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事情很快就得以解決。經過中央仲裁過後,決定由藤堂和片瀨分別擔任東、西日本的首任首相,任期四年,最多連任三屆。待任期結束後,再由日本公民集體投票決定日本前途。
同時,由於日本前一段時間的戰亂,導致人口嚴重不足。中華聯邦決定向日本列島組織官方移民。充實日本人口。同時在日本修建大型軍事基地,以防備布列塔尼亞捲土重來。
另外是一條附錄:富士山櫻石礦收爲國有。私人不得進行任何開採,違者死刑,家產全部充公。
藤堂和片瀨兩人這才發現,自己打生打死,連帶大和民族都差點絕了種——結果到最後,好處卻全都讓我給佔了去。
原本藤堂還想借華蓮和我的關係,讓她跟我說說情,結果幾天後就傳來消息,說西日本特使在面見魏王時舉止不當,已經受刑。藤堂這才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道:極北之狼冷血如此,這事情怕是沒什麼轉圜的餘地了。
之後便心灰意懶,萌生退讓之心。
而片瀨更加不堪,在要求得不到滿足之後,竟然暗中與布列塔尼亞聯絡。最終消息公開後,被憤怒的本國羣衆生生打死。
不過這都是小事,我沒工夫管那些了。而神樂耶也心灰意懶。放棄了振興日本皇室的打算。現在最大的願望是能順利懷上我的孩子。最好是個男孩。每天夜裡異常努力中。
順便一提,神樂耶與天子的關係處的不錯。或許是因爲都是蘿莉,屬於同一族羣的緣故?
除此之外C.C和維蕾塔也被我待到了朱禁城內。C.C仍然關在地下室裡面。維蕾塔則是經過我的推薦,成爲皇室女官。偶爾分擔天子的工作壓力(在牀上)。
就這樣中華聯邦的一切步上正軌。在Geass光環加持下。努力舔舐着內戰造成的創傷。積蓄着實力。
哦,說道Geass,好像C.C所說的負面效果已經開始了。如今我的左眼不用啓動,自然而然的就是Geass狀態。這種感覺相當不錯,就好像我周圍一下子全都變成報喜不報憂的奸臣小人了似的——偏偏這幫子奸臣不貪污,不受賄,一天工作二十八小時,一星期工作十六天。十足的賣命。
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年,中華聯邦的國力就能超過布列塔尼亞了吧。我這樣想。
唯獨,還有一件事情讓我覺得心中不安,那邊是black的不知所蹤。
雖然說日本在戰爭時期混亂得很。死掉並且沒留下姓名的人多得是。可是我卻不認爲他是個這麼容易就會死掉的人。而C.C一定掌握着不少的情報,只是很可惜,跟這傢伙談到了black的事情之後,她就翻臉了。一句話都不說。每次都惹得我一肚子的火氣,差點就強上了她。
就這樣,一年後,布列塔尼亞與中華聯邦全都抹平了傷口。兩個龐然大物互相對視了一眼,感覺對方都不大好惹。可是做狼的就要吃肉啊,那怎麼辦呢。結果,雙方都盯上了EU
如今的EU可以說是日薄西山。被布列塔尼亞搶走了大半個非洲之後,資源已經開始枯竭。如今勉強維持着,不過是多年的老底子撐着罷了。阿拉曼一線打的天塌地陷,EU差點連陣亡將士的撫卹金都沒湊夠。
這一次被布列塔尼亞和中華聯邦一起盯上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EU算是完了。
EU的領土算起來,可比一個日本列島大多了。布列塔尼亞知道現在還算得上是三足鼎立的時候。兩強一弱。自己可吃不了獨食。帝國宰相修奈爾則便提前聯繫到了我。說是大家商量商量,到底從那裡下嘴,又該如何分配呢?
