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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珠一轉,肖鵬故作疑惑的轉向東方不敗,問道:“這位兄臺如何稱呼,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東方不敗微微一笑,道:“在下董伯方,印象中並未與兄臺見過,許是兄臺認錯人了吧!”
“哦!”肖鵬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隨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我想起來了,董兄的長相,與我前段時間見過的一位姑娘有些相像,呵呵,看來真是我認錯人了,董兄乃是男兒身,自然不可能會是那位姑娘。”
東方不敗點點頭,換了個話題,“肖兄這是要往哪裡去?怎麼會錯過宿頭呢?”
“我啊……”肖鵬喝下一杯酒後,這才漫不經心的道:“我浪跡江湖,但求一個逍遙自在,也沒有什麼具體目標,只是哪有熱鬧就往哪湊,若遇到些想管的閒事,就隨手管管,不想管的,袖手旁觀便是。”
“聽說衡山派的劉正風,準備在衡陽城金盆洗手,到時候肯定是江湖中人云集,所以我就去湊湊熱鬧囉!聽說這劉正風癡迷音樂,正好,本人對樂曲也有那麼些心得,到時候去看看,他是不是本人要找的知音。”
東方不敗聽完肖鵬的話,目光微微閃爍,語帶揶揄的道:“呵呵,沒想到肖兄還是一個雅人呢!不過肖兄剛纔那幾句詩,可不像是雅人能作出來的哦!”
肖鵬聞言哈哈一笑,道:“剛纔那詩不過是爲了迎合田兄的喜好,同時照顧照顧他的文化水品而已,若董兄想聽我作詩,我便作一首雅人的詩又如何。”
“董某洗耳恭聽。”東方不敗做了個請的姿勢,不過這次她可不敢在肖鵬作詩的時候喝酒了。
“嗯,董兄聽好啦!”肖鵬站起身,十分裝逼的單手後背,假模假樣的繞着桌子走了七步,隨即開口吟道:“李杜詩篇萬口傳,至今已覺不新鮮;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董兄以爲如何?”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各領風騷數百年……”東方不敗眼中異彩連連,來回咀嚼了幾遍這兩句詩,不由撫掌擊節讚道:“好詩,好詩,這個天下本就是人才輩出,一代新人換舊人的,這首詩雖然說的是‘才人’,但這個江湖又何嘗不是如此?肖兄七步成詩,果然是文武雙全吶。”
這首詩出自清朝詩人趙翼之手,在這個時代根本就沒出現,肖鵬自然可以毫無心理障礙的剽竊過來,“咦?董兄,在下不過是作了首詩而已,董兄何以看出在下文武雙全?”肖鵬坐回東方不敗身邊,故作疑惑驚奇的看着東方不敗問道。
“呃,這個嘛!肖兄隨身帶劍,步伐之間……”
“砰……咵嚓……”
“嗯?”就在東方不敗驚覺自己激動之下,說漏了嘴,正在往回圓的時候,洞房那邊的牆壁突然被人撞破,一道身着大紅新娘喜袍的身影飛了出來,隨後出來的,是扛着他那把又寬又短的狂風快刀,氣急敗壞的田伯光。
村民們見此變故,頓時呼啦一聲做鳥獸散,片刻功夫就跑得沒影了,現場只剩下肖鵬與東方不敗兩人。
“怎麼回事?這田兄去入洞房,怎麼還把新娘給打出來了?”肖鵬莫名其妙的向東方不敗問了一句。
“你看仔細了,你覺得,田兄娶的會是地上這個傢伙嗎?”東方不敗仰頭喝下一杯酒,看着洞房那邊戲謔的道。
好吧!肖鵬其實什麼都知道,他不過是在沒話找話,想引東方姐姐多說幾句話罷了。
“咦?是他,那個華山派的令狐沖。”肖鵬假意仔細觀察一番,這才恍然道。
“臭小子,敢壞我的好事,你怎麼那麼討厭吶你,啊?你以爲她跑得了嗎?也不想想我是誰,萬里獨行田伯光,我要是喜歡一個女人,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能把她追回來。”田伯光跳着雙腳,氣急敗壞的對地上的令狐沖吼道。
“哎呀,哇,哇哈哈……”令狐沖一咕嚕爬了起來,對田伯光表情認真的說着極其欠揍的話,“那我真是找到知音啦!你知道嗎?你的個性跟我好像啊!我令狐沖想要救一個人,就算那個人到天涯海角,我都得把她給救回來。”
“那就試試看嘍!切……”田伯光不屑的撇撇嘴,扛着短刀一搖三晃的向院子外行去。
“切。”令狐沖回“切”了一聲,一個縱身翻至田伯光身前,挺劍攻了上去,結果自無需贅述,那是被田伯光各種吊打,各種虐。
肖鵬坐在一旁,幸災樂禍的一邊喝酒一邊嘖嘖有聲,“哎喲……疼,我都替他感覺到疼……嘶……又捱了一刀,嘖嘖……這華山派的武功難道就是用來捱打的嗎?如果是這樣,那我只能說岳不羣這徒弟教得不錯……哇……”
“噗嗤……”東方不敗又沒忍住,笑了,“肖兄,這個閒事你怎麼不管?”
肖鵬撇撇嘴,道:“我剛纔說過,遇到想管的閒事我才管,可這個閒事我不想管,這個令狐沖,我上次就告訴過他,不要當濫好人,否則遲早會付出代價,既然他不聽,那就讓他受受教訓囉!”
東方不敗無所謂的偏偏頭,自顧自的喝了一杯酒。
令狐沖一通死纏爛打,被田伯光虐得是死去活來,打到最後,田伯光都下不去手了,說到底田伯光也只是有些好色而已,並不是什麼窮兇極惡,殺人不眨眼的兇徒。
此時令狐沖已經被砍了七八刀,渾身上下血流如注,幾乎連站都要站不住,可他還是頑強的爬了起來。
田伯光都快哭了,“嗨呀,你這樣下去會死的。”
令狐沖有氣無力的回道:“如果見死不救,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哎喲,我錯了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不跟你打啦,我服了你了,你自己保重,啊,保重。”田伯光哭喪着臉,拍拍令狐沖的肩膀,誰知道只是輕輕砰了他一下,令狐沖就自己倒了下去。
田伯光無語的看着令狐沖,苦笑一聲,扛着自己的短刀,直接施展開那讓他獲得“萬里獨行”稱號的輕功絕技“三疊雲”,迅速離開。
“走吧董兄,現在可以去看看那小子了。”肖鵬邁着悠閒的步子走到令狐沖身邊,調侃道:“喲,這不是令狐兄嗎?怎麼被人砍成這德性啦?”
“呃……”令狐沖聽到這個聲音,朝另一邊趴着的臉轉了過來,或許是令狐沖現在失血過多,有些頭暈眼花,猛一下子還沒看清,過了一會兒才瞪大眼睛,驚訝道:“你是……肖兄?”
“難得你還記得我,你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上次跟你說過,濫好人做不得吧?人家田兄沒招誰沒惹誰的娶個媳婦,你爲什麼要把別人的新娘放跑,還死纏爛打的攔着人家?”肖鵬知道所有事情,可他就是莫名的看不慣令狐沖,想讓他吃吃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