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現在打開寶箱?”
“是”
“恭喜獲得技能書花間戲蝶、月白長袍、變異花雕酒一壺、粗糧饅頭×3。”
花間戲蝶(白銀下階):宋朝某隱士觀蝴蝶姍姍飛舞的姿態有感,嘔心瀝血創制而成,後屢經改良,成爲兼具速度與姿態的一種身法。
月白長袍
質地15
防禦5
特殊屬性1:敏捷+3;
特殊屬性2:奔跑速度+10%
變異花雕酒:特殊藥酒。花蝴蝶以民間秘方,使用數種名貴奇異藥材釀製而成。飲用後體力值臨時+10,持續一個時辰,並在房*事上有經久不衰之妙用,冷卻時間72小時。可飲用次數7/10,女性慎用!
粗糧饅頭×3:食用後立即回覆生命值20點,之後回覆5點每秒,持續10秒,非戰鬥狀態下可用!
彩虹啐了一口,恨恨的道:“真不愧是一個淫賊,一箭殺了他算是便宜他了。”彩虹倒不是真的痛恨花蝴蝶,她恨得是這變異花雕酒功效如此強大,而她卻無法使用。體力值臨時加10意味着,血量臨時增加100,裸*裝防禦值增加10,這簡直就是保命的神酒。可惜,最後一條屬性讓彩虹欲哭無淚,真是淫賊屬性,女人慎用!
將酒壺收進手鐲,她發誓無論是誰要買走它,都必須付出肉痛三天的代價。至於那本技能書彩虹倒不是特別在乎,她本身自創的步伐和弓舞配合才能保證最大的殺傷力,這本白銀下階的技能書倒是顯得雞肋了。
月白長袍更是隻能出售,屬性實在是太差了。彩虹開寶箱已經是晚上的時分了,這是12月13日的晚上,日軍進城已經一天了,而彩虹在衛府過了一個頗爲輕鬆的下午。彩虹不知道的是南京城各處卻是硝煙四起,殺戮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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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練的給槍支子彈去油,擦拭乾淨,劉開瞄了瞄,不捨得開槍,扔給旁邊一人,歡喜的道:“真是好槍!”
旁邊幾百個灰頭土臉的傢伙幾乎全部都在傻笑,塵土幾乎要把他們的頭髮染成灰色,只露出一口白牙。
劉開大聲喊道:“這是幾十個兄弟們的性命換來的傢伙,都給老子小心着點使喚。”劉開雖如此說,在場的卻沒有當回事,他們個個都是血水裡爬出來的傢伙,看淡生死,一個長得極爲敦實的傢伙喊道:“放心吧,劉老大,我一定把它當做婆姨使喚,睡覺都不鬆開!”
劉開笑罵道:“你何國柱什麼時候娶了婆姨,我怎麼不知道?”其他人起鬨道:“老何的婆姨還在丈母孃的肚子裡,現下有杆槍使,已經夠他樂的了!”
“去,去,去!你們這羣狗日的就知道拿老子開心!”何國柱大笑着回罵
秦舞陽環抱雙肩看着這一幕,背後的披風已經收進了手鐲中,面色似喜似悲,他對正在旁邊練槍的龍帝說道:“你難道沒有什麼感想嗎?看着眼前這一幕。”
龍帝平端着油光水亮的實木長杆子,閉目練習聽勁,聞言淡淡的道:“感想什麼?戰友之情嗎?所有凡間的感情都是通往永生道路的絆腳石,我們既有幸來到遴選空間,自當勇猛精進踏足頂峰方不負這般機遇,否則我必定後悔一生,至於這些軟弱的感情,我早已拋棄。”
秦舞陽反問道:“難道你從來不看聖鬥士嗎?月亮女神阿爾忒彌斯的天鬥士伊卡洛斯不正是像你這樣,爲了成神,拋棄了所有的感情,可是他還是輸給了星矢不是嗎?”
龍帝一笑,反問道:“什麼聖鬥士,我不知道,我只看幽遊白書、鎧甲勇士!”
