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票,啥票都行!
碧藍色的劍光和已經發揮了一半以上威力的三重劍爆的花瓣同歸於盡,這讓那滿臉長着細小魚鱗般的綠臉修士感到相當的震驚。
這三重三色花瓣爆炸的感覺,讓他感到自己的揮出的寒冰劍光,好像瞬間失去了寒冰之力,接着,又被一股勃勃生機一樣的詭異爆炸,徹底炸碎。
碧藍色的寒冰劍光,原本是想將這剩下的三重三色花瓣凍結住,再送出陣外,以減少這花瓣爆炸的碎片,可能帶來的危害。
但是,在錢幸已經稍微融合了“花開之力”和“灰枯之力”兩種力量規則的面前,他的碧藍色寒冰劍光,根本無法對這三重三色花瓣,做出有效的凍結,而是無法抵抗地被炸碎,從而讓旁邊的三名白甲修士,被花瓣碎片擊傷。
幸好,這三名白甲修士,憑着及時支起的體外護罩阻擋,仍然還能支持戰陣的運轉。
這滿臉細鱗的綠臉修士,一臉驚駭地望向被破開的洞口,正要運轉護罩的能量,將破開的口子,暫時堵住。
但是,迎接他的,是如同潮水一般,從這破掉的洞口,進入的攻擊能量。
先是一連串的銀色笆斗大的雷球,足有五六個,一窩蜂似的擠過了上有兩米,下有一米二左右的破口。
“轟,轟,轟!”
銀色的電光暴閃,炫目的一連串如巨型葡萄串一樣的光球亮起,眨眼之間,兩個修士被炸得渾身稀爛,一個修士護罩被炸破,渾身焦黑,衣服變成了碎布條,但是。還能支撐法陣。
顯然。這個發出連珠雷球地修士。法力也沒有達到築基期。發出地道法威力不足。只炸死了兩名白甲修士。
緊接着。是外表如老農民地閃猛那六米長。一米粗地螺旋形光芒。滾滾黃色光芒翻滾。帶着初窺門徑地“大地之透”地力量。從破口處鑽了進來。
沒有任何損耗地螺旋形光柱。一路前行。如切豆腐一般。頓時將四名白甲修士穿了個透心涼。上半身只剩下一顆頭顱和一些皮肉長絲和下半身相連。其他地五臟六腑。都已經被螺旋形地土黃色光柱絞成了四處飛濺地肉泥。
“封住護罩!”
剛纔出手地綠臉細鱗修士。
無奈地一聲狂吼。呼喊其他地兩個主持戰陣地築基期修士先不要忙着攻擊敵人。先把自己這邊出現地護罩上地大洞封住。
而自己卻來不及封住護罩。而是手一揚。碧藍色地飛劍之上。出現一座小小地冰山。這冰山。通體雪白剔透。突然之間。變成二十米高下。十五米方圓。山尖在前。山腳在後。向着瘋狂穿透人體地六米螺旋形土黃色光柱迎頭就是一撞!
“轟”
一聲巨響過後,白色冰塊和黃色能量碎片,如同一個大禮花一樣,四處飛濺。
這座二十米高的冰山,山頭,山腰被鑽掉了一小半,而六米長的螺旋形土黃光柱,同時也被冰山巨大的體積,撞成了碎片。
轟隆一聲。淡白色的能量護罩。這纔在另外兩個築基期修士的指揮下,再次重合起來。重和之時,將一條綠水組成的二十米長的水長矛,一截兩段,綠水長矛七米長地矛尖,去勢不減,猶如雷霆一般,將兩個白甲修士,穿成了兩個糖葫蘆。
被一米半粗的綠水長矛穿胸而過,內臟盡毀,再有靈藥,也是救不得了。
綠臉細鱗修士,頓時長出了一口氣:好險,要不是我使出剛剛入門的冰系力量規則:冰山之力,擋住那含有大地力量規則地穿透之力,那螺旋形的大地”穿透之力形成的長槍,可能會把整個戰陣穿透!
到時,我的責任就大了。
六芒奪魂陣中,其他的兩名主持戰陣的築基期白甲修士,一看這綠臉細鱗地修士,竟然悟出了冰系力量規則:冰山之力,能夠調動冰山之力攻擊,頓時,兩人臉上露出了極度羨慕之色。
兩人幾乎不約而同地想到:沒想到,這傢伙在冰山之下坐了五十年,竟然真的悟出了冰山之力,雖然看樣子是剛入門,但是,總比沒有領悟任何力量規則的自己要強啊。
這布拉託隧洞的事情完結之後,自己也要到那冰山之下坐上幾十年,看能不能有所領悟。
要知道,從築基成功到凝結金丹,又是一道彷彿比唐古山,還要高的坎。
衆多停留在築基期的修士當中,互相之間實力的比較,不僅僅在於築期初期,築基中期,築基後期的比拼,因爲這三個境界的比拼,都停留在築基期以內,好像一個桶子,裝一半地水,裝三份之二地水,以及裝滿水的比較一樣,只是一個量地比拼。
只有對於各種力量規則的領悟,這纔是質的差別!
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 領悟了某項力量規則,戰勝一個築基中期,甚至築基後期的人,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不行,我得出去殺掉這幾個築基期的散修,最後一批候補人員已經補上了戰陣,再這麼弄下去,戰陣非垮掉不可!”
克拉門看着前面的影像,一拍桌子,對這基達魯憤怒地狂吼起來。
這幾個築基期的修士,實力竟然這麼強,再不把他們幹掉,這個法陣,怕是維持不下去了!
基達魯也沒有勸阻,就看見克拉門身上綠光一閃,頓時就消失在白色的房子中。
基達魯脖子後面,兩條長條形的肉瘤,一陣抽動,陰森森地看着眼前的圖像,喃喃地自言自語:“老克啊,只怕,你不是那個人的對手,不但你,就連我,只怕也不是對手啊!真要到了那個時候”
基達魯兩顆血紅的眼珠,已經在用力轉動起來,思考回去見了少主之後,怎麼解釋白甲門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