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自然不信,幾步到了史塔克身邊,查看着史塔克的神色和史塔克身上的傷勢。
而史塔克也有些尷尬的看着娜塔莎,“娜塔莎,這是我的一個失誤!呃,我們回去再說吧!”
“史塔克,你必須和我去空中母艦接受檢查!你不能拒絕,來人,帶着史塔克去空中母艦!”
娜塔莎已經不管史塔克是什麼想法,一定要帶走他了,在她的話語中,從她手鐲上似乎飛出了一根刺針,在史塔克的脖子上紮了一下。
史塔克頓時昏迷了過去,繼而在娜塔莎的吩咐下,幾個神盾局特工便上來,準備把穿着鋼鐵戰甲的史塔克擡走。
而娜塔莎又轉頭戒備的看向了朱凌路,以防朱凌路忽然出手阻止,雖然她有些沒把握,可一旁還有穿着鋼鐵戰衣的羅德上校。
再加上這幢大廈外的半空中,還有兩架隱形的神盾局戰鬥機對向了朱凌路,要是朱凌路有任何異動,娜塔莎會毫不猶豫的下令開火。
朱凌路看着黑寡婦娜塔莎的動作,精神念力早已感應到了四周的威脅,所以朱凌路沒有做任何動作,故意搖頭嘆了口氣。
“娜塔莎,看來神盾局對我非常懷疑啊!好吧,那我什麼都不管了,告辭!”
朱凌路假意表現出了怒意,繼而腳下微微懸浮而起,便拎着自己的手提箱,往外飛了出去。
飛出了一段之後,朱凌路又開啓了方舟反應爐,腳下噴出兩股能量,轉眼也像那兩個奧創機器人般,消失在半空中。
只是飛在空中的時候,朱凌路故意撞了一下空中隱形懸浮的神盾局戰機,不免將戰機在空中顯露了出來。
黑寡婦娜塔莎沒想到朱凌路會這樣做,看着朱凌路消失的背影眨了眨眼睛,但她很快想到了什麼,擡手通過通訊器和神盾局聯繫,試圖讓神盾局盯着朱凌路。
可惜因爲賈維思暫時被摧毀了,至少在它核心程序自我修復之前,它留在朱凌路手機中的定位手段,暫時也不能發揮作用了。
再加上朱凌路用液態納米金屬裹住了手機,也能減緩幾分內中信號的外放。
朱凌路這次離開也是順勢而爲,反正把奧創已經拋出去了,應該可以給神盾局、復仇者弄出很大麻煩,或許可以聯繫蔡蓉兒和那個魔法師了。
朱凌路直接飛到了一幢大廈,尋了一處安全之所降落。
繼而朱凌路便直接給蔡蓉兒撥打了電話,電話不多時已經接通,“喂,你終於捨得打電話了,聽說今天在史塔克大廈鬧出了大動靜?不會是你搞出了什麼吧!”
“蓉兒,你們在哪兒,我們見面說,我把奧創給弄出來了!”
朱凌路可以聽出蔡蓉兒話語中帶着幾分怒氣,顯然對朱凌路之前搞出來的事情,她還是有些不高興。
不過,蔡蓉兒應該也知道鋼鐵俠史塔克在紐約市中心鬧出的事情了。
可蔡蓉兒聽朱凌路說到了奧創,馬上也有些驚訝了,“什麼,奧創!你怎麼把它鼓弄出來了!不對啊,沒有洛基的權杖,奧創怎麼能出來,你得到權杖了?”
“嘿嘿,我的收穫不少!你呢!算了,見面說!對了,那個魔法師,現在你們是什麼情況!”
朱凌路想到自己弄到的東西,心頭也有些暗暗得意,或許自己第一個到地球,就是有這些好處吧。
所以現在朱凌路還真想在蔡蓉兒面前顯擺顯擺,可是想到了那個神秘的魔法師使徒,心頭又有些凜然起來。
“我們沒有在一起,也只是通過電話聯繫!這個傢伙也神神秘秘的,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用了什麼手段遮掩了面容,讓我完全看不清他!好了,見面說,我在紐約公共圖書館,知道是哪裡吧!到了,你應該能找到我!”
蔡蓉兒似乎對那個魔法師也有些意見,不過還是同意了朱凌路的見面請求。
想不到她躲到了公共圖書館了,這個所謂的紐約公共圖書館,在很多電影中也算是常常出現的場景了。
在美隊2劇情中,黑寡婦娜塔莎也帶着美國隊長史蒂芬到這個圖書館上網來着。
這個紐約公共圖書館也是紐約有些歷史的建築了,位於曼哈頓第五大道40街和42街之間,室內有長型閱覽桌和舒服的椅子,每張桌上都有一盞銅檯燈來照亮。
圖書館裝備的電子計算機,基本都可以和網絡聯接,所有一切都是免費的,也面向所有人開放。
曾經有美國一位作家感慨,紐約公共圖書館是紐約偉大的文化機構中最平等待人的地方,不需要票子,不需要會員證。
這也是最高水平的地方,任何進出圖館者都能自我感覺與哈佛大學的學生,有同等的資格。
所以蔡蓉兒躲在這裡,桌上擺着一個平板電腦,旁邊堆了一大堆書籍,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亞裔留學生在查資料,還真不會引人注意。
朱凌路聽了這個消息,便也就掛了電話,然後改換了一副容顏和穿着,裝出普通人姿態,乘坐地鐵便到了圖書館。
進了圖書館後,精神念力一掃,朱凌路就感應到了蔡蓉兒所在。
蔡蓉兒在圖書館三樓一處靠窗的桌子旁,裝模作樣看着書,不過她也有可能是在研究別的東西,至少用她的平板電腦在監控着各處新聞所提供的信息。
蔡蓉兒頭上戴了一個線帽遮住了她略微有些不同的耳朵,還戴了一副眼鏡作爲遮掩,只是她的身材極好,坐在那邊還是會吸引不少男人的注意。
其實有不少來圖書館的男人,也是來尋覓緣分的。
朱凌路微微一笑,便往她這邊走了過去,假意敲了敲桌子,對她問着,“小姐,請問我可以坐在這邊麼?”
結果蔡蓉兒假作被打擾的擡起頭,朱凌路看到了一副齙牙有斑的醜臉,這樣看上去的蔡蓉兒,就像是一個只會讀書的醜女學霸。
她看着朱凌路的第一眼有些愣神,可藏在黑框大眼鏡後的眼神很快閃過一絲異彩,卻也沒有明說,只是用一種沙啞的嗓音冷聲迴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