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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幸三人走在前面,朱義跟在後面,焦急地搓着手。
四人一進入錢幸的房間中,朱義伸手一指牆壁,一圈細細的藍色電弧,就沿着牆壁蔓延開去,雖然這電弧的威力不是很大,卻是將房間裡面的聲音,全部隔絕,一絲一毫,也不能泄露到外界當中。
“老錢,這兩個信使可是羅納裡團長的親兵之一啊,你得罪了他們,他們以後絕對會給我們小鞋穿。”
防護結界一放出,朱義迫不及待地向着錢幸抱怨起來。
在朱義看來,老錢挺精明的一個人,對上司都是熱情洋溢地---至少在表面上如此,今天不知發了什麼瘋,執行任務回來,神情如此失態。
就算你們功勞大,帶回的人再多,得罪了頂頭上司的親兵,能夠有好下場麼?
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是如此,這麼淺顯的道理,老錢應該不是不明白,今天是怎麼拉。
看看甲魚和坎布藍,竟然也沒有對錢幸頂撞團長大人的親兵,有可能給這個四人小團伙帶來極大的災難和隱患的失態,表示出任何的不滿,反而也跟着老錢,對團長大人的親兵,擺起了臉色,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蓬!”
老錢整個人一個大甩腰,沒有用任何道法地,將自己甩到了鋪滿藤蔓的牀上!
“太陽。命都危在旦夕了。還管什麼團長親兵。別說那兩個團長親兵了。就算那三個團長一起來。我估摸着。這次也懸!
老甲啊。你把我們看到地詳細情況。給朱義說說。“
說完。老錢在躺在舒適無比。比水牀還要有彈性。比水牀還要保暖地地藤蔓牀上。眼睛一閉。對周圍地情況不管不問了。
什麼?
老錢地話讓朱義感到萬分地驚訝。甚至。夾雜這三分恐懼。
“好吧。朱義。這次我們可是碰見厲害角色了。老錢說地沒錯。就算那三個團長親來。也不一定能討得了好……………….。”
甲魚將這次在營救眯鹿人的任務中,
所碰到的小妖,妖都。妖將的情況,一一說給朱義聽。
隨着甲魚敘述故事地深入,朱義的臉色,猶如開了一個染料店一般。五顏六色的。
等到甲魚說完菲列特一個妖將,就將三人打得要死要活的,朱義的臉色,已經是一片鐵青。
等到甲魚說道,先後有兩個撕裂虛空地神級強者,撕裂虛空,進入那黑色光柱的根部之地的以後,頓時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一點動靜都沒有的時候。
朱義的臉上已經變成一片的煞白。沒有一絲的血色!
兩個神級強者進入。就像兩塊石頭沉到潭裡面一樣,連個水花都沒有激起。這也太恐怖了。
要是他們這些小雜魚進去,哪裡還會有命在?
更主要的是。朱義想要在鬥獸場之內,購買一個強力地閃電生物血統,只要這種閃電生物,具有強力的閃電能力,不管是仙是怪是魔是獸,朱義都認了,與那虛無縹緲的飛昇相比,提升眼前的實力,這纔是王道。
所以,朱義一直將一百滴嬰神液,一直保留着,未曾服用。
因此,他地實力,現在在四人小團體中,是最弱的。
坎布藍在和菲列妖將的交手中,受了不輕的傷勢,如果換他朱義上去,恐怕已經身負重傷了。因此,如果再次遇上菲列特妖將那樣的強者,在交手中,他朱義,將是四人小集團中,最有可能死亡的那個!
這叫朱義,是如何的不心驚膽顫。
“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朱義的話語之中,已經帶上了顫音。
“還能怎麼辦,現在使者都來了,還向我們傳了話語,就算要跑,現在都來不及了。”
老錢睜開雙眼,一翻身就坐了起來,眼裡是掩飾不住的焦躁,煩躁無比地說道。
躺在牀上一閉眼,並不能解決什麼問題,近在咫尺的生存危機,讓老錢無論怎麼運用清心法訣,心就是清淨不下來。
“對了,我們前來執行傳教任務地小隊,分佈地範圍,恐怕方圓好幾千裡,那兩個信使,怎麼別的地方不去,一跑就跑到我們這裡來?”
錢幸,甲魚,坎布藍三人,都對這個問題,感到異常地鬱悶。
在他們三人想來,這次前來執行傳教任務的小隊,足有十幾隊,分佈在方圓好幾千裡地地方。
就算三葉團的團長們,想要派遣信使,也沒有這麼巧,信使一下就到錢幸幾人傳教的地盤吧,哪想到,事情當真就有這麼巧。
閉上眼睛一想,老錢立刻覺得不對,所謂的巧合,只是針對凡人而言,神的世界裡,哪裡會有這麼多的巧合?
