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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無數的細針,刺在了後背一樣,刺痛眨眼間就從後背傳到了肺部。
危機時刻,鐵板道人全力向外衝出!
“撲哧!”
鐵板道人吐出一口鮮紅的血,肺部被後面的攻擊扎破出血,這些血必須馬上吐出來,一面妨礙正常的呼吸。
這才一回頭,就看見一個身着青乙門服飾的修士,留着八字鼠須,一雙小眼,精光亂射,右拳冒出了一大蓬赤紅色的細絲線,晶瑩透明,卻又看起來堅韌無比!
這大蓬赤紅色的細絲線,頂端還沾着大片血跡,不正是自己背上的血跡嗎,不用說,這個留着鼠須的傢伙,正是剛纔從背後偷襲了自己的東西。
“無恥的東西,你也是青乙門翮字輩的弟子吧,就會這種從背後偷襲的伎倆?偷雞摸狗的鼠輩!”
鐵板道人惱羞成怒地對這這八字鼠須的修士呵斥道,從這手“穿甲根之力”已經修煉出至少百根穿甲細絲來看,這道士至少是青乙門翮字輩的修士。
“師傅!你終於來了!”
眼看自己的師父翮清終於出現,而且出手陰了一把這個鐵板老道,老錢真的有一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不爲別的,翮清把乙木神雷第一層傳授給自己,同時也給自己帶來了追殺。
這一次有掌門矯龍道人親自出面逼問乙木法訣,然後翻臉,原本以爲翮清是不會出手了,沒有想到,就在要命的關頭。翮清道人,終於趕到了。
絕處逢生外加終究還是有人惦記着自己的感覺,讓一直以爲自己只是一個匆匆過客的老錢。小小地感動了一把。
翮清修士嘲諷地笑了:“好你個鐵板,你當玄天門的狗,來欺負我的徒兒,我徒兒多大了,你多大了?”
老錢大笑這一翹大拇指:
“啊哈哈,師傅,說地好啊。以大欺小。到底誰不要臉啊!”
原本想從言語上搬回一點被偷襲的面子的鐵板道人,
一雙丹鳳眼。氣地拉得老長,看起來就像一雙三角眼一樣!
“死到臨頭,還要嘴硬!你們師徒兩一塊上路吧!”
鐵板道人原本三縷黑鬚,仙風道骨的臉龐,損失變得陰森森的。對這翮清,就將手中的鐵板,連續搖動了四下!
四片血紅色的透明波動,狂濤一般,席捲向了翮清道人。
“蓬嗤!”
翮清沒有使用自己的七焰離火劍,而是一拳擊出,一百零八道細小透明的赤紅絲線,就像一蓬怪異無比地觸手一般,結結實實地迎上了這四片重疊地血紅色波動!
“嗤嗤嗤嗤!”前三片血紅色金聲之力形成的狂濤。被這扇形地赤紅絲線。破出一個三米寬的通道,已經無法威脅到翮清。
十道十米多長的赤紅火焰刀芒。緊接狂猛地劈出,將最後一道血紅色的金之聲力的波動,打成一片片在空中漂浮地不規則碎塊!
剩餘的四道赤焰般的刀芒,向着鐵板道人,狂斬而去!
機會,就是現在!
帶着流星一般的尾巴,老錢趁着鐵板道人轉身對付翮清的剎那,就像一陣暴風一樣,向着他的金光閃閃的後背,猛地撲了上去!
兩人夾擊,這可是唯一可行的生路了!
“呼呼呼呼呼!”
六朵金粉灰黃相間的七重劍爆,呈現出一個金字塔般地排列,一朵七重劍爆在前,兩朵七重劍爆,排在中間,三朵七重劍爆排在最後,這由美麗地三色劍爆組成的金子塔,是老錢除了兩種雷法之外,發出地一波最強攻擊!
“蓬!”
第一朵七重劍爆在金燦燦的“金硬之力”上面炸開,曾經在練氣期修士身上無往而不摧的七重劍爆,只是將覆蓋在鐵板道人身後的金硬之力,炸出一個海碗大小的凹坑。
緊接着,第二排的兩朵七重劍爆,也在這個海碗大小的凹坑上面爆炸。
任何堅硬的能量,都需要補充。剛形成的凹坑,還來不及得到補充,兩朵七重劍爆的繼續爆炸,將這個海碗大小的凹坑,變成了臉盆大小,原先足有五十釐米厚度的金硬之力,也被這連續的爆炸,削減了一半的厚度。
終於,最後的三朵七重劍爆在同一個位置爆炸了!
在同一位置上的連續爆破,是任何裝甲的剋星!
這個位置上的金硬之力,削減到只有五六釐米的厚度!
而緊隨而來的,是一道火紅色的,帶着陣陣雷聲的赤龍般雷光!
“不!——”
此時,正是翮清揮出赤焰刀芒, 將最後一重血紅色的金聲之力形成的波動擊散的時刻!
原本打算來一個大轉身,將自己正面還沒有消耗的“金硬之力”護罩調轉過來,抗住這赤紅雷光的鐵板道人,在轉身動作剛剛做出來的剎那,竟然硬生生地,停止不動!
電光火石之間,鐵板道人已經考慮清楚,翮清道人的那一百零八道破甲根之力,能夠擊破自己的防守,而把已經削弱到只有五釐米厚的“金硬之力”調轉過去面對那一百零八根紅色的絲線,恐怕,下一刻,這一百零把根紅色的絲線,就會輕鬆地洞穿自己的心臟!
“啊——!”隨着鐵板道人一聲狂吼,體內的金丹,突然爆炸出一圈金黃的光芒,在這金光光芒的帶動之下,身體全力調動周圍其他地方的“金硬之力”,向着赤色雷光,將要轟擊的缺口彙集!
但是,“金硬之力”是金系力量的防守規則,雖然堅硬無比,但是卻濃稠非常,流動的很緩慢!
面對急速轟來的紅色雷光,只有不多的“金硬之力”調動到缺口之上,硃紅色的巨大光團,就在這金硬之力的缺口上,瘋狂地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