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世界末日 心狠?

“你會開車嗎?”

“啊?會。”伊蓮娜·索菲被這個問題問的有些摸不着頭腦。

“車技怎麼樣?”

“FBI前三。”伊蓮娜·索菲對自己的車技有非同一般的自己,沒辦法,在大城市擁擠的交通環境內追捕罪犯,除了對地形的瞭解,開車的技術也是一項學問。

“很好。”姬亂馬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又道:“會開飛機嗎?”

“不會。”伊蓮娜·索菲隱約猜到了些什麼,她在心中冷笑道:“想讓我帶你們離開?很好,很好。”

“我們可以安排飛行員。”伊蓮娜·索菲連忙道。

“這樣啊。”姬亂馬看向窗外天上的白雲,過了會。他說道:“如果我告訴你,今天就是世界末日。你相信嗎?”

“相信。”伊蓮娜·索菲很乾脆的回答道。

“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喜歡騙人,古人誠不欺我。”姬亂馬看着伊蓮娜·索菲那張美麗的面孔,繼續道:“你不過是一枚棄子,正確的說,你,你的家人,你的同事,你周圍所有熟悉的人都是政府的棄子。”

“你什麼意思?”

“知道我們爲什麼會被通緝嗎?”姬亂馬不等伊蓮娜·索菲回答,繼續道:“因爲我們得知了政府的計劃。關於世界末日的計劃。”

“哼,你們恐怖分子就只會這套嗎?”伊蓮娜·索菲冷笑道。

姬亂馬不理會伊蓮娜·索菲,他繼續道:“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都必須保密,如果有人泄露,就會被政府滅口。你不覺得這段時間有很多有身份的人出了意外嗎?”

伊蓮娜·索菲沉默了,她想起了一家不入流的電臺,這家電臺最近活躍的很,它們以世界末日來吸引聽衆,並把一些交通意外拉進去世界末日的言論中,只是伊蓮娜·索菲等人都沒有把他們當成一回事。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時間會證明一切,再過不久世界末日就會降臨,到時候我們就靠你了。”

“我?就算世界末日是真的,我爲什麼要幫你們。你記住,是你們殺了我的搭檔,是你們殺了那些年輕的社會精英,是你給社會治安帶來的破壞!”

“真的是我們的原因嗎?我們只是想活下去罷了。其實你和我們都一樣,都是政府的棄子,唯一不同的是,我們知道內幕,知道真相,成了不安定的因素,需要被處決。即使如此,我們也放抗過。你呢?提政府賣命的呢能得到些什麼?最後還不是在驚恐中死亡,連家人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這……”伊蓮娜·索菲迷茫了。她盯着姬亂馬清秀的面孔說道:“你們不是有什麼世界末日III型嗎?”

“騙你的。”

“那昨天的地震呢?”伊蓮娜·索菲問了一個自己都覺得傻的問題。

“世界末日的前兆。怎麼,想通知你上級?你身上有竊聽器吧。可是他敢進來嗎?如果我說的是假話,我手上真有世界末日III型,他進來的結果就是同歸於盡。如果他不下達攻擊的指令我們也無所謂,因爲世界末日即將來臨。”

“……”

“準備好逃命吧。時間,已經快到了。”姬亂馬站了起來,他透過玻璃窗,看到了一輛加長型豪華跑車消失在視野中。

FBI臨時指揮中心內,凱特覺得自己耍了,但他又有些猶豫,如果對方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們在這裡拼命還有什麼意義?

“我有個更好的想法哦。”姬亂馬微笑的提出了自己的新一輪建議,“我們可以先去機場,如果今天是平安的一天,就證明我們的消失時錯我的,我們三人束手就擒。如果真有世界末日,我們還能及時逃生。就不知道那位可愛的先生有沒有這個魄力了。”

凱特聽的很清楚,他猶豫了片刻,告訴了伊蓮娜·索菲他的決定。

“恐怖分子夠資格調動那些資源,如果真的是世界末日,那麼……”凱特下達了相關命令。然後給他還紐約的妻子打了個電話,要他們立刻前往機場等他。

“這樣做可以嗎?”陳默臉色蒼白的問道。姬亂馬這麼坦白,先前發生的一切算什麼?他腿上兩槍不久白捱了?

