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任務沒有出現問題吧?畢竟剛剛你也算是救了我一命,如果願意相信我,不妨把任務說出來,我們一起完成。”許樂對這個神秘女人說道。
這女人冷笑一聲,頗爲不屑:“你幫得上我?在馮錫範面前連跑都跑不掉的人。”
許樂看着她:“這位女士,你還是說明一些好,你對我也算有恩,你說明了你的任務,我自然不會再給你添麻煩,否則我如果再做出殺死康熙之類的事情來,這鹿鼎記就真的要亂了,到時候你的任務要是完不成,被任務空間抹殺了,那豈不是不太妙?”
“我的任務?你這個自以爲聰明的傻瓜,我的任務不就是你的任務嗎?”這異常性感的女人反問道,露在外面的眼睛帶着一種嘲笑的意味。
許樂吃了一驚,驚疑不定地看向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還真是夠蠢的,要不要我給你念念任務空間給的提示?主線強制任務:保護主角韋小寶不死,任務完成,得到獎勵點兩千,D級支線劇情一支,任務失敗,抹殺······”那個女人冷笑着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也是這次強制任務的人?這次強制任務其實是九人難度不是八人難度?”許樂張大了嘴,隨即恍然,“原來如此,你一直在隱身!”
隨即許樂又有些驚訝:“你爲什麼一直沒有出手?韋小寶的安全也關係着你的安全吧。”
“我沒有出手?你以爲前幾天劉老三帶着韋小寶是怎麼逃出官兵包圍的?”神秘女人反問道。
許樂捏了捏眉頭,感覺這女人心高氣傲,根本和自己不是一路人,沉聲問道:“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沒有?你幫我一次,我也會幫你一次。”
神秘女人邁步向外走去,消失在他眼前:“先活着再說吧。”
過了兩日,許樂的靈力值在養魂木和龍魂玉佩對靈魂的滋養作用下恢復圓滿,同時也大把地將金子扔出去,換回了不少有用的東西,甚至對付馮錫範都有了一定的信心,卻不知爲何馮錫範居然不再來了。
他就此放棄了爲鄭克爽報仇?這個可能幾乎沒有,估計是潛伏起來又準備來個一擊必殺吧。
“吳三桂起兵反清了!”就在許樂等待馮錫範送上門來之時,一個出乎意料的消息傳到了他的面前。
李力世關安基玄貞道長等人面色都有些複雜,吳三桂起兵旗號居然也是反清復明,還率先帶着手下衆人都剪去了辮子恢復了明朝衣冠。要是換個別人他們肯定翹着大拇指說一聲英雄好漢,只是這吳三桂引清兵入關,手上沾的漢人的血還沒幹,之前更是大肆捕殺天地會中人,就這樣一個人這時候要反清復明,他們也不知道該叫好還是該叫不好了。
許樂也瞭解他們心中的複雜心態,現在能夠和韃子一較高下的,也就是這個梟雄吳三桂了。只是可惜的是吳三桂之前已經把自己聲譽毀的連街邊的狗都不相信了,雖然手段的確不差,現在起事倉促依舊聯絡的其他兩藩一起舉兵,甚至臺灣的延平郡王鄭經也在猶豫,要不要配合他一起行動。
名不正言不順,便是邪道,不過比較起來,滿清這時候尚未完全鞏固統治,更是名不正言不順。不過比較起來歷史上硬生生被康熙比生命力耗死,他現在提前發動,征戰的年限反而能夠更長一些,而滿清現在正在士氣低落,倒是真有可能被他得手了。
“大家表情又何必這樣不好看,說到底不過是狗咬狗一嘴毛,誰勝誰負都要元氣大傷,因此我們正好坐收漁翁之利。”許樂說道。
李力世道:“誰會勝誰會敗?我既不希望滿清韃子能勝了,也不希望頭上多出來一個吳三桂這樣的漢奸皇帝。”
“以吳三桂的性格,說不定連兒皇帝都可能當,他要是成了皇帝,咱們也不會過的好了。”關安基說道。
許樂說道:“雖然如此,總不能讓滿清韃子贏了,這一次滿清韃子要是贏了,便能真正統合中國大地,到那時候,咱們反清復明的大業只會更加遙遙無期。”
天地會衆人聽了,更是沉默不語,這事情的確不好說,他們也說不好究竟該站在誰那邊,最後也就只能說個“狗咬狗一嘴毛”了。