於是雙方決定選個地方好好談談。可是就像之前說的,去布列塔尼亞,我不帶上千萬大軍不放心。修奈爾則也是一樣。就這麼着,雙方爲了個談判地點談判。這一談就是將近一個月。到最後誰都不耐煩了,這才把地點定下來——太平洋上,各自開着戰列艦過去,誰都不吃虧。
於是,雙方就這麼見面了。等到雙方艦隊碰面,互致賀電,緊接着兩艘遊艇同時以5km/h的速度開近。我最近內功大成,眼聰目明,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船頭的卻不是想象中的白馬皇子。而是許久未見的不列顛皇女柯內莉亞。
船隻又開近了一點,柯內莉亞也發現了我,卻沒有什麼表示,眼看着就回船艙去了。
眼看着自家妹妹無精打采的回來了。修奈爾則雖說與她在皇儲之事上斗的很厲害。眼看着也有點心疼,不由得暗暗埋怨自家妹妹:
一個女孩,沒事舞刀弄槍的多不好。眼看着就要奔三十的人了,現在還沒個着落……哎,愁人吶。做人失敗,做女人更失敗。男人都跟孩子似的,得哄着——他曹孟德更是個男人加孩子。正需要你這樣成熟嫵媚的御姐去撫慰。結果你看看你,也跟個小孩子似的,跟他慪氣,你慪得過麼你。
結果等到兩艘遊艇緩緩地碰到了一起,我順着跳板跑了過去,進了布列塔尼亞的會議室——卻沒看見柯內莉亞。
這麼一來,我就有點生氣了,心裡冷哼了一聲。緊接下來的談判就相當的不合作。橫眉冷眼的瞅哪哪不對。等修奈爾則詢問說:好友你是職業軍人,這仗怎麼打你最有發言權。
我想着怎麼打?最好你們先打,你們打完了我再上。
我心裡自然是這麼想的。之後就異常“委婉”的說出來了。
可是布列塔尼亞也不是傻子,說了:要上一起上,同一天同一時同一分同一秒——一同宣戰。那才叫公平。我笑了笑:“啊哈哈哈哈,你說你們布列塔尼亞跟EU打了這麼多年了,平時沒看見那麼小心吶,怎麼這一次膽子變小了?”
修奈爾則笑而不語,心裡罵開了,要是中華聯邦的丞相還是那個死太監的話,我用得着管你?該幹嘛幹嘛。滅了EU下一個就滅你。
不過這樣的廢話最終還是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雙方最終簽訂了協議。當然,現在還是密約,必須等到三個月後,雙方軍隊動員完畢,那時候纔會對外公佈——與之一同發到EU的還有雙方第一波次的洲際導彈。
“也就是說,伊比利亞半島,法蘭西,英倫三島,冰島,摩洛哥,亞平寧半島歸布列塔尼亞;
俄羅斯,波蘭,波羅的海三國,巴爾幹半島和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土耳其歸中華聯邦。德國各憑本事,以事實軍事分界線作爲未來的國境線。是這樣沒錯吧?”
我點了點頭,承認了修奈爾則的說法。
“那麼埃及呢?”修奈爾則問。
我揉揉鼻子:“埃及歸我方。”
“不行!埃及對我方極爲重要,乃是鏖戰多年所得。”修奈爾則拒絕。
“鏖戰多年所得就不能讓出來麼?”我這樣反問。
一聽到我提起這件事,在場的所有布列塔尼亞人面色都不怎麼好看。日本列島之事實屬無奈,然而最終的結果卻正如我所說。布列塔尼亞丟掉了鏖戰多年所得的地盤。而後吞下了日本的,正是他們面前坐着的貪狼。
“無論如何,布列塔尼亞絕不退步!”修奈爾則顯得很堅決。
“既然如此,那麼孤願意再退一步,便以如今的阿拉曼戰線作爲國境,如何?”我輕笑着再一次說出了打臉的話來。
結果有幾個衝動的布列塔尼亞軍官,腦子一熱就想衝過來揍我。罵人不是這麼罵的。布列塔尼亞在阿拉曼一打就是十年,至今未得寸進。布列塔尼亞軍方上上下下皆引以爲恥。全軍上下憋着勁呢,就想要打過了阿拉曼,洗刷恥辱。
結果你怎麼說,要拿這條戰線做國境線?那豈不是說,我們即使滅了EU,也不可能跨過這條戰線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是要人命啊。
我卻是微微冷笑,眼看着一幫臉紅脖子粗的布列塔尼亞軍官,心想着:衝過來啊,衝過來打孤啊,這樣孤可就有理由拔劍了。
沒想到,這幫布列塔尼亞軍官沒衝過來,卻有個我不能拔劍的人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修奈爾則皇兄!絕對不能答應他!!”門口站着的卻是剛剛躲着我的前未婚妻,柯內莉亞。
“柯內莉亞?!”我和修奈爾則同時出聲,一則以喜一則以懼。喜的是我,終於見到她的人了。懼的卻是修奈爾則,怕自家妹妹性格暴烈,攪亂了這次談判。
“阿拉曼戰線乃是我方無數英靈死所!便是爲了他們,也不能把埃及讓給他人!皇兄,你還想像日本列島一樣,再賣一次國嗎?”柯內莉亞聲色俱厲,嘴裡說的卻是厲害無比。直說的修奈爾則啞口無言。
雖說那一次,修奈爾則即使不主動讓出日本列島。到最後布列塔尼亞也保不住這塊飛地。還得多賠上幾百萬的軍隊。可是民衆大多短視,只看到了修奈爾則出賣國土。卻沒想到他保全了多少布列塔尼亞的子弟兵。
賣國賊的帽子一戴上,想要摘掉可就難了。修奈爾則苦笑,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