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從哪裡來?
身體本身的‘肉’體能量,‘精’神能量,還有身體外部的能量。
許樂靜靜地坐着,心如止水,將諸多念頭都清理出腦海。現在他擁有的不再是那個名爲藏道心訣的技能,更不可能像是原來那樣,在運行藏道心訣的時候還能思考事情。
他必須讓自己做到那種心思空靜的地步,只有這樣,他才能順利的得到藏道心訣的第一絲能量。有了第一絲的能量,他才能擺脫新人的尷尬身份,才能依靠藏道心訣擁有更多的能量。
憑藉他之前在任務空間擁有“通明”能力時候的種種認識和感悟,他可以十分肯定,只要他擁有了能量,接下來能量的運用就再也沒有了桎梏。
慢慢地,藏道心訣在許樂的身體內運行了一週。
許樂的‘精’神力感覺到了,在自己的身體內,的確有一股細微的力量出現了。沒有任何外部的能量,單純的是屬於他自身的能量。
雖然不清楚究竟是‘肉’體還是‘精’神又或者是兩者合一形成的這微弱到幾乎可以忽視的能量,但是許樂知道,自己的道路已經就要開始了。
這股能量不再是靈力,這也就意味着,許樂的要走的也不再可能是原來的道路。
或許他還能使用鬼道,但是就像是以前用靈力釋放魔法一樣,效果將再也不可能一樣,更大的可能是,僅僅是將力量釋放出去然後爆炸。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許樂睜開了眼睛。他很想一口氣就這麼修煉下去,讓自己的能量增長下去,但是理智告訴他,這個世界危機四伏,又沒有何大明或者葉小荷這樣可以放心的隊友可以依靠。並不是能夠放心修煉的地方。
以‘精’神力查看了一下附近的情況,發覺一切都沒有異常,許樂這才放心。
暫且放棄了修煉,他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或許弗萊迪會給他一些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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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今晚不睡了?”將惴惴不安的南茜打發回屋,鮑勃說道。
克勞爾看向了隊長:“其實按照我的想法,我們該休息的還是要休息,只不過需要輪流休息。我想以我們三個人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會缺少面對弗萊迪的勇氣,把他從夢中帶回現實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頭兒,你認爲誰先去休息好?”
那個隊長笑了起來:“我去!剛纔幹那個黑奴爽了一把,現在正好想要睡覺歇歇。弗萊迪要是不開眼,我在夢裡就能轟殺他!”
克勞爾聞言,不由有些擔憂,但是他也知道自己隊長的脾氣,沒有直說,而是委婉地說道:“頭兒,你要是把他抓出來應該更好對付。”
那個隊長不以爲然,搖了搖頭,從儲物戒指裡掏出一張大毯子在客廳鋪下當做‘牀’鋪,直接躺了上去。他的身形太大,一般的‘牀’鋪倒是有些放不下他。
一陣微風從窗戶吹來,帶着細微地白‘色’粉末慢慢地飄進了屋內,一股神秘的力量駕馭着它們,把它們悄悄地送到了屋內三人的鼻子和嘴的旁邊。
“要不要來點什麼飲料?”克勞爾不知道爲什麼感覺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微笑着對鮑勃說道。
鮑勃點了點頭,也‘露’出了一抹微笑,掏出了自己喜歡喝的紅酒和兩個高腳杯:“雖然是你提出來的,不過還是我來請你。”
克勞爾看着他,兩人相視一笑,都感覺心內很開心。“你這條幸運的狗,或許今天心情真的不錯。”
兩人端起高腳酒杯,不知道因爲什麼,克勞爾看着酒杯中的紅‘色’液體,總感覺有些不妥。
究竟是哪裡不妥?
雖然似乎是知道,但是看到這美味的紅酒,他又不願意‘花’費力氣去想了。
兩隻酒杯微微碰撞,兩人毫不猶豫地滿飲而下,酒勁似乎出乎意料的大,很快,他們就感覺自己進入傳說中最美妙的理想鄉。
他們的隊長也是差不多的情況,美妙不可言的夢境,讓他完全沉‘迷’下去。
沒有弗萊迪,沒有神國空間,沒有可恨的黑奴和黃皮猴子······他和自己的妻子坐在自己家的小‘花’園裡,放下手中的報紙,看着孩子們打鬧嬉戲。
不知道爲什麼,他有了強烈的征服‘欲’望,是的,自己的‘女’兒桑妮已經足夠大了,也很美麗。
那麼誰會反對這種事情呢?
不知道何時,他已經把桑妮按在了‘牀’上,她也柔情蜜意地看着他,輕聲叫着:“daddy......”
多麼可愛的小天使,讓人簡直都要硬了......
“嘖嘖嘖,你心內的美好生活居然是這樣?”一個‘陰’陽怪氣的邪惡聲音從一旁傳來,把他那種衝動給硬生生掐滅。
他猛然跳起身來,向着一旁看去,紅藍相間的橫紋‘毛’衣,黑‘色’的禮服,鋒利的鋼爪,還有潰爛恐怖的皮膚。
“弗萊迪!”
“沒錯,就是我,弗萊迪來了。”弗萊迪說着做出了一個舞會開始的動作,兩個鋼爪輕輕一敲,發出響亮的脆響,“讓我們開始吧,這個遲來的晚會。”
那個隊長盯着他:“該死的傢伙,這都是你的‘陰’謀嗎?居然‘誘’‘惑’我差點讓我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孽,你這個可惡的惡魔。”
“抱歉,有一點我需要說明一下,這裡展示的是你自己的‘欲’望和你最渴望的美夢。弗萊迪可是什麼也沒有做哦。”弗萊迪邪惡地笑着說道。
“真是個出乎意料的大發現,身爲驅魔人,卻想着要把自己幼小的‘女’兒用來發泄‘欲’望。真是奇怪,你真的是驅魔人嗎?你似乎比我更像一個魔鬼呢。”
“不對!這都是你的陷阱!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那個隊長憤怒地大聲吼道。
弗萊迪的鋼爪劃過了空氣,割開了‘牀’上那個‘女’孩肚子上的肌膚:“是嗎?那麼你想要的是什麼?這樣美妙的屍體嗎?或許我該滿足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那個隊長的目光下,他接連揮舞鋼爪,把那個‘女’孩完全撕開,然後尖利地狂笑起來。
“daddy.......daddy.......”那個‘女’孩痛苦地叫着,看着那個隊長,無力地掙扎着。
“啊————————!”那個隊長憤怒地嚎叫一聲,伸手抓住了弗萊迪,“你這個垃圾,臭蟲,該扔進下水道喂蛆蟲的傢伙!我要殺了你!你給我出去,我要把你拉到現實中去,我要殺了你!”
然而無論他怎麼使勁,夢還是沒有醒,弗萊迪還在邪惡地狂笑着,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哈哈哈哈哈!”弗萊迪的聲音尖利無比,笑容怪異到了極點,簡直不像是一個人,更像是一堆腐爛的‘肉’堆起來的什麼東西,“你想要把我從這裡拉出去?那是不可能的!因爲這裡不只是你的夢,還是你的幻覺所在,你不可能把我拉出去,也不可能自己逃出去!接下來,晚會終於要開始了!”
看着漸漸‘逼’來的弗萊迪,那個隊長終於感覺到了一種無力的感覺,他不能把他抓到現實中去?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