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想我?”
許樂十分可惡地探過頭去,呼出的熱氣噴到了儀琳如同瓊玉一般的耳朵後面,讓她的身體簡直都酥麻起來。
“我當然不想你!我爲什麼要想你?”儀琳勉強說着,“你這個壞人是殺死了令狐大哥的人,我要是想你,就連菩薩也不會原諒我的!”
許樂張口~含住了她的耳垂,手掌按住了山峰,輕輕地揉動起來:“是嗎?那可不太好。我是你男人,你怎麼不想我?你不想我,可是不守婦道的。”“”,
儀琳被他捉弄的臉色通紅,身體發軟,但是聽到他這麼說,卻又不得不辯白:“你這個壞人!你纔不是我男人!我是尼姑,不用守婦道的。”
“哎呀,你這麼說可不好。尼姑不用守婦道?你這樣說豈不是說尼姑們都成了那樣煙視媚行的女子?”許樂故作大驚小怪,一邊伸手除去了儀琳的緇衣。
儀琳卻也單純的可愛,哪怕是時間過去五年,還是那副有人話一定要當真的可愛模樣。竟然忽略了許樂對她身上忙來忙去的動作,認真地辯駁道:“你不要胡說,那自然是不一樣的。”“”看
“我們出家人呢,就要誠心禮佛,終身不嫁,因此那些婦道對我們來說是沒有的,我們只需要遵守清規戒律就好了。”
許樂點點頭,早已經將兩個人的衣服都脫得乾淨,把她放在了自己身上。雖然還沒有做進去,雙手卻是在她身上輕輕的跳動着,讓儀琳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一點不自在。
“儀琳啊,你這麼厲害,應該會背清規戒律吧?背給我聽聽吧?”
儀琳歪了歪頭,有點奇怪地問道:“你要聽清規戒律做什麼?我雖然不厲害,但是這些規矩我都是牢記在心,怎麼也不敢違反的。”
許樂笑着扶正了她的身體:“所以呢,你看,我是個壞人。你應該用清規戒律教導教導我,免得我變壞了,說不定,我一下子就皈依佛門了,那豈不是善莫大焉?”
儀琳又單純,這時候一時之間竟沒有想起來許樂是不安好心,下意識地雙手合十:“你說的很對,如果你能夠變好,那可真是菩薩保佑啊!你怎麼又進來了!”
許樂有些“奇怪”的說道:“這位小師太,你怎麼這麼說?我可是什麼也沒有動,是你自己坐上去的。”
“你這個壞人又對我作惡……”儀琳坐在他身上,雙手合十,口中說道,“菩薩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許樂感受着那裡的感覺,又是溫暖,又是緊湊,溼潤處頗有點泥濘感覺,曲折處,偏有些緊皺摩挲。這感覺實在是美妙至極,便也活動了兩下,之後纔對儀琳說道:“儀琳,你答應我的清規戒律還沒有背呢,還不被給我聽?”
儀琳吃了一驚:“這……時候……怎麼背?”
“這時候當然要背!一來是檢驗你的心性是否堅定,二來是你要感化我。”許樂一邊說着,身體卻在慢慢動作。
“那……稽首禮諸佛,及法比丘僧。今演毗尼法,令正~法久住。優波離爲首,及餘身證者……啊……你不要亂動……”儀琳一點一點地背到,背了幾句之後就忍不住中斷下來。
許樂故作奇怪的問道:“怎麼了?你背的是《四分律》?”
儀琳有些奇怪:“你怎麼知道《四分律》?難道你是還俗的和尚不成?”
許樂奇怪地笑了笑:“還真是,你要是不說,我還真是差點忘了,我以前還是個有道高僧來着。”
“啊……啊……你不要動!你怎麼會是有道高僧?你叫決明子,不是一個道士嗎?”儀琳奇怪的問道。
許樂微微一笑,掏出了一個金色的木魚來,放在她眼前:“不知道所謂三教一家,佛本是道麼?你坐一下敲一次,我給你給誦讀接下來的《四分律》,如何?”
儀琳的身體早已經軟了,聽了這話,雖然許樂將那木柄交給了她,她卻感覺自己怕是怎麼也拿不動了。
“我是尼姑,怎麼能……在你身上亂動……”
許樂見她的身體都軟的附到了自己胸口,低頭親了她一下:“乖儀琳,好好敲木魚,我不騙你。”
儀琳有些半信半疑:“你當真不騙我?”
許樂點點頭:“那自然是真的。”
儀琳小心翼翼地擡起了自己身體,然後伴隨着一聲輕微的水聲又坐了下去,強忍着那種難以言說,傳遍了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的感覺,手掌敲了一下那金色木魚。
許樂於是便開口說道:“今說戒要義,諸賢鹹共聽。”
果然是《四分律》接下來的句子。儀琳心中又驚又奇:這個決明子難道以前真的是有道高僧?
更讓她驚訝莫名的是,許樂的口中說出來,竟像是前所未有的一樣,她彷彿是眼花了,一下子看到了一抹金光。
“決明子……”
“還想聽嗎?繼續敲木魚吧。”許樂微笑着說道。
儀琳倒是真的乖極了,聽了這話,再度小心翼翼地擡起了身體,又一次帶着水聲坐了下去。
許樂開口道:“今欲說深戒,爲樂持戒者。”
“啊……”儀琳又坐了下去。
“爲能諷誦者,利益諸長老。”
“嗯……”
“今說十句義,諸佛之戒法。”
“啊……”
“令僧喜永安,攝取於僧故。”
……
在木魚敲到後面,儀琳再也敲不動了,許樂便翻過了身去,把她抱到了佛像前的蒲團上,自己壓了上去。
“不……不……要……快……”
儀琳自己早已經被這感覺弄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一下子爆發出來,胡言亂語地,雙腿就像是跟許樂有仇一般,緊緊地地攀緊了他。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許樂終於重重地喘了一口氣,抱着儀琳,朝着另一邊的牀榻上走去。
儀琳這時候早已經昏睡了過去,臉上還帶着紅暈,實在是美豔至極。
許樂輕輕滴吻了她,心中也不由地苦笑:以自己這身體素質,當真是有點種~馬的模樣了。自己還沒有感覺怎麼盡興,這儀琳就昏了過去。她好歹還是個習武人士,要換了普通人,那豈不是更加悲慘?
看來以後的時候真是有的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