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股思念的心緒出現在伍晨腦海之中。他左手按着胸口,壓制胸腔內悸動的心,疑惑的自語道:“難道我被發現了?不可能,我一直用的都是土著的身份,窩巢村的創立小漩渦一族的誕生已經給了我最完美的掩飾,我使用的名字也不是本名。又來了,我怎麼會對漩渦水靈有非分之想?”
自從伍昆奉命會窩巢村練忍者時,他莫名其妙的對漩渦水靈產生了一絲愛慕之意,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伍晨的性取向很正常,漩渦水靈也是美女,但伍晨喜歡的是錢小霞這種賢淑良母,溫柔可愛型,而不是漩渦水靈這種理想高於家庭的女性。
伍晨原以爲這種感覺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淡化,沒想到數年過去了,這種感覺不但沒有消失,反倒強烈了不少。
如今渦之國的朝政變化很大小几個掌權者之間的關係變得十分詭異,沈萬里與織田慎吾之間有了一層隔閡,後起之秀的鬆島翔太似乎也對漩禍水靈有點意思,包辰和紅大海這兩員猛將不知爲何,也與漩渦水靈在不對的時間,不對的地點見過幾次面。更有不同類型的穿越者因此女而入朝爲官,一展才華。
短短五年的時間,渦之國朝廷之內已有三分之一的位子被穿越者佔據,更讓人奇怪的是,這羣人個個美型,可以用酷,帥,規和可愛等詞彙形容他們的容貌,長的好看也就罷了,偏偏每個人都有不錯的實力,辦事效率也很高,對看中的女人癡心一片,簡直就是完美男性。
單論容貌與能力,可以與《彩雲國物語》內的男性角色們相媲美了。因此,渦之國的國力一日勝過一日,織田慎吾的野心也一天強過一天,圍繞在漩渦水靈周邊的趣事,妙事,荒唐事更是成出不窮。
似乎渦之國有點實力的人都對這個女子着魔,伍員剛開始以爲這是“妖姬命格。的作用,但過了一段時間後才發現,事情並非如此。否則伍毒自己不會有此荒謬的感覺,而且“妖姬命格”還有一個嚴重的缺陷,只要兩人拉開距離,即可擺脫這種命格的影響,然而隨着時間的流逝,這種感覺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
“我竟然懷疑自己的感覺?真是荒唐,可是”就是不對勁。在漩渦水靈的衆多仰慕者中,沈萬里和織田慎吾似乎是主角。如果按照中角色的分配,沈萬里是幸福男一號,織田慎吾是悲劇男二號,漩渦水靈是女一號,鬆島翔太勉強可以算是男三號,其他人”怎各看起來像本狗血的言情?
一大羣俊男圍着一個女人轉?就差沒有後宮鬥爭了。聽說前段時間幾個大國的皇室成員還派人過來一睹芳容,這女人怎麼看都是一顆隨時會爆炸的核彈,我當日送她入宮都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效果,難道有人也盯上了她?我又在這個故事中演繹怎樣一個角色呢?有什麼能力可以左右人的感情?情緒娃娃?該死的主神,你纔是最大的變數。”
伍晨百分之百可以肯定搗鬼的是輪迴者,只是主神太過神秘,能左右人情緒的道具和技能有許多,讓他無從猜起,更不用說置人於死地的《**》了。況且要操控一個實力相當於解開了第四階基因鎖的輪迴者情感,兌換的技能和道具所以需要的獎勵點和支線劇情之高,簡直就是天文數字。雖然伍昆猜不到對方使用的是何種道具和技能,但他卻可以肯定對方必定是主神議會核心成員,只有這羣人才有如此多的獎勵點和支線劇情來兌換能影響到他情緒的道具。但是,他能察覺到的情緒的變化,沈萬里這個成功的穿越人士和衆多勢力不俗的穿越者應該也能察覺一二纔對。
伍晨從來不以爲自己是特殊的一類人,可現實的情況是,衆人都生在棋局之中,依照各自的角色正上演一場狗血的言情的劇。
“能左右人的情緒和想法,這種力量太恐怖了,如果真是兌換得來的能力而非神通和解開四階基因鎖後自行領悟的力量,這”主神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伍晨想到此處,知道不能再等了,於是他連夜去了舊叔的居所。當伍晨把自己的這段時間的感覺告知這位智囊時,比叔白眉微皺,手扶吹到胸口的長鬚,雙眼微眯的說:“首領察覺此異樣,證明你並未完全被此人掌控,如此我們還有希望
“我該怎麼做?。伍昆虛心請教。這幾年他需要做的事情太多,又因爲各種原因沒有太過重視這件事,如今他空出手來,這種感覺還是沒有消失,由不得他不重視。
兇叔神色凝重的說:“我不能給你任何建議。”
伍晨大惑不解的問:“爲什麼?”
