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日本島的邊緣地帶,席城能夠感覺到,像是有着一道一望無際的霞光籠罩着整個日本島,這霞光,應該就是阻礙咒怨之力溢出日本島的關鍵,同樣的,自然也會阻礙着自己手中的這枚咒怨的種子離開日本島。
既然不是主神,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存在,能夠營造出這樣一個霸氣的局面,將如此恐怖的伽椰子將如此濃郁澎湃的咒怨給直接禁錮於日本島一隅。可以想見,如果沒有那個存在禁錮了伽椰子,如今的地球,怕是所有生靈都已經在咒怨力量之下徹底滅絕了吧。
很顯然,那個存在做這種事情真的算是大功德一件,畢竟是維繫了人類的存亡,而自己呢?
席城感受着自己手掌之中咒怨種子的冰冷感覺,自己要做的,是引爆它,引爆整個地球人類的夢靨!
有一點無需質疑,絕不能讓咒怨種子直接觸碰到霞光,這玩意兒對於伽椰子來說應該也算是很珍貴的東西,和妖獸體內的妖晶差不多,可不是能夠讓自己隨意消耗的消耗品。不過,對於如何應對這些霞光,席城也有着自己的辦法,或者,這就是伽椰子看重席城可以辦成這件事而其他人不可以的原因吧,否則如果曾雄有辦法可以帶咒怨種子脫離日本的話,興許伽椰子就會替曾雄將席城殺死再來和曾雄談判了。
“龍魂,出!”
“吼!”
龍脈之魂咆哮而出,在席城面前盤曲起來,龍魂的氣息已經越來越強盛,即使在之前對戰伽椰子時機械身軀被毀了一大半,但是隻剩下靈魂狀態的龍魂依舊不容小覷,尤其是龍魂跟隨席城一路征戰一路吞噬。可以說是已經被席城餵養得很“肥”了。
席城探出手掌,這枚咒怨種子就直接被龍魂那近乎是實質化的魂體包裹起來,隨後,龍魂被席城帶着一舉衝出了霞光。
“嗡!”
在這一刻。席城感覺到了一股阻力。一道道霞光像是都在向這裡聚集,它們想要將被龍魂包裹着的咒怨種子給直接絞殺掉。或者說,任何的咒怨之力觸碰到霞光,這些霞光的反應都會如此,這也是伽椰子無法走出日本的原因。她的一切都是咒怨凝聚起來的,但是這些霞光卻能夠絞殺一切咒怨之力。
不過,一方面是因爲席城速度足夠快,另一方面咒怨種子有龍魂保護着,龍魂替咒怨種子承擔起大部分的攻擊,而且席城的詛咒之槍在此時主動出擊,一舉刺穿了霞光。讓霞光之間露出一個缺口,最終,席城帶着龍魂成功衝出了霞光,脫離了日本島的範圍。
小囡囡則是直接飛了出來。她身上並沒有咒怨種子存在,自然不懂擔心霞光會對她進行什麼攻擊。
席城轉過身,看着自己身後的海岸線,心裡有些釋然,自己的龍魂能夠保護咒怨種子,而自己手中的詛咒之槍可以破開這些霞光,若是換成別人,肯定不能將咒怨種子完好無缺地帶出來。
“席城哥哥,我們現在去哪裡?”小囡囡問向席城,小姑娘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經歷也算挺豐富了,父母乃至於一直撫養她的白素也都一個個死去,小囡囡的心智早就很早熟了,她明白,自己和席城將要去做什麼事情,如果這件事情做成了,將會有億萬普通生命因此死亡,化爲咒怨的養料。不過小囡囡絲毫不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對,他人生死,和自己何干?
“去美國。”席城略作猶豫,最後還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其實,最好的選擇應該是去中國大陸引爆咒怨種子,那裡人口密集,並且將距離自己現在的位置很近,去美國等於是繞了一個遠路,不過也只是稍微繞點遠路而已,席城也不是特別在意。
即使席城明白,咒怨種子如果在美國爆發的話,極大可能也會擴散到中國來,不過,誰在乎呢?
夜血被席城召喚出來,兩人一同站在了夜血的背上,夜血發出一聲嘶鳴,隨後展翅高飛,化作一道金色的閃電劃過太平洋的上空!
