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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戴維大人,一個月沒看見你了,你到哪裡去了?”
“戴維大人,你旁邊的不是妖怪嗎?不是妖怪,怎麼像妖怪一樣的發光呢?”
“就是,就是,你怎麼從天上落下來?難道你會飛了嗎?”
四不像眯鹿人們張開被冰晶覆蓋住的大嘴,呼出長長的熱氣,七嘴八舌地對戴維問候。
一個月不見,那麼說,這戴維一月跑了兩萬裡,平均一天能跑七百里,勉強算得上是千里鹿了。
戴維在錢幸三人面前吹牛,說他一天能跑一千二百里,看來,一天跑個六七百里,應該是這些四不像眯鹿人的平均水平了。
錢幸在心裡判斷這些眯鹿人一天大概的移動距離。
但是,眯鹿人們後面的問候內容讓錢幸,甲魚,和坎布藍三人對望了一眼。
妖怪?
這東西好像戴維沒有對三人說起過。
“讓開。讓開!這是偉大地神使。他們是來拯救我們地。他們將帶領我們走向平安和富足地生活!快讓開。”
戴維地鹿角仰起。脖子鼓得粗粗地。對着他地同胞們大聲吼道。一副忙地不可開交。爲錢幸三人開路地樣子。彷彿完全忽略了他地同胞地語言中。透露出地“妖怪”這回事情。“戴維。這妖怪怎麼回事?難道有妖怪在襲擊你們嗎?”
錢幸開口問向戴維。
“啊--大人。這只是一些小麻煩。很容易解決地。快讓開!你們這些烏草腦袋!族長在等着見我們呢!”
戴維貌似輕鬆地說着那些“小麻煩”。
“老錢。有點不對。我看他們碰到地麻煩不算小。難怪呢。萬里迢迢跑到南邊來投靠我們。感情是要把我們當槍使啊。”
甲魚立刻回過味來,趕緊傳音給錢幸。
“唉。甲魚你這會是猜對了,我就想天下沒有白吃的晚餐嘍,人家八萬人,
那首領當個土皇帝不是挺好的嗎,幹嘛要來投奔咱們呢。
不遇到相當大的麻煩,他們會這麼幹嘛?
別想那麼多。反正我們就三人,搞得過就搞!搞不過就跑路唄!”
錢幸先是苦笑着傳音。但是,說到後來也是大咧咧地了。
“那是,怕毛啊,反正我就三個。對付他們口中的那些妖怪們,大不了就跑路,這八萬人不要了。”
甲魚也是想通了,眉毛一提,盡力而爲吧,就算打不過,還可以跑路,這些四不像眯鹿的生生死死。關自己毛事啊?
一個有六十平米大地草棚之中。放着幾張椅子,椅子上面。鋪着幾張白的耀眼的毛皮。
眯鹿人“利角“部落地族長塔維斯,就在這裡接見戴維和錢幸三人。
這位族長的身材。比起一般的四不像眯鹿人來說,明顯要高出一個頭以上。
長着一雙棕紅色的瞳孔。
渾身一塊一塊突出肌肉疙瘩,比健美先生體型還要壯碩上兩圈。
頭頂的鹿角,倒像兩座火紅的珊瑚,比一般眯鹿人地鹿角,要粗壯兩圈以上。
“族長大人,這三位就是偉大的碧幽主神地使者。我可是坐在這三位神使的光芒裡飛過來來,還沒有用一個白天的時間呢。”
戴維不愧是外交使者,幾句話裡面,就說出了很多的信息。
“哦---”
聞聽這三位神使不用一個白天就飛越兩萬裡地距離,真是法力強大啊,塔維斯族長棕紅色的瞳孔裡閃過驚喜的光芒,但是,隨即又泛起一陣失望。
法力雖然強大,但是,卻只有三人,又有什麼用。
塔維斯的眼中的失望,三人盡看在眼中,三人相視一笑。
錢幸上前一步,伸手往族長大人居住的草棚中一指!
這座草棚,全部用一種烏黑細長的草編織而成,厚度足有一個巴掌厚。
這也是四不像眯鹿人過冬的一個特色,這種草叫烏拉草,堅韌又營養豐富,他們在秋天地時候,採集大量地烏拉草,編織成一片片的厚厚草牆,在冬天地時候,既可以做房屋使用,又可以作爲食物食用,實在是一種一舉兩得的方法。
一道青中帶着金粉色地光芒,從錢幸指尖上一閃而沒,射入烏拉草牆之中。
“吱吱---”
被射中的那一面烏拉草,以瘋狂的速度生長起來,迅速地變大變大。
“崩,崩,崩!”
一層層的魚皮和獸皮的繩子,全部被飛速生長的烏拉草,活生生地崩斷。
“咔嚓,咔嚓,咔嚓!”
地面上堅硬的冰層,竟然被一片烏拉草硬生生地生長進去,發出一陣陣冰層破裂的聲音。
原本的烏拉草,最粗的只有鉛筆粗細,被錢幸行法一催,幾分鐘的時間,粗的已經長到拇指般粗細。
十分鐘過後,最粗的烏拉草,已經長到鴨蛋般粗細。
一大堆眯鹿人涌了進來,從來都眯着的雙眼,睜的老大!