“恩?如果我一開始是就這樣說,就算我們去了機場,等待的時間一長,任何意外都可能發生,最可能出現的結果就是我們被爆頭。現在出發,等我們到了機場,世界末日也該來了。”

“你就不怕我們出去就被爆頭?”張懷憶問道。

“啊,是有這個可能。特別是剛纔離開的一個人。所以,還需要這位美麗的小姐幫忙了。”

“你們想怎麼樣?”伊蓮娜·索菲問道。

“當我們的司機和人質。我相信,這會給我們提供一點保障,也能給那位可愛的先生一個合理的去機場的藉口。”姬亂馬笑着說道。

陳默嘆了口氣,他一口喝完海帶湯,表示同意。因爲他想不出其他的辦法。張懷憶揉了揉頭,也同意了。

“走吧。”

爲了以防萬一,張懷憶反握道具,把鋒利的刀口放在伊蓮娜·索菲的脖子前面,只要他被爆頭。身體向後倒的重量可以給這名女子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致命的傷痕。被姬亂馬扶着出門的陳默卻是膽戰心驚,因爲他的右手高舉着一顆打掉保險絲的手雷。他現在想起來也是害怕不已,如果當時有人丟過來這麼一顆,他們就完了。好在姬亂馬的威脅論起了作用,是那些人投鼠忌器,否則,就什麼都沒了。

陳默幾人的運氣不錯,凱特履行了約定,四人有驚無險的上了早已停好的一輛警車,向加州的機場駛去。

凱特如約跟着在姬亂馬三人所在的車輛身後。

“如果你們騙我,在機場擊殺你們比在居住區方便的多,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凱特看了坐在他身旁,被他安撫下來的米斯小隊最後一名反恐精英。“殺了我的人,你們一樣要死。”

正只車隊剛試過一條高速公路,世界末日的地震如期而至,大地就開始震動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伊蓮娜·索菲看着車窗外開始上下起伏的大地和兩旁晃動的房屋,驚慌的叫了聲。

“是世界末日。”姬亂馬拍了拍坐在前排駕駛室內的伊蓮娜·索菲,說道:“接下來我們就靠你的,陳默你可以把手雷丟掉了。”

“啊?好的。”陳默把手雷丟出了車外,片刻後,他們身後傳來了爆炸聲。

凱特還在考慮怎麼對付陳默等人,突然間,他所在的警車開始劇烈顛簸,隨後,從前面的警車後座的窗戶內丟出來一個黑色的東西。

“這羣王八蛋!”凱特大聲咒罵,他身邊的反恐精英急忙打着方向盤,這輛警車一個急轉彎就拐進了一處花園。隨後就是一陣爆炸聲和地面不停崩潰的呻吟聲。

“你們在做什麼?!”伊蓮娜·索菲咒罵道。

“去機場吧,否則,你會死哦。”姬亂馬用手槍頂住了伊蓮娜·索菲的後腦,微笑的說道。

“你們!”伊蓮娜·索菲一咬牙,她猛踩油門,超過前面開路的兩輛警車和三輛摩托車。

“這就是世界末日,他們,他們能逃出去嗎?”伊蓮娜·索菲美麗的眼眸中滿是房屋倒塌,人羣奔跑喪命的畫面,一個心掉入了無底深淵。

“我們,是不是太過了。”陳默覺得挺不好意的。

“承諾。哼,沒有任何價值的東西。”張懷憶只是冷哼一聲,開始不停的向窗外丟手雷。原來他早就把能找到的手雷全都裝入了一個黑色的口袋,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陳默啊,我們現在的身份是恐怖分子,更殺了別人的手下,如果你的人被殺了。你有什麼反應?是放過對方?還是找機會報仇?”姬亂馬好意解釋道。

“可,爲什麼他們不在我們走出來的時候動手?難道是怕傷害人質嗎?”陳默虛心問道。

“有這個原因在裡面,但跟重要的是,他們無法確定我們是否真有世界末日III型。冒然動手很不明智,如果我們到了機場就不一樣了,在哪裡動手,更好實行新聞管制和佈置大型封鎖線。”

“但世界末日真的來了,他們不會自己逃生嗎?”