“黃土堂的兄弟們這兩天也有些不穩,他們堂主被韃子們殺了,總舵主離開之後又一直沒有回來,黃土堂的大小事務都是幾個元老商量着辦,但是就像是咱們青木堂尹香主被鰲拜害了之後一樣,他們現在也鬧着要有個香主然後帶着兄弟們殺韃子。”玄貞道長說道。
李力世和關安基都搖頭道:“這卻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情了,咱們是青木堂的,若要管到人家黃土堂兄弟的頭上去,手也伸得太長。”
許樂倒是有些心動,不過轉念一想,又把心中的念頭給掐滅了:“要是沒有主線強制任務在身,自己的確可以整合黃土堂,帶着這些人好好地從河南到河北再到京畿,給滿清好好鬧上一鬧,現在還是任務要緊,其餘的暫且先不要多想了。”
和衆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許樂便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走到房門之前,許樂停下了腳步,掏出了一個鼻菸壺模樣的東西用手指頭摸了一下,在自己鼻子上抹了抹,這纔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屋子裡隱隱約約飄着一股子異樣的香味,許樂毫不在意,抓過茶碗來慢慢地倒上了一杯清茶,也不喝,就擺在自己的面前。
過了片刻,許樂才道:“既然來了,反而不敢現身了?要知道我在門上可是做了個小東西,有沒有人開門,有沒有人進了這屋子,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小子,你倒是有點能耐!”馮錫範從樑上直接躍了下來,站在了許樂的面前。
許樂笑了笑:“這點本事不值一提,怎麼樣,馮前輩,五鼓返魂香的滋味如何?”
“堂堂天地會青木堂香主,也用這些江湖下九流的採花賊用的迷魂香,你難道不知道這種香也就對付藏在深閨之中的大小姐纔有用,對付個稍微強壯的江湖漢子就只能讓對方有些不適嗎?”馮錫範冷笑着說道。
“哦,原來馮前輩對於採花之道如此精通,卻是晚輩失禮了。不知前輩是東淫西蕩南賤北色中的哪一位?”許樂一本正經地說道。
馮錫範大怒:“一派胡言,你居然敢污我名聲,看我近日不好好收拾了你!”
許樂一揚手,一團白霧向着馮錫範打去:“那馮前輩就先吃我一記暗器吧!”
馮錫範連忙閉眼,手中長劍連揮同時側身避往一旁,唯恐許樂趁此機會攻擊他。許樂笑了笑,將桌上的茶水端在了手中,劈頭蓋臉地朝着馮錫範破了過去。
馮錫範只感覺手上臉上又熱又疼,頓時明白:“小子,你好卑鄙!居然用生石灰!”
其實還有蒙汗藥和化屍粉,只是可惜這兩種東西一個沒見多少作用,另一個則是不見血不發作。不過,這等大好機會,怎麼能夠不用?許樂帶上鹿皮手套,掏出了一把把拌了化屍粉的細小鋒利的暗器,趁着馮錫範不敢睜眼,拼力向他劈頭蓋臉地籠罩過去。
自從用蒼火墜打不死胖頭陀之後,他對於用鬼道秒殺高手就有些不太自信了,正好現在手上有趁手的暗器,便毫不猶豫地用了出來。
這馮錫範武功也着實了得,即便是閉着眼,臉上被沾了清水的生石灰燒的火辣辣直疼,他依舊能夠藉着暗器帶起的細小風聲將暗器一一打落。
直到許樂扔了第二把暗器,才終於打中了他的大腿根。馮錫範悶吼一聲,伸手用袖子在眼上抹了一下,勉強睜着眼便朝着門的方向衝去。
許樂笑了笑,慢悠悠地走出去,果不其然,馮錫範“啪嗒”一聲摔倒在地,他的大腿短短時間已經被腐蝕出了一個大洞已經向着他的腹部而去。
馮錫範痛叫不已,揮起長劍來猛然將自己的大腿整個割了下來,勉強掙扎起來卻是再也跑不動了,恨恨地盯着許樂:“你這個卑鄙的小人!老夫縱橫江湖大半生,居然栽在你小子手下!”
許樂笑了笑:“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嗎?”
“什麼?”馮錫範驚訝地問道。
許樂手一揮,一把長刀出現在他手中,朝着馮錫範的脖子砍了下去:“聖鬥士不會被同樣的招式打敗,我也是一樣。你第二次還來刺殺我,真是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