“夠了,夠了,這麼粗的烏拉草,好不好吃啊!”
“就是,烏拉草太粗了不好吃啊!快停下來吧。”
眯鹿人看着長得這麼粗的烏拉草,一個個已經是口水直流。
錢幸微笑不語,一直到這些烏拉草,每根都長成茶杯粗細,足有三米長,這纔打出一個法訣,這一面烏拉草牆壁,這才停止生長。
“好了。”
說出這兩個字之後,老錢不言不動,任憑眯鹿人蜂擁而上。抽出茶杯粗細的烏拉草棍,準備開胃大嚼一番!
一個眯鹿人大漢,將一條草棍往嘴裡一放!一口就咬了下去!
在冬天。烏拉草可是每天限量供應的,這一條茶杯粗細的烏拉草棍子,就相當於自己一天的食物了,他能不高興嗎?
“咔崩!”
這大漢,只覺得自己根本不是再嚼烏拉草,而是咬在了冰層下堅硬的藍石之上!
嘴巴上傳來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一陣劇痛,頓時從前部牙齒的部位傳了過來。
“這---“
眯鹿人大漢。怔怔看着眼前地烏拉草,茶杯粗細的草莖上,有兩個極淡的印子,而雪白地冰面上。躺着兩塊碎了一半的牙齒。
“我的門牙!竟然被烏拉草磕掉了!”
“咔崩,咔崩”的聲音先後響起了四五聲,竟然有五個心急的眯鹿人的大牙,被這粗得不像話地烏拉草,生生地給磕斷了。
已經變得像小山一樣,長滿茶杯大小的烏黑樹木一般地草牆前,變得死一般的寂靜。
眯鹿人那細長的眼睛,萬分驚訝地。不斷在樹林一般的草牆和懷抱着雙手看戲地錢幸三人間來回轉動。
老錢這才施施然地走上前去。拔出一根三米長,茶杯粗細的烏拉草。手掌一豎,“嚓嚓!”幾下。就把烏拉草的一段削得尖銳如長矛一般。
接着,錢幸將尖銳的一段,往地面那厚厚的冰層一插!
“崩--吱吱”
一陣令人牙酸的摩擦聲響起,三米長的烏拉草,已經沒入冰層中將近一半!
“嘶----”
一陣吸氣的聲音,在圍成一圈地眯鹿人中響起。
眯鹿人不會冶煉,因此,部族中地鐵器極少。
鐵製武器,更是少到不能拿來作戰的地步。
這些烏拉草被這個青衣神使一變,竟然變得比部落中那幾把稀少地鐵騎,還要堅硬啊。
就算他們從商人那裡交易而來的鐵製長矛,也無法將冰層刺穿一米五地深度啊。
老錢這才得以朝着塔維斯族長一笑:“我看到我神未來的子民,都拿着鹿角長矛和鯨骨長刀作戰,實在是於心不忍,這是一種化草爲鋼的法術,能將這些烏拉草,變成堅硬的武器,以供我神的勇士們使用。
怎麼樣,還滿意嗎,族長大人?”
“滿意,滿意極了!”
塔維斯拼命地點頭,全身都激動的顫抖起來。
這一堵變大如小山一樣的草牆上,足有幾千根烏拉草,足夠部落裡的成年男子,一人一根了!
這幾位神使,別看人少,但是法力真的很強啊。
塔維斯族長感到,自己這一會,可能真的押對寶了。
塔維斯族長,突然將右手放在左肩之上,對着錢幸三人,就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我,塔維斯,堪薩諾,代表整個利角部落,向偉大的神使宣誓,利角部落,將永遠向----“
“碧幽主神!“
老錢開口提醒了一句。
“將永遠向碧幽主神效忠,永不背棄!”
呼啦,草棚內外的眯鹿族人,頓時呼啦啦地跪倒了一大片。
“起來吧,起來吧,都是神的子民,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們先出去吧,我們還有點事情,和塔維斯族長談談。”
甲魚笑眯眯地,這些眯鹿人起來。
但是,跪在地上的眯鹿人,一起將眼睛望向族長塔維斯。
“神使大人讓你們出去,你們還不出去!”
塔維斯厲聲喝斥他的族人。
頓時,跪在地上的族人們爬了起來,一股腦地退了出去。
甲魚那白皙的臉立刻變黑了。
老錢和坎布藍一陣偷笑:“人家剛說上一句信奉主神,你就真把自己當盤菜啊!”
部衆退出之後,在塔維斯的殷勤招呼下,幾人在那鋪着白色毛皮的椅子上坐定。
一坐上去,只感到那毛皮溫暖無比。
“這些眯鹿人,怎麼有點像雜食動物呢。”
老錢嘀咕着,純粹的食草生物,這白色的毛皮,又從哪裡來?
“塔維斯族長,不是說你們有八萬人嗎?怎麼你們這裡纔有幾千人?
還有,那些族人口中說的妖怪,又是怎麼一回事?“
錢幸也不客套,開門見山地問了兩重要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