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不壞體神功,入門三級,增長身體防禦值120點,增加生命值200點,並對近戰傷害削減20%,對中遠程暗器傷害削減14%,對精神、聲波類傷害削減8%,對毒性、灼熱、寒冷等特殊傷害削減陸%。”
只是片刻之間,這門神功就升級了!當然,鄭曉白也知道這是之前積累的結果,並非是這秘籍進行了傳承靈光的侵染後,就立刻一看就會,一練就精,要真是如此的話,用不了兩天他鄭曉白就可以天下無敵了!
果然,鄭曉白再捧着這本秘籍從頭到尾讀了一遍,並且按照經文上的秘法修練了一遍後,雖然感覺進境奇快,但距離升到入門四級,卻還是遠着呢!不過只要這門神功沒有十倍的學習難度,憑着鄭曉白超過普通人十倍的悟性,這修練速度也肯定不會太慢了,假以時日,或者有一天鄭曉白的防禦值也可以達到八千多,可以隨隨便便讓人怎麼打都破不了防禦,那可就牛叉了!
研究了一會兒《金剛不壞體神功》後,鄭曉白才又開始頭疼接下來要把哪本秘籍放入到寶匣中去,目前他手頭這幾本非獎勵秘籍,除了一本《幻陰指》鄭曉白不打算去修練外,別的幾本都想學習,但這先後順序如何選擇性,就成了問題了。
猶豫了片刻後,鄭曉白還是決定先把《九陰真經》的殘本放入到寶匣中去。這九陰真經的殘本是鄭曉白從終南山的古墓中抄錄下來的,他憑着自己無敵的記憶將王重陽刻在古墓秘道頂棚上的這篇九陰真經的節選部分全都記憶了下來,之後才又在去布達拉宮的路上用紙筆將其默寫了下來。並且順便也傳授給了李莫愁,讓她和自己一起學習。
鄭曉白現在的內功已經融合成了陰陽神功。可以同時修練陰陽屬性的內功,都可以增長自己的內力修爲。不過鄭曉白現在的內功等級卻仍然還是lv陸級,儘管之前和李莫愁一起學了一陣子的玉女心經,但內力方面進展卻也仍然十分緩慢,要提升到lv7級,還不知道得等到什麼時候。至於這九陰真經,鄭曉白也試着練了一些,不過對其中的武技方面還比較好掌握一些,但內功方面可能是因爲這本秘籍本身就有殘缺的關係,鄭曉白卻是一直難以真正領悟。所以這次就乾脆先把九陰真經放到寶匣裡,希望等到這秘籍被傳承靈光侵染之後,可以進行正常的修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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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鳩摩智自從在鄭曉白手上又吃了一次大虧後,立刻變得如同驚弓之鳥一般,一路上曉行夜宿,縱馬疾馳,不敢有片刻的停留,不日之間終於來到了蘇州城外。而這一路上居然再未碰到鄭曉白出來騷擾,到是讓鳩摩智感到有些不太習慣。不過也只當是已將鄭曉白給徹底甩脫了,心中不由得十分慶幸。而段譽就比較鬱悶了,這一路上鄭曉白一直緊緊跟隨,怎麼真到了地頭上卻不見影子了?
不過段譽性情敦厚。隨即想到鳩摩智武功高強,鄭曉白雖然和他交手幾次都沒有吃什麼虧,但卻也分明不是這大和尚的對手。所以若是鄭曉白真的要全力來救自己的話,搞不好反到要遭了鳩摩智的毒手。如此一想,段譽反到是怕鄭曉白會再次出現了。
大概因爲鄭曉白的介入。擾亂了鳩摩智的行程,導致他們來到姑蘇城外的時候並未巧遇崔百泉、過彥之二人,直打聽了一天也沒有打聽到慕容世家所居住的參合莊在哪裡,直到第二天才在太湖邊上遇到了出來採買的阿碧,善良的阿碧得知這兩人要去參合莊,也沒多想什麼,便請他們上船了,將他們直載去了燕子塢,於是使得劇情又重新回到了正軌上,只是少了兩個跑龍套的人物而已。
接下來阿碧又將二人載去了阿朱所住的聽雨居,鳩摩智又被阿朱所扮的慕容老夫人戲耍了一番,隨即二女假裝設宴款待兩人,卻藉着撫琴助興的機會,掀動聽雨居上的機關,使得正站在聽雨居上的幾人同時墜落,不過段譽和阿朱阿碧卻是正好掉到事先備好的小船上,而水性很糟糕的鳩摩智卻是變成了落湯雞。
阿朱、阿碧二女分坐船頭船尾,各持木槳急劃。轉過頭來,只見鳩摩智的腦袋剛從水面探上來。阿朱、阿碧二女只劃得下,小船離“聽雨居”已有數丈。
猛見一人從湖中**的躍起,正是鳩摩智,他踏上“聽雨居”屋邊實地,隨手摺斷一根木柱,對準坐在船尾的阿碧急擲而至,呼呼聲響、勢道猛。阿碧叫道:“段公子,快伏低。”段譽與二女同時伏倒,半截木柱從頭頂急掠而過,疾風只颳得頸中隱隱生疼。本來鳩摩智若是施展火焰刀的話,威力會更大許多的,並且那無形刀氣的速度也更快得多,但也正因爲火焰刀威力太大,鳩摩智擔心出手間再誤傷了阿朱和阿碧兩人,那可就糟糕了!
