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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城裡面,現在已經是全城燈火通明,亂成一片。
王宮宮內連續發生大型道法爆炸,呼聲喊聲震天,守位王宮的甲士,傷亡慘重。頓時,將整個白鹿城都驚動了。
而提督衙門的提督馬煌戰死,馬煌擔負着白鹿城裡面治安的職責,他一死,竟然一時找不到人下宵禁的命令。
因此,白鹿城裡面,滿城的修行者亂竄,竟然無人制止。
錢幸改變自己的裝束和相貌,輕鬆地再次入城,找到了雷虎,這雷虎,剛開始誘敵任務不久,王宮的守衛,就被老錢驚動,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老錢的身上,因此,這雷虎,竟然渾身沒有受一點傷。
很快,南齊國的國王夏柱國遇刺身亡,連同寢宮清海殿也化爲一片廢墟的驚人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白鹿城。
從一些甲士口裡流傳出來的消息,只知道這是一個身着星辰宮的星辰袍子修士乾的,這修士全身裹在一團青色影子當中,能同時變幻出幾道青色幻影,一雙青玉般的爪子厲害非常。
而這個青袍修士,進入清海殿當中,更是接連發生了幾次大的爆炸。
於是,一些消息靈通人士,聯想到了三年多以前那次尋丹試煉當中,青乙門的一個修士靡嵐,異軍突出,憑着一身威力可怕的雷法,斬殺不少大門派的修士。奪得了幾粒築基丹地事情。
有些一直記掛着老錢的修士,比如,在尋丹試煉中,被老錢殺的慘兮兮的紫蟒殿,雷雲宮的代表,立刻將這個消息,以及疑似這次刺殺是已經築基成功的靡嵐所做的判斷,飛速向着自己的宗門傳遞。
天光大亮之後。很多肆意活動地修士。這才消停下來。
在這次驚天動地地刺殺中。王宮禁衛甲士。受到了嚴重損失。而白鹿城地城防軍。沒有受到什麼損失。因此。天一亮。城防軍。就走上街頭巡邏。維護城內地次序。
而南齊國地王室。卻忙着召集分散各地地南齊國王室成員。商量由哪一位王室宗親。繼位地問題。
南齊國王夏柱國父子。在幾年之內。相繼被修士刺殺。他們身邊地築基期修士保鏢。也一個個傷亡慘重。這才還在白鹿城內地南齊國王室地成員。
對佈滿白鹿城地修士們。再次感到了深深地忌諱。
錢幸身着一身藍袍。走在前往地焰宮。駐白鹿城地分堂地路上。
離完成任務。只有一年地時間了。方正直。朱義。葉歌他們。完成任務地時限。應該和自己一樣。就是不知道。他們接到地任務。是不是和自己一樣。也是前往神木宮。取得青陽木。
乘着來到白鹿城地機會,找到地焰宮的分堂問問。方正直他們現在在那個地方。
一路上。隊形整齊的白鹿城防軍,看到錢幸這個單身藍衣人。剛想攔住錢幸排查,老錢雙眼一瞪!身上地氣勢放出,就連口舌也無需多費幾句,士兵們立刻乖乖溜走。
昨晚一戰,玄天門在白鹿城裡面的修士,損失慘重,這些士兵,現在根本就不敢惹這些修士。
“請幫我通報一聲,散修星幹,前來打聽一下炎崗道兄的消息。”
錢幸對着地焰宮駐白鹿城分堂守門的兩個低階修士,略施一禮,眼光瞟過了這大屋門上的牌匾,上面大書“火雷山”三個大字。
方正直,在地焰宮的道號,叫做炎崗。
兩個看門地底階修士,看了一眼錢幸,就進去通報。
他們兩的修爲,剛到練氣二階,錢幸隨隨便便地一站,那份不動如山的氣勢,就比這兩人,高上幾個等級。
因此,兩人也不敢擺什麼架子。
接待錢幸的人,是一個練氣十階的中年道士,到了這個年紀,修爲只到練氣十階,八成今生是築基無望了。
“道友說是炎崗的舊友,可有什麼炎崗留下的憑據麼,沒有炎崗留下的憑據和信物,我門也不好將炎崗的行蹤,告知道友啊。”
這個瘦瘦地中年道士,看了看錢幸,懶懶地說道。
這種投親訪友地修士,每天都能碰到,他築基無望,被派出來做這份閒差事,早就是心灰意冷,應付了事了。
錢幸笑笑:“我和炎崗分手匆忙,只留下這點信物,還請道友驗看。”
三塊下品仙石,握在手中,頓時就遞了過去。
下品仙石,原先還對錢幸有用,現在在老錢的眼裡,純粹就是垃圾了。但是,對於這種築基無望地練氣修士,下品仙石,也還是很有用的。
這中年道士立刻一把就接了過去,一張瘦臉上,頓時喜笑顏開:“道友,你真是問對人了,我在調來白鹿城之前, 還和炎崗道人,同在一個地方修行呢。
炎崗自從尋丹試煉走一遭,築基丹沒得到,反而把身上的物件,幾乎丟了個乾淨,心灰意冷之下,兩年之前,就說要到神木宮去遊歷,看能不能在遊歷中,有所感悟,突破築基這道門檻,已經向師門辭行,出發了。
還有啊,和他一起同行的,好像還有一個雷雲宮的修士,這還是我送他到百里之外,偶然看見的,師門的其他人等,都不知道呢。”
中年修士,將自己從外地趕回地焰宮總壇時,偶然在路上所見的事情,也一股腦地,說了出來,好向這星幹修士,證明這三塊下品仙石,來買這消息,很是值得。
“什麼?他走了?兩年前就走了?去神木宮?”
操,上次救了他,還想從他嘴裡套些關於鬥獸場的消息,沒想到,這小子自己先和朱義出發了,而且看來,他的任務目標,也是和自己相同,那就是去神木宮,取得青陽木。
我太陽他,白救了一次這小子,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