兇叔解釋道:“因爲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身在局中,我的想法是自己所想,還是被人使用特殊力量讓我如此想。”
伍晨誠懇說:“我相信你
小叔搖頭說:“不。首領你如今不能相信我了。我察覺咒引”樣,只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情況是我不在那人的謀劃中,第二種情況是我沒能力察覺這種力量。窩巢村在《火影忍者》的世界中具有重要的意義,不可能被忽視,我們這些窩巢村的掌控者早已被人所知,不可能被那人遺忘。因此,只剩下第二種情況了。”
伍晨辯駁道:“我能發現,你沒理由發現不了啊?”舊叔跟隨伍員的時間最長,深得他的信賴,這爲恐怖分子頭頭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成爲伍晨的依仗,他可以毫無負擔的謀劃一切,是因爲他知道自己做錯時,這位智者會爲他指出缺點所在,而如今這位智者卻說出了這番話,讓伍員頗爲失望,心裡也是一涼。
兇叔說:“首領,你能做到的事,我不一定能做得到,因爲你我是兩個不同的個體,擁有太多的不同之處。你要相信你是特殊的一類人,是唯一的主角,是與衆不同的輪迴者。你擁有許多其他人不具備的東西,所以,你能察覺到異樣而我不行。這件事只能靠你自己來解決,你是我們這羣人的首領,也是我們這些人中唯一不再那人掌控之內的“變數”
伍晨見舊叔語氣肯定,沒有絲毫旋轉的餘地,知道多說無益,他轉身離開了舊叔的居所。
現在已經午夜十分了,夜幕下的窩巢村安靜祥和,彷如一個躺在母親懷抱內沉沉睡去的嬰兒。尋常人或許覺得空蕩蕩的街道上寂靜無聲,但伍晨卻不一樣,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建築的陰影處,樹上,建築之間隱藏着不少忍者。
這些忍者都是忍者學校的學員,護着窩巢村的內部的安全,在村外還有更多的忍者潛伏,防備想要潛入窩巢村的危險分子。
“如果我還是一個普通人,根本無法察覺到這些。我是特殊的嗎?特殊小隊,特殊的神通,還有諸多毛病,我能活到現在也是一個異數了。按常理而論,以我當初進入主神空間的心態和做法,根本不可能薦下來,如果說諸妾巧合成就了我如今的實力,但巧合也太多了。曹慶曾所曾說過。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法逃脫妾神的控制,如果我現在什麼也不做,能活下來嗎?如果我拼命放抗,又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到底如何做纔不在主神的控制中呢?”
伍晨一路走,一路思索,他發現無論自己怎麼做,好像都在主神的控制下。這讓他聯想到這段時間莫名其妙出現的情緒,這與主神的做法何其相似?唯一的不同之處在於,他無法察覺到主神是否對他動過手腳。他更不知道自己所思所想是他的想法,還是主神讓他如此想,如此做。
拼命的放抗,想方設法的過下去,是否符合主神空間的宗旨?不放抗,隨波逐流,一樣得爲活命而拼搏,一樣符合主神的目的。
“我真笨,不管是否符合主神的目的,活下去纔是我該考慮的事,否則我死了,下輩子不知道會變什麼模樣,即使我在主神的掌控中又如何?我只需過好每一天即可,這一次《火影忍者》世界的數十年,相當於人的一生了,死了又何妨?早知如此,我當初就應該把小霞帶進來了,即使死,我也能和她死在一起。”
伍晨又想起了曹慶對他說的話,無論怎樣放抗都無法逃脫主神的控制,無論是知曉主神存在的輪迴者和部分穿越者,還是不知道主神存在的土著,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他們都是主神的玩具。
“難道真的沒有人能逃出生天嗎?我現在想這些做什麼?如果連眼前的事都解決不了,也就沒以後了。如果我現在自殺,不知道曹慶還會不會遇到以後的我?真是煩惱的,這該死的因果,該死的未來。”
伍昆悲哀的發現,似乎一切皆有定數,當他再次進入《聖鬥士星矢》的主世界時,能否見到曹慶呢?如果他殺了當時的曹慶會怎麼樣?或許根本就殺不了,因爲一切都已註定,這是一件讓人絕望的事。
“不管背後這人是何目的,他能讓渦之國發生如此改變,所圖定然不也正合我意,我不如順其自然,因勢利導,借他之手達成我的目的。沒想到我會遇到這麼個幫手,難道死神又送人過來了,還是說主神對我的做法不滿,特意安排一個人加快劇本的進程?如果它特意安排人加快這個世界的變革,說明我所思所想與它無關,否則它不用多此一舉,直接改變我的想法即可。”伍昆想通此點,心情大好,迎面吹來的涼風似乎也變得格外的舒適。
這時,一個忍者突然出現在伍晨身前三米的地方,他半跪在地上,從懷中取出一個卷軸,遞給的伍昆,隨後已忍者常用的方式離去。
伍晨打開卷軸,低聲自語道:“原來如此,這廝還真是一個風流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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