鳩摩智現在已經對於從段譽口中獲知六脈神劍不抱什麼指望了,唯有希望慕容家的人能遵從慕容博當初和他的約定,能用段譽的小命換取他在慕容世家的還施水閣中閱讀幾日慕容世家收藏的武功典籍。如果他現在出手殺傷了慕容家的人,人家還怎麼可能允許他進還施水閣呀!所以鳩摩智投鼠忌器之下,纔不敢使用火焰刀去打那艘小船,而是打爛了“聽雨居”的板壁,不住將屋中的石鼓、香爐等重物投擲過來。
阿碧看着物件的來勢,扳槳移船相避,阿朱則一鼓勁兒的前劃,每劃得一槳,小船離“聽雨居”便遠得數尺,鳩摩智仍不住投擲,但物件落水處離小船越來越遠,眼見他力氣再大,卻也投擲不到了。
二女仍不住手的扳槳。段譽回頭遙望,只見鳩摩智跳入了一艘小船。鳩摩智何等武功,在船槳上運足了內力,只是輕輕一扳,那小船就立刻如同飛起來一般,貼着水面“刷刷”地向前疾劃,頃刻之間就追上了十數丈的距離。
本來在原劇情之中,鳩摩智是不會划船的,這時候駕船追擊段譽等人時,只是把小船劃得在水面上不住的打轉。不過之前鳩摩智在攜段譽來姑蘇的路上,卻不止一次的遭到鄭曉白在水面上的調戲,其中幾次差點兒搞得翻船,此中驚險無數,讓鳩摩智心生警惕,於是便提前學會了划船這門手藝,這時候划起船來,居然是比常年居於太湖上的阿朱和阿碧還要快得多了!
“哼……我看你們還能逃到哪裡去!”鳩摩智越追越近,片刻之後距離前邊的小船已不過只有十數丈的距離了,鳩摩智不由得大感得意,心道幸好自己前些天在路上學會了划船,不然的話這次搞不好還真會讓到嘴的肥肉又飛了呢!
阿朱叫道:“惡和尚追來啦!”她用力劃了幾槳,回頭一望,只見鳩摩智駕駛的小船已經快要到了近前了,就連惡和尚那張猙獰的大臉都已經看得清楚無比,一時間不禁驚得失聲大叫起來。
不過這時候卻忽聽坐在船頭的阿碧驚呼了一聲,指着左側的水面叫道:“看……那是什麼?”
阿朱聞言扭頭看去,也不禁爲之一呆,只見不遠處的菱葉叢中一條人影踏着腳下的碧波和水草,居然就這樣凌波而行,一路直向他們這裡奔跑過來。
“我沒有看錯吧?啊……這個人他……他居然是在湖面上行走啊!這……這是什麼輕功呀!”阿朱臉色駭然的大叫了起來。
“在湖面上行走……鄭大哥!”段譽也正看着後面逐漸追上來的鳩摩智緊張萬分呢,一開始聽到阿碧的叫聲都沒有理會,這時候一聽到有人在湖面上行走,卻立刻就想到了鄭曉白,連忙扭頭一看……可不正是鄭曉白殺過來了嗎?
“混蛋!又是你……”鳩摩智一見到鄭曉白從湖面上踏浪而來,頓時臉上肌肉都忍不住一陣無規律的抽搐,當下也顧不得再去追段譽等人了,不等鄭曉白逼近,就立刻從小船上跳起來,一口氣連發了幾記火焰刀,鋪天蓋地的直向鄭曉白打了過去。他之所以搶先動手,就是擔心鄭曉白會向他身下的小船發射無形劍氣。這要是在陸地上的話,在如此開闊的地帶,鳩摩智根本就不怕鄭曉白的無形劍氣,可是在這湖裡可就不行了,而且鳩摩智可以護得了自己,卻無法護得住這麼大的一艘船,所以就乾脆仗着他的火焰刀射程比鄭曉白的無形劍氣遠,而搶先出手了。
可誰知道鄭曉白卻根本不跟他硬拼,一見鳩摩智的無形刀氣打了過來,立刻腳下一收用力,整個兒人立刻如同一塊大石頭似的,“噗”的一聲沉入水中,轉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