秦舞陽只回答了一個字,靠!
龍帝過了一會兒才說道:“老秦,我的槍法早已到了一羽不能加,一蠅不能落的地步,你可知我爲什麼還要堅持這種最原始的站打樁嗎?”
秦舞陽立刻來了精神,十分感興趣的問道:“爲什麼?”隨即,他自問自答道:“難道這就像網遊小說中說的一樣,基礎技能練滿之後,有攻擊加成?”
龍帝臉色一僵,過了一會兒才道:“是因爲我的先祖告訴我,這個世間真的有神仙,而且我練得百鳥朝鳳槍法正是突破普通武者極限的道路,只要能夠融會貫通,便可結成金丹延年益壽,否則百年之後總歸之一抔黃土,我要實現他的願望,我們趙家的遺願!”
金丹,秦舞陽輕輕咀嚼着這兩個字,他問道:“難道還真有結成金丹這回事嗎?”龍帝擡頭目視前方,目光閃動,輕輕一笑,自有一種百折不撓的意味激盪在其中,他說道:“凝液成丹,丹碎成嬰,化神千萬,白日飛昇,這些並非虛妄,我堅信不疑。俗世種種,金錢權利,香車美人,轉眼成空,唯有永生方纔值得我輩追求!”
秦舞陽摸了摸鼻子,道:“看來我們兩個沒什麼共同語言!不過還好你不是美女,倒也沒什麼可惜的。”
龍帝問道:“你喜歡美人,喜歡什麼樣的美人!”
秦舞陽道:“環肥燕瘦都無所謂,關鍵是要有氣質有內涵!”
龍帝又問:“那你喜歡民國範嗎?”秦舞陽反問:“什麼是民國範?”
龍帝道:“我們旁邊就是南京城最繁華的商場之一,裡面的衣物最能說明什麼是民國範,你去一看便知!”
秦舞陽盯着龍帝的眼睛直看,疑惑的道:“你眼睛都不睜開,怎麼知道旁邊就是商場?”
龍帝正要回答,遠處卻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立刻閉口不言。秦舞陽順眼望去,卻是李若秋帶着許大鵬他們回來了。
觀他們臉上焦急的表情,便知有大事發生,秦舞陽急忙迎上去問道:“事情如何?”
李若秋彎着腰大口喘息了兩聲,方纔道:“大事…不好!51師的上千名兄弟在西邊被殺了個乾淨,估計已經有半個時辰了…,其他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現在時間不多了,我建議我們百人一組,立刻分頭行動,能救多少是多少!”
劉開他們早已圍了上來,聽到又有戰俘被殺,頓時感同身受羣起洶涌,憤怒的叫道:“我們立刻就去,給小鬼子一點顏色看看!”
秦舞陽冷目一掃,道:“都給我安靜!力分則弱,遇上小鬼子太過吃虧。現在我命令全部人手,分作兩隊由我和龍帝分別帶領,向四面搜索,我負責東南兩面,龍帝負責西北兩面,扇形搜索,遇到日本鬼子的大部隊,不可戀戰,以救援我們被俘的兄弟爲主!”
秦舞陽向前一滑步,將人羣分成兩部分,他一指李若秋,道:“你們這部分人,立刻跟我出發,跑!”
秦舞陽一馬當先,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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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司令部。鬆/井石根一下正在討論鷹森孝大佐失職導致國琦登少將殉國的事情,突然外面的值日官臉色蒼白的走進來交給鬆/井石根一個文件板。鬆/井石根看了一眼,臉色頓時難堪起來,他站起來說道:“我們在城南的彈藥庫被支那人襲擊得手,兩個大隊全部玉碎殉國!請諸君默哀!”語畢,鬆/井石根脫帽低頭。
所有人立刻起立,發呆了三秒之後。鬆/井石根朝左右兩邊望了一眼,朝香宮鳩彥王、谷壽夫、柳川平助,見所有人都呆板着臉,便沉聲說道:“既然鷹森孝大佐即以負傷,那麼他的罪過便揭過不提,所有人以後不得再提起這件事。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怎麼對付那些跳蚤一樣的對手,你們都有什麼意見。”
日軍攻進南京,後方的彈藥補給難以保證持續供應,是這些強硬派軍人硬頂着東京大本營的壓力,自發的行動,他們在佔領南京之後,彈藥原本便所剩無幾,而且因爲時間倉儲的緣故,大部分的彈藥並未運進南京城內,而是儲存在城外。原本這個不算什麼問題,可如今竟成了日軍的致命傷。
柳川平助首先起立問道:“大將閣下,請問是多少支那軍人進攻我彈藥庫,竟能擊敗我兩個大隊的兵力。”
鬆/井石根面無表情,道:“現場一片狼藉,沒有任何線索!”
