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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拉塔表面上掛着虛與委蛇的微笑,心中卻已經是駭浪滔天。
剛纔他向這狐狼薩維奇提問,也有那麼一點探聽口風的意思。
一樽金晶守衛,至少可以在鬥獸場空間賣到四千以上的積分,而光是烏拉塔親眼所見,這位狐狼,率領人,向着那處遺蹟之中,搬進了七個金晶球,連同自己手上拿出來做誘餌這一個,總共有八個
就是說,光是這八個金晶守衛,就值得三萬二千積分了!
烏拉塔可不是鄉巴佬,他很清楚,這三萬二千積分,在鬥獸場裡面,能夠購買多少東西!
再不值錢,三萬二千積分,也足有讓人改換一個元素血統了!
還有,烏拉塔見過的那幾個面目遮遮掩掩得到主,以烏拉塔的修爲,根本就看不清對方的修爲。
烏拉塔更明白,這到底意味着什麼,那幾個傢伙,修爲至少達到了碧浮軍百夫長的高度。
那麼,出動幾個這種修爲的高手,所要付出的代價,到底是多少?
值得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去奪取的東西,豈是等閒?
一旦事成之後? 烏拉塔地臉上一如既往地古拙。但是。他似乎已經看到了等待着自己地命運-----被剁成碎塊。丟進一條金砂河流裡面餵魚。
烏拉塔貌似悠閒地坐下。狐狼薩維奇兩邊又多出地兩個漢子眼光若有若無地瞧着他。
去地時候和來地時候相比。烏拉塔地水墊飛船上。已經多出了好幾個人士。
“他們跟在後面嗎?”
狐狼薩維奇向着一個雙眼全部是紫色地漢子問到。
那漢子地雙眼。正閃爍着妖異地紫光。盯着水墊飛船地尾巴後面。此刻。天已經黑了。就算有人跟在水墊飛船地後面。應該也是難以察覺地。
但是,那個紫眼修士專注地查看着,半刻鐘以後,就躬身向着狐狼薩維奇彙報着:“大人,有一個人跟在我們船後兩裡,
使用了某種隱身法器。
但是,那種隱身法器,仍然無法屏蔽紫光。
還有三人,遠遠地跟在六裡之外,沒有使用任何的隱身法器。”
狐狼薩維奇得意地笑了笑,果然,這個紫眼漢子,在碧炎城堡的附近才和自己一起上船,避開了那幾名碧浮軍的觀察。
在來的路上,那幾名碧浮軍,已經和烏拉塔有了一次接觸,這船裡船外,估計已經被他們用神識掃了一個遍。
回程的時候,相隔幾里路跟蹤,自然察覺不到,一樣的船體裡面,已經多了幾個厲害人物。
聽說你個姓錢的十夫長很會裝,明明有百夫長級別的實力,硬是在一個小小的十夫長位置上隱忍下來。
任你如何狡猾,還不是喝了我的洗腳水!
錢幸身披隱身披風,化爲一團清風,在烏拉塔的豪華飛船身後兩裡的地方飛掠着,
金色的河流,在漫天星光的映射下,宛如一條條金白色的地毯,交錯地鋪在大地之上。
水墊飛船在水面上留下的尾跡,在一里遠的地方,就已經平息。
但是,以錢幸的目力,仍然能夠清晰地看見水面上的波紋。
輕鬆地跟蹤,就像一場閒得無聊而進行的郊遊一樣。
老錢的心情是愉快的,這個獵物的修爲遠遠地遜色與自己,跟蹤他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事實上,老錢四人也是閒得無聊,這才臨時起意地要去撈他一票。
從錢幸跟在烏拉塔身後起,又過了兩個時辰,已經接近半夜了,烏拉塔的豪華大船,終於接近了地頭。
一個綠洲之上,搭起了一個木質的營寨。
營寨的原木寨牆,足足有四五米高。
眼看烏拉塔的豪華大船駛近,營寨的大門,立刻被人從裡面拉開。
兩隊人馬,分列在大門的兩邊,躬身迎接。
隔着兩裡遠的距離,錢幸也只能勉強看見,拉開大門,對烏拉塔的豪華大船,躬身迎接的兩排人形生物,一個個長者一雙大的嚇人的眼睛,就像兩個大大的燈泡一樣,鼓出了臉龐之外。
這些生物的眼睛,或閃爍着紅光,或閃爍綠光,或者閃爍黃光,足足佔據了整個頭部的三分之一。
這大概就是烏拉塔手下的金魚人奴隸了。
烏拉塔的豪華大船一進去,營寨的大門,就此關上。
營寨的邊緣一片漆黑,只剩下營寨的中心,燈火通明。
不一會,甲魚三人也到了。
“就是這裡?”
