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就是個大惡魔。”
對於毀壞他心愛傑作的轉化人,西斯科怒髮衝冠地說道:“我們要儘快找到她,把她關起來!”
“誰也不能把我的心血炸成碎片而且還逃跑了!”說着說着,中央系統驀然顯示出了貝蒂精美的臉容,西斯科一愣,話鋒一轉,“除非她美若天仙……”
馬曉康翻了個白眼,望着西斯科一臉色狼樣的坐在電腦前,認真地說道:“我覺得她並不想傷害你。”
巴里點了點頭,心想否則爆炸的就不單單是戰袍了。
“她是轉化人,所以艾爾林上將才會對她感興趣。”何解雨低頭查閱着資料,冷不丁地說了句。
“也因此,他纔會從我們搶走案子。”
驀然間,喬警官抓着他的黑色外套走了進去,平淡地分析道:“他不想讓人知道她的能力。”
“警探。”遠處,威爾斯博士朝他微微點頭。
喬警官眼眉一挑,微笑道:“博士。”
話音剛落,他走到中央系統前,看着裡面分析貝蒂的數據,問道:“所以…人體炸彈?哇~中央城的黑色星期二。”
“對,艾爾林上將絕不會輕易放棄一個潛在的超能力助手。”馬曉康淡然地分析道。
巴里眉頭一皺,沉聲道:“我們得在他之前找到貝蒂。”
“巴里,我們聊幾句吧。”
就在衆人臉色變得肅穆起來的時候,喬警官朝着巴里仰了仰頭,示意他找到無人的地方說話。
見他們雙雙走出試驗室,馬曉康暗裡朝筱黑點點頭,旋即一股浩瀚的精神力頓時擴散而開。
走廊上,喬警官沒好氣地望着巴里,聲音中帶着一股責怪的味道,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艾莉絲看到‘迅疾閃電’了?”
“我也沒想到…她在我不注意時看到的。”巴里自責地說道,整整一天他都在考慮這件事,剛纔就差點因爲這件事分神被炸死了。
“我們有過約定。”喬警官沉聲道。
實驗室裡,馬曉康和胖子對視一眼,頓時就明白了爲何在爆炸現場時,巴里無精打采的摸樣了。
“你瞞着她轉化人的事,我也不用拳頭對付你。”喬警官氣得嘴角抽搐,不知該說他什麼好了。
“喬,我知道了……”
見老喬又在重複當時的約定,巴里無辜地說道。
“她現在在寫博客。”喬警官說道。
巴里煩惱地晃了兩下腦袋,嘆道:“我已經和她說過了…”
“再和她談談,好好勸勸她。”喬警官搶過話語權繼續說。
“好吧…”
巴里苦惱地深吸一口氣,見喬警官直直地看着自己,頓時愕然地問道:“你是說現在嗎?”
“對。”喬警官認真地點了點頭。
唰!
“好吧。”
話音一落,巴里翻着白眼消失在實驗室之中。
……
說做就做,筱黑的心靈感應已經跟着巴里來到了艾莉絲工作的咖啡館,只見巴里跟艾莉絲打了個招呼,緊接就切入了主題,無奈地說道:“你不能再寫那個人的故事了,他壓根就不存在。”
“我看到他了,巴里。”聽到是閃電俠的事,艾莉絲頓時兩眼冒光,激動地說道:“他穿着紅色作戰服,像制服什麼的,胸口有一個閃電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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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艾莉絲這樣形容自己,巴里自豪地摸了摸鼻子,旋即一想到老喬,連忙故作嚴肅地說道:“艾莉絲,別這樣,你昨晚在酒吧喝酒了。”
“我沒喝醉,我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艾莉絲嘟了嘟嘴,繼續興高采烈地說道:“他戴着面具,而且…他好像還對我笑了。”
啥?
我什麼時候對你笑了?
拜託,那時候我救了一條人命,所以自豪地笑了笑而已!
“好。”巴里連忙擡手打斷她喋喋不休的話,一字一句地說道:“首先,如果他戴着面具,很可能就是說他不想讓人知道他是誰。”
“他是誰並不重要。”艾莉絲認真地說道:“重要的是人們知道他的存在。”
見巴里一副說不過她的樣子,艾莉絲皺了皺眉,疑惑道:“你到底怎麼了?這對我很重要的,你怎麼就不能更支持我一些呢?”
“我只是…你連自己名字都沒署上。”巴里嘆息道,“一篇匿名博客,你能有多認真呢?”
艾莉絲怔怔地看着他,失落地呼了口氣,喃喃道:“好,你知道嗎?我們這輩子,你都大聲疾呼說不可能的事存在過。現在真的在中央城發生了,我有證據而你卻不想知道了?”
“完全說不通,巴里。”艾莉絲眼眶泛起淚水,失聲道:“我不明白九個月過去後,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如果你還不準備告訴我,或許我們應該讓彼此有段時間冷靜一下。”
說着,她臉上略帶怒氣,轉身就走。
看着她離開的背景,巴里無奈地嘆了口氣,夾在他倆父女之間做人真是太難了,如果前面有塊牆壁,他真打算一頭撞死算了……
這他喵的算什麼事?!
老子就是閃電俠啊!
問題你爸不讓我告訴你,你要我怎麼做纔好?!
巴里內心此刻已經咆哮起來了——
嗚嗚!
這時,他衣袋的手機震動起來,定了定神,他沉重地接通了電話。
透過心靈感應知道他此刻心情不好,白帝簡單直說道:“我們捆綁了艾爾林上將的監控,根據他們說的話,可愛的桑蘇西小姐剛剛出現在英格爾伍德。”
“哈羅德.哈德利醫生辦公室的旁邊,就是那個在她身上做過幾個實驗的軍醫,如果我估算沒錯,她現在是打算去消滅檔案記錄。”馬曉康盯着中央系統上顯示的紅色標誌,深邃地說道。
白帝點點頭,肅穆地說道:“你得搶在艾爾林之前找到她。”
“好。”巴里輕輕應了一聲,不知所措地看着遠處的艾莉絲,失落地將手機放回衣袋,推開咖啡門走了出去。
艾莉絲捧着咖啡盤的雙手微微一頓,餘光望着巴里離開的身影,輕輕地嘆了一聲。
她如此執着‘迅疾閃電’的事是有原因的,自從巴里從昏迷中醒來,整個人彷彿就像失去了以往對於未知事件的熱衷一樣,見他此刻毫無目標地活着,作爲她的青梅竹馬自然是相信他重拾信心。
她自然知道整天跑去犯罪現場是件多危險的事,但爲了這個好朋友,她甘願冒這個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