想想不對,立刻就張嘴問了出來。
“唉,你們都不知道,凱崔鈕那小子還藏着後手呢,我們都被那些牧師哄騙了!”
一說起這個,朱義眼睛一登,顯然也是一副上當後的氣憤模樣,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在幾個投靠的大型部族的居住地內,都有一座碧幽主神的神廟。
神廟正中,碧幽主神的塑像,凜然聳立在其中。
當然,對於這個碧幽主神的塑像,是不是碧幽主神本人的面貌,就連碧浮軍的老兵們,也有着不少的爭議。
但是,這沒關係,牧師在塑像之上,施展了引導神術之後。信徒只要跟隨牧師念動特定的祈禱文,信徒們的信仰,就能通過一種老錢他們現在還無法察覺和理解地方式,傳遞到碧幽主神那
但是,傳教兩年多,施展一般的神術和治療術。都是凱崔鈕身體力行,施展大範圍的乙木法術,促進樹木草地,反季節生長,滿足前來投靠的那些食草獸人的需要。是靠着錢幸四人。
兩年多,幾人從來沒有看見過,那尊碧幽主神的塑像,出現過什麼神蹟。
主神控制地位面不知有幾萬個,信徒更是不知有幾億億,他怎麼可能有時間,來響應每一個信徒的呼喚呢。
沒想到,在北方發生驚天動地變化的那一天。黑色的光柱,剛剛沖天而起,才半個小時,大地的震動波。已經掠過了整個卡桑大陸。
朱義和凱崔鈕,被那通天徹底地黑色光柱驚動,兩人駭異地,都飛上了天空中觀看北方那驚天動地的異狀。
就在這時,神廟中那尊硬木雕刻的碧幽主神的雕像,大放綠光,緊接着,一道手臂粗的綠光沖天而起,像有靈性一樣,在空中一個轉彎。就到達了凱崔鈕的面前。
緊着這。綠色光芒一展,變成一面綠色的光幕。百萬裡外,浮空城堡中。三葉團的團部人員地音像,就在光幕之中浮現而出,詢問凱崔鈕所處的位置,以及卡桑大陸的極北之處,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等到凱崔鈕回答完畢,北方大陸發生地異變影像,已經被傳回了百萬裡之外的浮空城堡。
想必,在別的碧浮軍傳教的駐地,這樣的事情,也在同樣的發生。
不一會,三葉團的總部,就通過綠色光幕,下達了通知,錢幸他們的傳教地,離變異之地最近,因此,信使將首先到來,而三葉團的大部隊,也將在信使到來之後,將大致情況摸清楚,也將前來駐紮。
錢幸,甲魚和坎布藍,聞聽此話,三人又是一驚。
從來以爲是一塊加持了神術的木頭雕像,關鍵時刻,竟然有如此詭異地功能,百萬裡之外地影響,清楚地傳遞過來。
主神的威能,真是比大海還要深啊!
本來老錢和甲魚,坎布藍三人,已經有了當逃兵,一跑了之地心思,但是,朱義將這碧幽主神的木頭雕像,突然顯示**力地情況一說,三人頓時有瞻前顧後起來。
當逃兵,還是不當,這是個問題。
“操,看樣子,我們不能馬上跑,先看看來的人有多少,要是來的人多,力量有夠大,可以一拼,我們就隨大流,到那大黑山之中去參觀參觀。
要是人少,打不過大黑山裡面那些妖怪,到時我們在跑也不遲。“
錢幸抓了抓頭皮,給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
“老錢說的對!”
甲魚激動地站了起來,在房間的地面上走來走去。
“我們要是現在公然逃跑,不知會不會受到碧浮軍的追殺和通緝,這是其一。
其二,我們一逃跑,就變成野修了,再也無法從鬥獸空間,獲得任何的資源,來促進我們的提高,我們的修行進度,將大大地落後於在鬥獸空間裡面,進行修煉的那些修士們。
其三,就算我們投靠其他的主神,其他的主神對待我們這些打手一樣的下屬,還不是一回事?
所以,像老錢說的那樣,先觀望觀望風色再跑,是一個最正確的選擇。”
坎布藍,也是連連點着頭,他們幾人即捨不得碧幽主神的鬥獸場空間,提供的衆多修煉資源,沒有這些資源,他們的修煉進度,將是極爲緩慢的。
但是,他們幾人又不願意去送死,華夏古人有一句千古名言:“死去原知萬事空“說得真是正確啊,人一死,給你再多的修煉資源,也是沒有用啊。
碧幽主神,可不是冥界系的主神,你死翹翹了,他是無法給你提供任何的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