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代土影無不是已經死去很多年了嗎?”
鬼燈斬月此話一出,水無月赤紅立馬回道。
“眼下斑都已經復活了,那還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二代土影無的存在卻也給我們敲響了一個警鐘…”
水無月赤紅的話沒有說完,但其他人已經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了,衛左五門能夠複製斑,能夠複製無,其他死去的強者也肯定都能複製,這樣看來,他們便已經不是跟斑一人去戰鬥了。
交換了關於無的情報,外出探查渦之國港口的日向一族也回到了陣地中。
“渦之國港口的情況如何?”
“報告指揮,一個霧隱也沒有看到,渦之國的港口已經變成了一座空城。”
“空城?”
自來也感覺有些難以置信,而這時,另一隊的日向忍者也趕了回來。
“報告指揮,我奉命去調查渦之國港口停靠的戰船,如今戰船已經全部損毀,並且還失蹤了幾艘運輸船。”
情報再度傳來,而結合這兩人的情報去推測的話,答案便浮出水面了,自知不敵的霧隱忍者們趁着忍界聯軍還未感到時就已經撤離了港口,而損毀戰船便是爲了防止忍界聯軍藉助戰船直通水之國。
“這代表他們害怕了嗎?”
艾突然來了一句,而夜叉丸附和道。
“將無法快速運走的戰船損毀,這隻能說是戰鬥的常識,當然,其中不排除他們懼怕我們登陸水之國作戰的可能。”
“那眼下鐵之國和火之國邊境已經徹底完成解放,之後我們該如何呢,要進攻水之國的本島嗎?”
“我覺得貿然進攻會有危險,還是先繼續向水影施壓吧,畢竟…”
葉倉丸正冷靜分析着,但是黃土卻來了一句。
“直接進攻吧。”
向來不怎麼參與討論的黃土竟然主動提出如此激進的提議,這讓衆人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但一想到之前出現的無…
難道是因爲那個原因嗎。
“既然出現了分歧,那就來表決吧,直接進攻與繼續施壓,同意進攻的請表決。”
除去風之國的代表,其他四大國都同意繼續進攻。
“那風之國的態度是…”
“雖然風影大人曾囑託我要謹慎行事,可若是諸位執意進攻的話,我需要先請示風影大人。”
夜叉丸說着,而風之國的‘懦弱’表現令其他四大國有些不爽,但他們卻沒有明面上說什麼,而得到最終的決定後,三代雷影代爲宣佈道。
“那就先這樣決定吧,雷之國願意提供戰艦進行運輸,不過那得需要兩天的調度時間,在這段時間內我們便繼續對水之國進行施壓。”
三代雷影說着,其中有照顧風之國的意思,但他們若是實在不夠意思,那他也就沒有辦法了,而且施壓什麼的,已經確定敵人是斑所帶領的曉後,他不認爲對方可能會投降了。
不過即使不能勸降,能夠動搖一下水之國的軍心也好,這能稍微減小一些後續戰爭的阻礙。
作戰計劃確定後,衆人都一一退出了會議室,經過先前的探查確認渦之國港口再沒有任何危險後,衆人入駐了渦之國港口,並在這裡等待雷之國和水無月一族的戰船。
時間來到晚上,入駐渦之國港口的第一夜,艱苦奮戰了一天的忍者們都相繼睡下,其中包括唐柯黎等人,但是在這朦朧的夜色中,一位少女正躺在牀上,額頭滲出冷汗且呼吸越發急促的睡姿告訴別人,此時她正做着噩夢。
夢境中…
一座廢墟,孤獨的少女站在廢墟之上,而造成這一切的根源便是懸浮在天空中的一團白色虛影,那道影子看不出形態,也看不到容貌,只是一團不可名狀的古怪生物。
可不知爲何,少女就是能感覺到,那團白色虛影之內隱藏着和自己相似的東西。
就在她極力眺望,想要看清虛影內隱藏的是什麼時,突然間,白色的虛影凝望過來與她對視,對視的第一眼,少女雙目無神,竟然被眼前的景象驚訝得連話都說不出了,再之後,畫面出現了變化。
只見密密麻麻大量的輪迴者出現,他們同仇敵愾地望向天空中的白色虛影,那是他們共同的敵人。
“殺!”
