸離撥了撥頭髮,壓根就不知道現在自己有這麼大的威力,上流圈子比較蛋痛他,這個他很清楚,誰叫自己一路都是張狂踩人,還是那麼的不講道理,根本就不按他們那一套玩,擱誰都不願意和他糾纏,誰吃多了找不自在。
這個傢伙翻臉比翻書還快,誰知道他什麼時候發瘋,所以別說是鳳凰城,就是整個亞利桑那州提起他都是蛋痛的,當然這僅限於特殊的圈子,平民大衆基本沒有感覺,陸離現在也很少在他們眼前晃悠,出門吃個宵夜都是一大隊的安保,沒人會撩撥他。
要是被黃爲民知道一定狠狠鄙視他,難道你在我的地盤就不能高調一點,高調一點點會死嗎?那樣就不需要我擦屁股了,你上街我就肌肉抽筋。
希拉一把挽住了陸離的胳膊,向着大門走去,落後一步的李克斯特無語的笑了,這難道就是天朝人所說的樹的影人的名,老闆你猛,夠兇殘,不愧是聚會殺手,人一到,就開始減員。
豈止是兇殘,當陸離開門進入會所的時候才讓李克斯特見到了他真正的威名,什麼叫瘋子總裁,什麼叫上流圈子的噩夢,什麼叫破會規則的狂徒。
陸離帶着希拉一進門,大廳清爽的音樂就傳了過來,不是重金屬風,因爲這裡來的都有點年紀,放的是爵士和小清新的鄉村。
大廳的燈光並不是很暗,裡面不少人聚在一起,有的靠在吧檯邊上,有的坐在沙發上,一邊喝酒,一邊閒聊,目光輕輕的落在身邊穿着兔女郎衣服的侍應身上,掃着對方的馬甲服,看着下面的網狀襪。
然後欣賞着前臺大廳的鋼管舞,這裡談不上什麼高雅,和陸離想象中的高檔會所有些不一樣,以安德里奇的品味,他十分肯定,這裡主打的就是赤果果的低俗。
其實低俗也好,高雅也罷,無非就是格調,但是滿足的卻是同一個東西,所以很多衣冠禽獸到了這裡,反而更加的自然,這裡可不是天朝,看見熟人或者不太熟悉的還要矜持一下,這裡可是美利堅,一個釋放自己的國度,當然陸離對這個國家的優劣並不想評價。
因爲他也沒機會評價,隨着他的進入,現場可以說出現了難得一見的冷場。
另類的服裝沒什麼好驚訝的,畢竟軍裝在愛好者的眼裡一直都是最美的服飾,也不算太殺馬特,何況這身還是永恆的經典黨衛軍,但這麼另類的服裝穿在一個更加另類的人身上就不一樣了。
居然是他,看見陸離的一下就停了下來,原本的話題就像被卡住了,沒看見他的看到同伴傻了,也跟着目光望了過去,然後就是繼續的瞬間呆滯。
大廳中的來賓如同擴散的潮水,一*的推進,從距離陸離最近的開始看着他發呆,然後逐步的擴散到後面的角落。
原本熱鬧非凡的大廳,一下子鴉雀無聲,就連兔女郎問了幾次,很多客人都沒說出個花來,而是看着陸離,然後猛的一拍大腿,我就是個豬,這裡可是他的馬仔開的,早知道打死我也不來。
上面那種想法的僅僅是一部分人,另外一部分則比較平淡,陸離閣下又來了,反正我和他沒有什麼交集,我也不會湊上去,謹記一個原則,離他遠點!
最後一部分人同樣秉承了上面一類人的理念,只不過他們比較開心,因爲可以幸災樂禍的看戲了,其實美利堅也有圍觀黨的,還是沒事很閒的那羣人,看見同層次的人撕逼,對他們來說真是喜聞樂見,所以他們心中同時問了一句,今天不知道那個傻子要倒黴?
那一瞬間的停滯,李克斯特只聽見了音樂,人聲幾乎就斷了,可見這廝的威力有多可怕,而且更加讓她蛋痛的一幕出現了。
隨着陸離的前進,四周的安伯眼珠子都紅了,直接脫下了西服,露出了裡面的寸衫,挽起了袖子,上面繡着一個大大的陸字!
一把就將來往的侍應拉開,現在可不管是男是女,有木有紳士風度,看看那是誰,那是陸離閣下,我們的衣食父母,我們的信仰,我們最崇拜的對象,美女也去死吧,通通閃開,鄙視我們?難道看不到刺青。
侍者安保敢推,但是那些名流就不同了,不過似乎也不需要,因爲李克斯特複雜的看了一眼陸離,這可不是靠武力的威嚇,而是赤果果的威名。
那些名流一發現真的是陸離,全特麼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讓出了通道。陸離面前的人潮,就像遇到摩西的紅海,自動分成了兩半,而且退讓的還那麼整齊劃一,那麼自然,根本就不帶一點思考猶豫的。
安保全部揚起了頭,一臉激動的看着陸離,這就是鳳凰城的主人,亞利桑那州的地下王者。一個讓鳳凰城在其手掌的陰影下顫抖的男人。
血腥伯爵同樣的升起了一股難以明言的感覺,這就是上流圈子的噩夢嗎?其實他是很多人的噩夢,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