朱義問道。
錢幸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裡只是烏拉塔的一個據點吧,至於那個遺蹟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還是先等等吧。”
四人就在營寨之外潛伏了下來。
接近深秋的天氣了,在這樣深宵,夠冷的,涼瑟瑟的夜色象水似的圍攏過來,那種冰
寒意就鑽進了人的毛孔,儘管四人的修爲,就算是冰)會覺得寒冷,但是,仍然本能地悄悄打了個冷顫,睡是無法睡了,緊盯着營寨的同時,腦筋也就越發清醒了。
深秋的朝陽灑落在金色的河流上,整個金砂河位面都是一片耀眼的金光閃爍。
營寨裡面,開始熱鬧起來了,金魚人們紛紛起來開飯,集合,然後,一羣羣地,乘坐着小型的水墊飛船,順着金色河流,向着四面八方駛去。
“這麼多的船,我們跟蹤那一艘?”
又化身爲樹木的朱義急了。
這些金魚人,十來個人坐一艘沒有頂棚的小型水墊飛船,足足有三十多艘沒有頂棚的水墊飛船向着四面八方飛馳而去。
這叫人還怎麼跟? “別急!方位力量如此強的遺蹟,沒有烏拉塔和他的手下親自出手,靠這些土著金魚人是絕對不行的。
”
老錢是信心滿滿的。
“老錢,我覺得這營寨有問題。”
一直默不作聲的斯通,突然開口說到。
“嗯?營寨有問題?有什麼問題?”
老錢很好奇斯通到底多看到了一些什麼。
斯通作爲奪靈谷赤發靈祖的大弟子,常幹殺人越貨的買賣,在這種買賣方面,斯通的觀察力,可是比錢幸三人都要強。
“你看這些營寨的木頭,暴露在陽光之下,並沒有十分的乾透。
我估計,這營寨設立的時間,不會超過七天,這個營寨,是一個新的營寨!
烏拉塔沒事在這裡建立一個新的營寨幹什麼?
除非,這附近的水系晶石特別豐富,但是,這些金魚人們,駕着水墊飛船,原理了這個營寨附近,只能說明,這營寨附近的水系晶石,並不是豐富,甚至還比較貧瘠,那麼只有另外一種可能,這座營寨的地下有問題。”
斯通推斷到。
斯通的這番話,簡直是一語點醒夢中人。
不愧是長期幹黑活的老江湖啊,天一亮,景物一清楚,就看出了破綻。
“我覺得也不對啊怎麼烏拉塔和他的侍衛,沒有在營地中出現呢。
就算是在睡懶覺,也是烏拉塔纔有這個資格,難道塔的幾個侍衛也有睡懶覺的資格麼?”
甲魚也回過神來,趕緊表示自己也覺察到了不對。
頓時,其他的幾人,齊齊在心裡對甲魚表示鄙視:你覺得個毛!剛纔金魚人開船分散的時候,你還不是一臉的緊張和茫然?
“我們潛入地底去看看,反正我們都會地行術。”
老錢說出一個最簡單的建議。
“就是,我們都會地形術,兩人在這守着,兩人潛入地底去看看,那不就一切都明白了嗎?”
朱義覺得老錢提出的這個建議簡單而又幹脆。
“好吧,你和斯通下去看下,要是地下真的有遺蹟,先別忙着動手,我和甲魚留在地面上跟着。”
錢幸做出了決定。
立刻,朱義身上的草綠色樹葉開始脫落,碧藍的藍寶石盔甲,在朱義的身上,開始如流水一般地浮現。
緊接着,朱義腳下的綠洲地面,就像水一樣出現一個漩渦,將朱義吞沒。
斯通的地形術比朱義更牛,也沒有看見斯通如何作勢,就這麼悄聲無息地沉入了地面。
足足過了兩盞茶的時間,正在老錢和甲魚有點擔心,要不要潛入地下接應一下兩人的時候。
地面就像流沙一樣一動,一藍一黑兩個頭顱冒了出來。
“老錢,我們發了!”
朱義興奮地低聲喊道。
“下面的有一個很大的遺蹟,不過,深度很深,離地面足足有百丈之深!”
斯通接着補充道。
百丈深,就是三百米。
“烏拉塔他們用木頭搭建了一個三百米深的通道,一直通到遺蹟的入口處,我們從哪裡進去?”
朱義接着說出了主要的情況。
“先看看烏拉塔他們還在房子裡嗎?甲魚, 現在留在營寨中的金魚人已經不多了,放出的屍蟲去中央那座最大的房子裡面看看。”
錢幸先不回答朱義的問話,而是讓甲魚放出透明屍蟲,到營寨中最中央那所明顯是可以使用道法縮小攜帶的金碧輝煌的大屋去探一探,看看狡猾的烏拉塔和他的手下,是不是還在那個大屋裡面。
其實,錢幸對於從哪個地方進入遺蹟,心中也是沒底。
以前大都是面對面的廝殺,很少幹這種遺蹟探險的活,老錢也不是全知全能。
進去,不難。
隨便從地底接近遺蹟的外圍角落,手掌力量一吐,任憑你是精鋼做的建築,也要開一個大窟窿!
難得是,從那個地方進入,才能獲得最大限度的利益。(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