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敢打你這個淨壇使者?”
張玄眉頭一皺,卻是看向了豬八戒的身後,只見兩男兩女,其中還有個熟人,張玄的小舅子,東海龍宮八太子敖春。
“見過姐夫!”
敖春急忙拱手上前道:
“姐夫,你總算回來了,可得給我做主啊,楊戩他欺負我,還放狗咬我,你可不能放過他啊!”
“我去混沌之中十幾年,楊戩就敢不給我面子?”
張玄掐指推算,已然知道前因後果,當即道:
“敖春,八戒,你們現在花果山住下,我先去五莊觀,三天後便回來!”
“你就是齊天大聖?我看你是怕了楊戩,不敢出頭吧!”
其中一個人類女子卻是一臉輕浮的調侃:
“不敢去就直說,不要說有事出門,省的丟了身份!”
此話一出,嚇的敖春與豬八戒急忙去捂住她的嘴巴,敖春緊張道:
“丁香你不要命了,怎麼能這麼說我姐夫!”
“師兄,小姑娘沒眼界,不知道你的威名,你大人大量,不要怪罪與她!”
豬八戒急忙圓場道:
“師兄去五莊觀,是看我那幾個大侄子嗎?”
“不錯,夫人們十幾年沒見他們,我一回來就吵着要去,剛一鬆口,她們就直接去了,我處理事務耽擱一下,今日又碰到你們!”
張玄笑道:“你們安生的在花果山待着,沒有人敢在我花果山頭上動土的!小的們,給我好好招待他們,不可懈怠,我三日後便回來!”
交代一番,張玄身化虹光,便來到五莊觀裡,那些弟子見到張玄更是急忙施禮,
張玄順手給了一些桃子,蓮子,金丹,惹得這些弟子開心不已。
殿中鎮元子正在唱經,敖靈月四女卻是靜坐一旁,一臉欣慰的看着其中四個道童,正是張玄的孩子們。
十八年沒回來,張淵和張淵同,張盈芝張盈芸四個人個頭沒見長。
但是他們一身清靈之氣倒是頗爲喜人,這些年的靜功之下,他們幾個雖然是半猴之身,卻也能坐的住了。
好一會鎮元子才唱經完畢,即命童子端茶遞水,與張玄等人坐下說話,
“昨日弟妹們趁夜趕來,我還以爲有什麼事情,倉促之下招呼不周,還望不要見怪!”鎮元子道。
“是我們四個思子心切,大伯海涵已經感激不盡!”
敖靈月摟着張淵和笑道:“快去拜見你父親!”
石磯旦梅棲雲也是讓孩子給張玄獻茶,張玄笑道:
“不錯不錯,十幾年的修行,還頗有一番氣象,我且問你們,人之一生,大化有四,何解?”
這是沖虛經的問話,寫得是人的嬰孩,少壯,老耄,死亡四境,用人生來闡述天地運轉,萬物相依,物極而反。
聽到這個問話,張淵和急忙叫道:
“父親,我知道,其在嬰孩,氣專志一,和之至也;物不傷焉,德莫加焉·····”
張玄隨意問話,四個孩子皆是各有所答,看得出修道基礎很牢靠,及至天中,棲雲卻是推了張玄一把道:
“大王,都中午了,是不是先吃飯,然後再考教?”
“都這時候了,行吧,先吃飯吧!”
張玄點頭道,又朝鎮元子拱了拱手道:
“老兄親自教導,果然非同凡響,修道根基打下,將來必然可以雲程萬里啊!”
“行了吧,有你這麼誇自己的孩子嗎?”
鎮元子笑道,幾人一起吃飯,在母親身邊,孩子們又恢復了天真。
張玄道:“我來的時候,八戒他來花果山了,還有敖春,說是被楊戩欺負了,來找我給他們報仇!”
“那敖春沒事吧!”敖靈月急忙道。
張玄道:“他倒是沒受傷,不過天庭似乎要開始行動了,本來以爲是佛門先動手,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鎮元子聽了也是連忙掐算,這才笑道:
“沒想到還跟你有關,真是好運氣啊,又能得到不少的功德了!”
“是啊,沒想到第一劫難是佛法東傳,第二劫難是天庭重整,不知道第三劫難是什麼!”
張玄笑道:“不過找到我頭上來了,膽子倒是挺大的!”
“大王你是說天庭要重整?”
石磯眼睛發光:“那你是不是要入主天庭?要做一方帝君了?能不能解救我的同門?”
“你不要亂想了,天庭六帝,哪一個不是頂尖高手,再說了,我對天庭錯綜複雜人情關係,並不怎麼喜歡!”張玄笑道。
天庭勢力很多,一部分是野生妖怪,一部分是上古遺老,一部分是三教子弟,一部分是新生代人族神仙,這些人的背後還挺危險的。
以張玄的實力,不說對天庭毫無興趣,就是有興趣,也不好下手,花費時間去協調天庭運轉,除了一個名聲意外,沒有其他任何好處。
而且三界運轉,雖然看起來能鍛鍊人,但實際上不過是一個政治機構而已,跟人間朝廷沒什麼兩樣。
“這樣啊!”
石磯大失所望,她的師門裡面可是又不少人,都被封神榜上困着不得自由,
若是張玄能去上天做個帝君,幫忙解決,那肯定是一個萬仙來朝的盛況。
“還有,這些事情你們別給我瞎傳!”
張玄吩咐道:“這可是天地秘聞,在自家聽聽就好了,不然劫氣可不認人!”
“知道了,大王!”
旦梅等人也知道事情輕重緩急,當即應下。
飯後張玄將四個孩子叫入房中,傳授他們一些人體醫學知識,以及一些煉體的法門。
“父親,這鞋墊好重啊!”
張盈芝苦着臉道,張玄卻不理會:
“我知道,不過你們要每天都要使用,這樣才能將身體鍛鍊的強壯!”
這些鞋墊,是一個重力場,是張玄用九天息壤煉製的,
說是煉製,其實也就是普通的鞋墊,封印了幾顆砂礫而已,這些息壤的重力會均勻的籠罩在他們的身上。
三日後張玄便帶着夫人們回去了,敖靈月幾個人淚光閃閃,弄得跟生離死別一樣,張玄皺眉道:
“行了,等孩子們修煉有成,就能不就能回來了嗎?哭什麼哭?”
張玄很難理解母親對子女的感情,因爲他不能做到全身心都傾注在子女身上,追尋大道已經耗費了張玄很大一部分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