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爲什麼要幫我?是因爲我對你還能有什麼幫助嗎?”
“啊?幫助?哈哈哈!別扯了你,戰鬥三分鐘充電三小時,你能有…………嗷!!!有幫助!絕對有幫助!天大的幫助!”
揹着無名,原本還想嘲笑兩句的劉越,瞬間就被擰住了耳朵,痛的他急忙改口。
“那,那如果哪天我對你沒有了用處,你會拋棄我嗎?”
看到劉越改口,無名收回手掌,又有些忐忑的開口問了一句。
而聽到她問話的劉越,則小心翼翼的斜眼看了她一下,發現這丫頭已經默默摸住了腰間槍柄。
“咕嘟………咳!當然不會了!雖說打架方面你不如我!但你可以學嘛!我教你打架!”
“嗯?”
“不是!我是說其他的我可以教你打架!要不學別的也行!洗衣!做飯!研發!打掃衛生!啥都行!”
“不會拋棄我?”
“當然不會!誰沒事會拋棄一個美女呀,除非他腦袋有問題。”
聽着劉越嘻嘻哈哈的話,無名微微張了張嘴。
她的兄長大人,狩方衆的首領天鳥美馬,可是因爲病毒意外失控的原因,拋棄甚至直接殺死了很多劉越口中的美女呢。
若是換做往常,關乎到自己兄長的問題,劉越敢這麼說,無名早就發飆了。
可這次不知爲何,本能想要開口反駁的無名,在張了張嘴後,卻沒有說出任何話,反而是將腦袋靠在劉越背上,悶聲悶氣的迎合了一句。
“對呀,會拋棄我,除非他腦袋有問題。”
二人談話間來到了甲鐵城前,發現這裡已經開始進行搶修工作。
被蠻力強行停下,這對於甲鐵城的傷害可不一般,外加前方被炸燬的道路也需要重新修好,工作人員一修就是數個小時,直到天黑纔將一切準備妥當。
雖說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可車上的工作人員與武士,非但沒有受到打擊,反而是一個個精神振奮,活躍的不得了,與往常那死氣沉沉的樣子截然相反。
連那種可以摧毀城牆的黑煙怪物,都在輕描淡寫之間搞定了,試問如今還有誰是他們車長的對手!
有他們車長保護!區區卡巴內又算得了什麼!
長久以來的死亡恐懼,如今卻被一人破開,又一次看到存活希望的衆人激動的難以自控。
至於劉越爲何會有那些詭異的能力?這個誰都沒有詢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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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有弱者會腦抽的質疑強者,卻絕對不會有人作死的質疑神明,而在如今這羣武士和工作人員眼中,劉越那就是天降的神明,專門爲了救他們而來的。
否則怎麼解釋他那遠遠超出衆人理解範圍的各種能力?能千變萬化!甚至操控風雨雷電!這不是神又是什麼!
甲鐵城咆哮着極速衝出車站,工作人員與武士則忙前忙後整理雜亂車廂,就連那些本來得過且過的乘客們,此時居然也行動起來開始幫忙,同時放棄了去往其他城市的打算。
至於他們眼中那天降的神明,此時卻躺在專用車廂內,枕着自己未婚妻四方川菖蒲的大腿,正在與身上之人廝殺。
推着無名的臉,感受着她那大到離譜的力氣,劉越拼命掙扎。
“無名!做人不能太得寸進尺!這是我老婆!憑什麼讓出來給你!”
“因爲我是傷員!”
“傷員?你今天就是人猿來了都不好使!而且哪有傷員有這麼大力氣的!”
望着在自己身前不斷掙扎撕扯的二人,四方川菖蒲臉上也露出了無奈笑容。
造成這副場景的原因,是劉越回來時看到四方川菖蒲後,直接把身後無名甩了出去,跑過來準備享受膝枕。
而這種情況之前已經發生過不止十次了,之前的時候,劉越不管是挨無名打了,還是受到什麼打擊了,都會跑過來佔便宜。
只不過與以往不同,往日中看到這一幕都是一臉不屑的無名,今天居然以自己是傷員爲理由,要求劉越把膝枕讓出來。
對於這件事,劉越當然不可能願意了,畢竟這可是自己的未婚妻,憑什麼讓給無名。
在遞出枕頭卻被無名一把丟開後,發現這丫頭就是在故意找茬的劉越,當場就跟她扭打在一起,然後就被對方完成了瞬間壓制。
普通狀態下只是個普通人的劉越,又怎麼可能是無名的對手。
兩個傢伙滾來滾去,絕大多數下都是劉越被扯着收拾,只不過因爲這次事關膝枕,啊不,是事關老婆的歸屬問題,劉越任由無名壓着自己打,死活就是不鬆口。
而眼看劉越一副你愛咋咋地,我就是不服的死豬態度,無名努力半天后突然氣呼呼的冷哼一聲,抱住劉越腦袋,猛然將他按在了自己腿上。
“好了!你不就是稀罕膝枕嗎!現在給你!滿意了吧!”
腦袋噹啷一聲撞在腿甲上的劉越,捂着腦袋差點沒有叫出來。
只不過面對上方無名那惡狠狠的眼神逼迫,劉越已經到了嘴邊的大喊,又被他強行嚥了回去。
這不叫膝枕呀!這叫謀殺!自己這是又哪裡得罪到她了嗎!
坐在旁邊一直在看戲的四方川菖蒲,看到這一幕後,臉上笑容突然一僵。
望着捂住腦袋不敢吱聲的劉越,與歪過頭去,不願與自己對望的無名,四方川菖蒲雖說沒什麼心眼,卻也敏銳察覺到了情況有些不太對勁。
自從二人回來後,劉越倒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可這位實力很強的小姑娘,好像變得有哪裡不對勁了。
這怎麼看,也不像是在胡鬧了吧…………
沉默數秒,四方川菖蒲突然起身,來到無名身邊坐下,望着瞬間繃緊身軀的無名,笑眯眯的靠在她的身邊,大腿也湊了過來。
隨着大腿用力,劉越腦袋瞬間被頂起。
望着強行加塞上來,一直笑眯眯望向自己的四方川菖蒲,無名渾身僵硬的歪着頭,並沒有任何言語,只是死定在原地不願讓步。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二人一動不動,氣氛逐漸僵硬起來。
躺在下面的劉越,此時也察覺到情況有點不對了,眼珠亂轉的他突然坐起。
“啊!我去吃點東…………噗!”
話還沒說完,劉越腹部已經捱了無名一拳,臉則是被四方川菖蒲捏住,狠狠按了回去。
“沒事,我喊人送過來。”
“可是躺着吃飯不方便。”
被捏住臉的劉越試圖再掙扎一下,耳邊卻傳來了二人那異口同聲的回答。
“沒事!我餵你!”
…………
十分鐘後,二女依然保持着那個姿勢沒有動彈,至於劉越,則眼神空洞的躺在腿上,一臉的生無可戀表情。
而在三人旁邊,則擺放着一堆用來包裹飯糰的菜葉。
劉越擡眼望天,欲哭無淚。
他不想要膝枕了!再也不想要了!他現在只想喝口水!
爲什麼只是餵飯團呀!而且那架勢哪裡是餵飯!那分明就是在上刑好不好!誰能告訴他一下!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