“大部分人會,但有些人不會,他們有的是時間解決我們再走。再說機場的起跑到上也沒有能讓我們躲避的地方。陳默,你記住,如果你的身份是一個良民,你可以相信警察,如果你的身份是一名罪不至死的犯罪,你也可以相信警察。但如果你的身份是我們這樣的恐怖分子,你還是不要相信的好。因爲世界上有一條規定,絕不像恐怖分子妥協。”

豔陽高照的天空下,整個加州開始了毀滅,地上到處都是突然塌陷的公路,搖擺倒塌的房屋,街道上時刻都能聽到刺耳的汽車鳴笛聲,爆炸聲,叫喊聲,世界末日在這個清爽的早晨終於降臨了。

一輛加警察如一頭狂暴的公牛,無視交通法規的在不斷起伏的街道上快速前進,伊蓮娜·索菲證明了自己是名優秀的司機,她開車的技術遠超陳默三人的想象,無論有多麼突發的狀況,她都能憑自己精湛的技術,有驚無險的躲過。但她身後的警察就沒這麼好運了,它們被張懷憶的手雷炸翻了一部分,其他的都挨個調入裂開的地面。

陳默唯一能做的就是張着嘴,一邊發出“啊啊”的叫喊聲,一邊祈禱上雅典娜祈禱,畢竟無論有沒有這個神,她都在陳默呼喚的時候顯靈過。張懷憶一邊哈哈笑着,一邊大叫,陳默不明白他爲什麼這麼興奮,只有姬亂馬依舊是那麼冷靜。他握槍的手甚至沒有抖一下。

一路上有驚無險,衆人平安的到達了機場。陳默看見了停在跑道上的白色輕型飛機,一個人半禿頂的美國白人倒在飛機旁,一灘鮮血染紅了他身下的地面,顯然已失去多時。與劇情中不同的是,此時的飛機場有一些FBI和電視臺的直升飛機正飛向藍天。

“輪到我了嗎?”伊蓮娜·索菲莫名其妙的說道。

“你和聰明。”姬亂馬扣動了手中的扳機。伊蓮娜·索菲的額頭噴出了一道血箭,倒在了方向盤上。

“你做什麼!”陳默大聲吼道。他不明白爲什麼已經到了機場,後面也沒有警察了,姬亂馬還要殺這個女人。

“因爲她失去了家人,因爲她對未來沒有希望,因爲她想死。”姬亂馬收好手槍。等待劇情人物。

“你憑什麼認爲她會想死!?”陳默有些受不了了,這個看着無害的人竟然如此心狠,他有些懷疑自己以前的想法是不是一個錯誤。

“因爲她選擇帶我們來機場,而不是同歸於盡。因爲她的家人根本沒可能逃生,所以她有點仇恨政府,甚至希望我們替她報仇,即便她這個想法很荒謬,但無可否認,她有過這麼一絲念頭。”姬亂馬淡淡的解釋道。

“可是!你怎麼知道她不是一個以國家爲重的人!”陳默反駁道。

“因爲她以家人爲由,勸退了一個抱有復仇心理的人。”姬亂馬很耐心的解釋。

“有嗎?”陳默疑惑了。

“有,我也聽見了,只是你當時被身體的痛覺所作用,沒聽到罷了。陳默,一個男人,在對待朋友時可以像春風一樣溫暖,但在對待敵人時,要像秋風掃落葉般無情。這是偉大的革命鬥士雷鋒同志說的話。在你說我們之前,你先弄清楚自己是那一邊的人。你捫心自問,我們做的是對還是錯。”張懷憶沒有看他,只是整理手中的有用的物質。

陳默張了下嘴,卻沒有出一個字,他墜下了頭,說道:“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同情敵人。”

“恭喜,你已經能堅定自己的立場了。”張懷憶轉過頭來對着他微笑道。他能聽出陳默的內心的改變,真心祝賀道。

“孺子可教。”坐在陳默身旁的姬亂馬也笑了。“恩?他們來了。”

一輛加長型黑色豪華跑車,在一個急轉彎後,冒着黑煙的向這裡衝了過來。

“在這個世界裡,能認識他們,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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