……
在席城剛剛離去沒多久,一個披甲的黑人大漢身影出現在了這裡,只是,由於夜血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他連席城等人的背影都沒看見。若不然,席城和天神小隊之間的對決可能會提前很多就開始。
而在diaoyudao上,天神小隊隊長楊帆心頭忽然出現一絲警兆,在他身旁的一副九宮格上,他看見一個黑點從日本島的地圖上脫離出去,並且目標以極快地速度向着美洲飛去。
“速度居然這麼快,我的司母戊鼎的力量居然無法去阻攔他。”楊帆打開了自己的通訊器,對着自己的麾下隊友以一種很平緩的語氣下令道:
“冰女,巴特利,目標已經脫離日本島,應該是攜帶着咒怨的種子,我不管那個攜帶者是人還是鬼,你們都必須在他引爆咒怨種子前將其滅殺掉,我的司母戊鼎已經標記了那枚咒怨種子的感應,我會給你們兩人對方的動態位置座標;木絲、漢克,你們繼續留在我身旁幫助我穩定日本的伽椰子,我相信,這個女鬼爲了配合那枚咒怨種子攜帶者的行動,在近期肯定會鬧騰起來不安分,我需要你們的幫助來將她死死地禁錮在日本。”
“是,隊長。”
“明白,頭兒!”
……
對於如今的席城來說,入境美國自然不再需要通過什麼海關安檢,以夜血這樣的速度,就算是美軍軍方發現了想要去攔截也根本不可能攔截得到。
進入了美國領土之後,席城的目標直指紐約,因爲紐約是美國人口最多的城市,咒怨的擴散,最需要的就是人類的生命。
在紐約市近郊,席城讓夜血落地,這個時候是晚上,天上月明星稀,整個紐約卻依舊熱鬧非凡,作爲一個國際化的大都市,它沒有白天和黑夜的明顯區別。
但是,這個都市內的人並不知曉,一個男人和一女人帶來了世界上最恐怖的夢靨,在此時,來臨了!
……
“fuck!你真婊子養的玩意兒,給我含着它,好好含,啊!你弄疼我了,fuck!”
一個金髮的少女被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惡狠狠地推到了牆上,少女的額頭撞到了牆,磕出了血,但是少女彷彿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都沒有皺一下眉頭,似乎是生活的麻木已經讓她失去了所有的感覺了,她覺得自己活着簡直和一具行屍走肉,只是當鮮血流到了她嘴脣時,她本能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鮮血的味道,有點腥,不過並不難吃。
少女的名字叫瑞絲,今年只有16歲,但是在她9歲的那年起,就已經被自己的父親強?奸,最後被父親關押在地下室之中,成爲了自己父親的性奴。
除了每週一次放她出來洗澡之外,瑞絲的父親絕不會讓瑞絲離開地下室半步,這七年來,瑞絲幾乎每天都要承受自己父親的性虐待,甚至有時候,自己的父親會呼朋喚友一起來“享用”她,任何能夠想象出來的法子,瑞絲的父親都使用過,甚至連重度sm都沒放棄,乃至於好多次將瑞絲直接折騰到奄奄一息,但是她就像是一個螳螂一樣,活了下來,即使是生命已經沒有了尊嚴,她依舊頑強地活着。
最開始,瑞絲會反抗,會哭泣,但是反抗會遭遇拳頭,哭泣得太久眼淚都哭幹了自然也就不用哭了,瑞絲也就任命了,她已經從精神上放棄了自己的生命,不過,似乎也因此,她的肉體,變得越來越頑強。
今天,瑞絲的父親老約翰照例來享用自己的女兒,但是瑞絲很顯然並未讓她滿意,她覺得自己女兒的嘴太乾了,沒有一點點水分,這個讓老約翰很不舒服,甚至當自己的那玩意兒碰到自己女兒的牙齒時,還被咯得發痛,老約翰怒了,將瑞絲一把推到了牆上,即使是看見瑞絲的額頭破了,但是老約翰依舊沒有在意,他這個女兒,生命力真是頑強,被自己和自己一堆老哥們兒幾乎是天天地享用,居然硬生生地活了下來。
“沒喝水麼,嘴巴里幹得像磚頭一樣!”老約翰怒吼道,不過他看見瑞絲額頭上的血卻猛然變得興奮起來,紅紅的血讓老約翰覺得很興奮。
“算了,我直接進入吧,早點弄完了我還得去房間裡看球賽。”老約翰提起瑞絲的裙子,裙子裡面,瑞絲什麼都沒穿,她也沒必要穿,她的那些地方被全方位給這些噁心的老男人“奉獻”着。
“啊!”
老約翰進入了,發出一聲舒服地呻吟,卻在此時,他的身體一顫,緊接着,他驚恐地低下頭,看見自己的胸口,居然被一隻手給洞穿,那隻手鮮血淋漓,都是自己的血,而且手指像是戲耍自己似的還不停地動着,老約翰想轉過頭看看是誰,是誰……
但是,沒等他轉過頭,他就已經斷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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