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句,隨後密密麻麻的輪迴者們踏着廢墟衝向那團白色的虛影,而畫面在這時也完全失去了聲音,但一切還在上演的,即使沒有聲音,少女也能看到這一戰的慘烈。
白色虛影揮手間,大片的光團灑下,接觸到那種奇異光芒的衆人瞬間便被泯滅得渣滓都不剩,那就好像是將一個人從世間抹除,他的過去,現在以及未來,全都消失不見。
而雖然輪迴者們數量衆多,但面對那團白色的虛影,他們只有被屠殺的份,大片大片的輪迴者被收割,而大量的攻擊也落在了虛影之上,但可惜的是,任何接觸到虛影的攻擊全都會消失不見,包括那些不畏生死發動近身攻擊的輪迴者們。
這樣的戰鬥不知持續了多久,而看到這些畫面的少女,她臉上從原本的恐懼變成了平淡,然後是完全接受,好像這就是必定的結果一樣。
輪迴者們被屠殺殆盡,廢墟之上再度只剩下了少女和天空中的白色虛影,兩者再度對視,而這一次,聲音迴響在了少女的耳畔。
“來吧,我的身體,與我再度融爲一體,然後掌控這個世界!”
聽到白色虛影的聲音,少女的眼神變得呆滯,然後茫然地回道。
“與你融爲一體…”
慢慢地,少女伸出一隻手掌,而天空中的白色虛影也越發的接近,直到最後,少女完全失去了意識。
……
現實世界,白睜開了眼睛,但此時她的眼中多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東西,而接受着這個大腦中的記憶和忍者,‘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這可真是便宜我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扭頭看了一眼躺在不遠處的泠,此時泠呼吸平穩進入了夢鄉,全然不知一雙邪惡的眼睛已經盯上了她。
但‘白’剛剛活動了幾下身體,她突然感覺到了巨大的阻礙。
“該死!這具身體竟然產生了自主意識,並且在排斥我這個主人。”
少女心中這樣想着,無可奈何的她臉上笑容逐漸變爲冷笑。
“呵呵,不愧是我的身體啊,那麼我就再等等吧,相信時間不會太久的。”
說罷,白沉沉地閉上了眼睛,但下一秒,她緊閉的眼睛又突然睜開,同時那雙眼中透露着無盡的恐懼。
“呼呼呼…”
白喘着粗氣,回想起剛剛的夢境,她只感覺記憶一片空空白。
“這…這是夢嗎…”
攤開手掌,白注視向自己的雙手,白眼之下,她的雙手上已經浸滿了汗水。
“怎麼了?”
而察覺到白的異動,花稻葵坐起詢問道,同時她的動作也驚醒了泠。
“發生什麼事了?”
面對兩人關切的詢問,白搖了搖頭。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花稻葵的眼中透露着濃濃的擔憂,而白拼命回想記憶中的那些空白片段,但任其如何努力,在真相的面前始終有一層薄紗,朦朧可見,但卻無法得到真切的回答。
再注意到花稻葵和泠眼中那濃濃的擔憂,白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下。
“只是一個噩夢,抱歉打擾到花姐和泠姐休息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白說着,而看白那驚魂未定的表情,花稻葵可不會認爲白只是做了一個噩夢那麼簡單,但見白不願多說,她一把將其抱過。
“既然沒事了,那就安心睡吧。”
花稻葵的聲音就好像是魔音一般,作爲幻術專精的輪迴者,在她的催眠下,白臉上的恐懼逐漸褪去,眼睛閉合後,她的臉上露出了祥和的睡姿。
而趁着這個機會,花稻葵利用精神力滲透到白的意識中,搜尋一番後,她又退了出來。
“花姐,怎麼樣,發現了什麼嗎?”
泠的聲音很急切,因爲從白天開始,她們便發現白有些異樣,只是一時間沒有機會爲其檢查罷了,而現在…
“一片空白?”
“空白?”