柳川平助接着道:“我們沒有接到他們請求戰術指導的電報和電話,這說明他們根本就來不及反應便宣告死亡,即便是支那軍隊的精銳87師,88師也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這說明是那些支那人的特殊人士幹得,我想我們有必要給他們以重視!”
朝香宮鳩彥王附和的道:“不錯,我們需要自己人的幫助,我建議立刻召見我們自己的特殊人士,請他們一起商議對策。”
末鬆茂治立刻鐵青着臉講道:“沒有必要,大日本帝國皇軍不需要幾隻跳蚤的幫助,我們自己可以輕鬆的消滅他們!”
朝香宮鳩彥王注視着末鬆茂治道:“我聽說支那人只來了一個,卻重傷鷹森孝大佐,殺了國琦登少將。而師團長你卻沒有絲毫辦法!”
末鬆茂治立刻怒目而視,他大聲的反駁道:“我砍掉了他的手臂,而且已經派出了追擊隊伍,我相信很快就可以將那隻可惡的老鼠抓回來,砍掉他的頭來祭奠國琦登少將。”
末鬆茂治說完,立刻朝鬆/井石根建議道:“大將閣下,我們的士兵每人仍有二十發子彈,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支那人,已經足夠將全城的支那人全部殺光。請下命令吧!”
谷壽夫也站起來說道:“我們繳獲的支那人的武器裝備仍舊封存的很好,請大將閣下不必擔心!”
吉助良輔等人也都說道:“大將閣下,這是對我大日軍帝國嚴重的挑釁,必須嚴懲,況且那些投降的支那軍人已經殺的差不多了,現在他們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請下命令吧!”
鬆/井石根緩緩站起來,對所有人說道:“諸君,去給支那人以嚴懲吧!”
“哈衣”在日軍高層的授意下,一隻怪獸出籠了!
總統府門外不遠處,薛大海正和他的弟子們沿着道路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一路上他們充分的領略的日軍的驕橫之處,對他們的態度粗暴之極。
一輛輛的片鬥摩托魚貫駛出了總統府的大門,沿路瘋狂前竄而去。一個弟子到薛大海面前湊趣的說道:“師傅,皇軍真是威武啊!”
薛大海微微一笑,道:“那是當然了,靠山就要找硬一點的,不然若是不足三天就倒了,那咱們賣身投靠豈不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了!哈哈”
“師傅英明!”另外幾個就算是再不通竅也知道跟着拍上兩記馬屁。薛大海這次挑選的徒弟都是他時刻掛在心上的那種親傳弟子,是心腹中的心腹,寧肯跟着他一條道走到黑的人物。
薛大海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將衣衫再次整理了一遍,還吩咐徒弟道:“馬上要去見皇軍了,你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不然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明白了嗎?”