“對。”
“那會有什麼危害?”
“沒有任何危害,白現在身體沒有任何異樣,或者說,是我檢查不出任何異常。”
“那…那其實不是說,白的病又要復發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現在暫時沒有任何的徵兆。”
花稻葵邊說着,她悉心地爲白蓋好被子,而轉眼看向泠,只見她正一臉愁容,爲此花稻葵趕忙說道。
“不過你也不必太擔心,這不一定是白髮病的前兆,也許就只是單純的做惡夢罷了。”
“真是那樣嗎…”
“嗯,況且就算髮病了,目前我們已經有兩隻尾獸了,利用五尾和六尾的力量,白的病情應該還能拖延一陣,只要等到集齊九隻尾獸的力量,我們便能發動那個最終的忍術,那一定可以救治白的。”
“……”
聽到此,泠握住白的一隻手,而顯然花稻葵的勸說起到了一些作用,此時的泠眼中再度有了溫度。
隨後,兩人懷揣着心中的不安,一起進入了夢鄉…
……
同一時間,田之國境內,一名身穿黑袍,將身份隱藏起來的忍者正在尋找着什麼。
“前輩,您口中那個可以幫助我們對抗曉的忍者真得在這裡嗎?”
說話的是江南,而看着周圍一片淒涼的荒廢田園,他第一次對前輩的話產生了懷疑。
而前輩說,在斑沒有獲得十尾前,這裡有一位忍者,他僅僅是一人便能對抗整個曉,可是來到整個貧瘠的國度後,江南是真的感覺有些無法相信。
前輩要說那樣一位忍者隱藏在五大國中或許還說得過去,但這樣一個田之國,忍者都沒有一個,怎麼可能會隱藏着那種厲害的角色呢?
就在他抱有懷疑之時,前輩的聲音傳來。
“一定會有的,再去找找看吧。”
聽此,江南有些無奈地繼續奔行,而這次他是藉着斑交給他的‘任務’外出的,眼看已經找尋了數天,若是再找不到那個傳說中的‘忍者’,他就迫不得已得回去了。
茫茫田之國,江南正想再度詢問前輩有沒有具體位置的時候,他們已經意外闖入了一個叢林中廢棄的小村落。
“嗯?”
察覺到敵人的存在,江南迴頭望去,只見數枚手裡劍正朝着自己這邊飛來。
叮叮叮!
抽刀斬下。
而在暗處,看到自己的攻擊被全部擊落,御手洗紅豆有些驚訝,且還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江南已經衝出將刀刃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許輕舉妄動。”
由於需要隱藏身份,江南刻意壓低了聲音。
“你是誰?”
“呵,偷襲者被抓住後反倒來問我嗎?”
江南說着,聽此御手洗紅豆抿了抿嘴。
敵人實力太強,自己無法逃脫,究竟該怎麼辦呢…
就在御手洗紅豆這麼想的時候,大地突然破開。
滅殺蛇擊!
大蛇從地下衝出迫使江南後退,趁機御手洗紅豆用出了潛影蛇手,雖然攻擊被江南化解了,但是她卻也成功擺脫了控制。
手持苦無後退數步注視向江南,而此時江南也已經站定。
與其對峙,御手洗紅豆的額頭慢慢滲出冷汗,因爲她知道,於這樣的強者敵對…
會死!
可退開後,江南並沒有急着進攻,因爲他腦中突然傳來了前輩的聲音。
“得來全不費工夫,他來了。”
“那個忍者嗎!”
江南很激動,能得到前輩如此稱讚的忍者,那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人未到,音先至!
“欺負一個弱小的女孩子可不算什麼本事。”
說話間,一名身穿灰色忍者長衣,皮膚慘白的長髮忍者從御手洗紅豆的身後走出,而看到那名忍者的瞬間,江南大呼一聲。
“大蛇丸!”
“哦?你認得我?”
大蛇丸站到了御手洗紅豆的身前。
“前輩,您讓我找的就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嗎?”
“正是。”
“可就算是三忍之一中的最強者,對付整個曉也根本不可能吧。”
“話別說得太絕對了,不信的話,你去試試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