“明白了,師傅,您瞧好吧!保證給您漲臉!”幾人的回答雖說俏皮,可話音卻有些打顫,他們是第一次和日本鬼子打交道,再加上久聞鬼子的兇名,自然胸中忐忑。
薛大海是他們的師傅,觀其顏,聞其聲,自然知道幾人的顧慮,他開解道:“你們幾個慫貨,怕什麼?我們是來送禮物的,皇軍高興還來不及呢,你們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
說話間,他們離總統府不過兩百米了。對面的負責守衛的日本人有一箇中隊,這還是不久前增加的,原本門口不過有兩個人駐守,大部分人都分佈在院中。自從老蘿蔔將總統府鬧得人仰馬翻之後,今田伊文便在門口組織了兩條防線,沙袋還是剛剛從總統府的花園中剛剛挖出的泥土。沙袋旁邊的士兵可以清晰的嗅到泥土的芬芳。
八門迫擊炮隱藏在沙袋之後,八挺重機槍兩邊各佔一半。今田伊文拿着望遠鏡冷冷地觀察着徐大海幾人。
趴在沙袋上瞄準的日軍士兵問道:“現在攻擊嗎?長官!”
今田伊文放下望遠鏡,狠狠的踹了那名士兵一腳,道:“下士,等我說進攻的時候,你就開槍,現在閉上你的嘴巴,明白了嗎?”
下士挺身立正,做了一個標準的敬禮動作,大聲道:“哈衣,長官!”
薛大海他們離得較遠只能模糊的看到這一幕,不明白小日本在搞什麼鬼。薛大海乾乾的笑了笑,道:“不用擔心,很快就到了!”
弟子們一陣乾笑!
今田伊文用望遠鏡計算着薛大海他們的距離,他冷冷地喊道:“一百米!注意瞄準,準備射擊!迫擊炮準備50米曲射,三連發!”日本整個陣地上一片沉寂,沒有一絲的聲音,只有操炮手在搖動齒輪的聲音,咕嚕嚕亂響。
在一片沉默之中,薛大海的一個弟子突然開口,嚇了所有人一跳,他說道:“不對啊,師傅!我們離得很近了,日本人怎麼沒人過來問話呢?這和我們在路上見到的日本人不一樣啊!”
其他幾個弟子連忙停住了腳步,看着薛大海看他怎麼處理。薛大海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嚇的他腦袋一縮,然後才道:“怕什麼,我們離皇軍遠者呢!走進了他們纔會問話,快走!”
幾人急忙跟上薛大海的步伐,一步步走向了死亡之途。
“50米!開炮,自由射擊!”今田伊文的臉色變得通紅,他單手揮舞着望遠鏡,另一手卻是扶着軍刀,狀若瘋狂。
“咻咻咻”一陣炮聲響起,對面的長槍噴出了死亡的火焰,薛大海和幾個弟子面色一變,立知不妙。他們都是練武之人,動作敏捷遠勝常人。他們原本就非常緊張,稍有動靜便立刻趴下躲閃。
在五十米之內,打固定靶子,1937年的小鬼子基本可以做到彈無虛發。就算薛大海他們躲的再快,也快不過子彈。
十個子弟當場倒下六個,剩下的四個人人帶傷,剛剛趴倒在地上,炮彈已經找上門來了。“轟轟轟”二十四發炮彈在方圓十米的地方炸裂,頓時,殘肢斷臂混合着泥土被拋飛至天空。薛大海眼睛滴着血,貓着腰,身前立着一個徒弟的屍體,向前猛衝而去。
薛大海不僅眼睛在滴血,心也在滴血,後背上鑲嵌的七八個彈片處也在流血。原本想投靠日本人奔個好前程,誰知道話還沒開口,迎接的禮物便從天而降,若是此仇不報,他薛大海何以爲人!
“噗噗”子彈入肉的聲音接連不斷的響起,薛大海不以速度見長,再加上又負重一人,跑的並不算多快。可是五十米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就算是普通人也不過七八秒的時間。所以當薛大海衝入人羣的時候,身上不過被機槍彈咬了兩口,受傷不算重,只是有一槍中在腿上,稍稍的有些妨害行動罷了!
視線被遮住,薛大海看不見對手的行動,但是他相信在幾秒之內,對手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應對,可是他錯了。
薛大海一個翻滾,越過了沙袋,甩手將用作盾牌的屍體扔到一邊。移目四顧,周圍的幾個小鬼子正倉皇逃竄,薛大海低頭一看,腳底下就是五個正在冒煙的香瓜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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