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注視下消失在叢林中,羅飛縱身離開,不過事實上羅飛與他們離得並不遠,而他們這些人的一舉一動無疑不落在羅飛眼中,最後羅飛見他們盤膝坐地,心中不由滿意的點點頭。
片刻,身在一顆大樹樹巔的羅飛嘴角忽然露出一絲邪邪的笑意。
在羅飛神識的關注下,正有兩個女子在遠處的山間拼鬥,這兩女都有着與石青璇相差無幾的絕世容顏,其中一人身穿白衣,手持一柄長劍,動手之際衣帶飄飄在配上她那清麗脫俗的容顏,簡直是天仙下凡;另一人雖然雖然手中並無任何兵器,可是她竟然赤着雙足,晶瑩剔透的雙足好似水晶雕刻而成的,隱隱間還散發則點點流光,身上劈着朦朧的黑紗,將她玲瓏有致的軀體呈現的更加的**動人。
若說前者身穿白衣的女子是仙女,那身穿黑紗的顯然更像是魔女。這兩人雖然都是貌比天仙,就算是動手過招,其姿勢也是賞心悅目,就像是在跳不知名的舞蹈,讓人看了不覺爲之傾倒。可你要是一次小覷兩人,那你就錯了。
在羅飛神識籠罩之下,兩女招式、動作無不在羅飛腦中,這兩人不愧是絕世美女,動手間仍是體態優美,不過她們之間過招卻是招招兇險,招招奪命,簡直是在拼命,與她們或平靜或露笑容的表情完全不相符,看的遠處的羅飛心中都有些汗顏。
而羅飛漸漸對於這兩女的身份心中也有了幾分猜測,便是師妃暄與婠婠。
“師妃暄,你果然不愧是慈航靜齋的聖女,已然快將慈航劍典修至劍心通明,可惜你終究是沒有到劍心通明這一層次,現在你已經在我的天魔音下,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聲音清冷而又魅惑,說話的正是那黑紗遮體的婠婠。
師妃暄好似對於婠婠的話毫無所覺,手中長劍仍是不急不緩的攻着,不過羅飛還是通過神識發下師妃暄此刻雙脣緊閉,牙關緊咬,顯然對於婠婠的天魔音她並不像她所表現的那般輕鬆。
婠婠見師妃暄毫無所動,也無半絲驚訝,口中仍舊不斷說着話,似是想要以此瓦解師妃暄的鬥志。不過,她手中的攻擊卻並不落下,周身衣帶上下翻飛,不時的與師妃暄的長劍相交,氣勁相交之際甚至將兩人身旁的樹枝都擊落。
……
看着兩人交手越來越慢,不過兇險卻更甚之前,羅飛心道這兩人不愧是這代正魔兩道最傑出的弟子,年紀輕輕便將功夫修煉到這種境界,若他們能靜心修煉不參與天下紛爭,將來破碎虛空想來也不難,隨即想到原著中兩人與徐子陵間的糾葛,心中不免有些可惜,不過轉念一想,既然自己來到這裡比且碰到了這兩人,那麼一切就的按照我羅飛的的來走。
就在羅飛想的出神的剎那,師妃暄與婠婠只見的交手也到了尾聲,婠婠看到師妃暄面門失手,心中急於求勝,雙手一帶,手中絲帶如蛇般急向師妃暄面門射去,不曾想這竟然是師妃暄故意而爲,婠婠直攻其面門正中師妃暄下懷,心中一喜,手中長劍並不停留,她將右手一抖,長劍向着婠婠胸口直射而去,左手卻已到面門處好似在等婠婠的絲帶攻擊,婠婠見此心中大驚,想要將攻向師妃暄的絲帶抽回回防,可已然來不及,心中一橫,也不見其有何異動,攻向師妃暄面門的絲帶竟以不可思議的軌跡向着師妃暄心臟而去,身子卻在天魔舞之下下着一旁挪去,師妃暄見此變故心中驚懼更甚,可她終究不是普通人,關鍵時刻身子硬生生猛地向左挪移了數寸,躲過了致命的一擊。
隨後,兩聲痛哼齊齊傳出,羅飛察覺有異,忙看時,師妃暄與婠婠兩人俱都躺倒在地,嘴角絲絲血跡滲出,婠婠剛剛雖然在天魔舞的作用下向旁挪了一下,可師妃暄的劍來勢太猛、太急,終究是沒有完全躲開,小腹已被其長劍劃開了一道口子,瞬間血水便順着傷口不住的流出,她想點穴將血止住,可此刻她渾身竟無一絲力氣,只能任由傷口流血,若是無人搭救,她必然失血而亡,漸漸的眼中不由流露出絲絲的絕望。
相比起來,師妃暄的狀況要好上一些,可也好的有限,嘴角也是漸漸溢出血水,而且臉色比之婠婠更是慘白,顯然婠婠剛纔那一擊令她收了不輕的內傷,幾次掙扎這想要坐起療傷,可惜,傷的太重,竟無力坐起運功療傷,只能躺在地上微微穿着粗氣。
見此情形,羅飛也不再準備隱藏下去,施展輕功,頃刻間便到了兩人交戰之處。
“你是誰?”眼見場中突然出現一人,師妃暄與婠婠所說的話竟然出奇的一致,兩人現在雖然極爲虛弱,可還是滿臉戒備的看着羅飛。
見狀,羅飛不由“哈哈”笑出聲來,這一笑將兩人弄得的莫名其妙,她們兩人都是門中身份高貴的人,平素裡哪個見了她們問話不是迅速的迴應,不曾想今日竟遇到這麼一個人,竟然當面取笑她們,心中俱是大怒,師妃暄還好些,她修的慈航劍典最注重修心,此刻還勉強能忍耐住,不過,原本慘白的臉色此刻竟然變成微微發青,顯然心中並不平靜。
而婠婠就沒師妃暄這麼好的心性了,她練天魔功後那更是乖張無比,一聽羅飛笑聲便怒聲道“喂,你誰啊?在這笑什麼?我…”說着不小心碰到傷口,想說的話再也說不出口,隨即便是一聲痛哼。
羅飛一聽隨即說道“看你傷的這麼重,還是先讓我幫你治傷後再耍你的脾氣吧”,語氣中的關切之意讓的婠婠不由的俏臉一紅,竟然罕見的沒有做聲。
羅飛見狀,身形閃動已到了婠婠身邊,慢慢俯下身子開始檢查婠婠的傷勢,將婠婠身上黑紗微微掀開,見到晶瑩剔透如美玉般的身子上一個寸許長的傷口,心中不覺吃驚。他卻沒發覺,在他掀起黑紗時婠婠一張嫵媚動人的臉上竟染上了一朵紅暈,看向羅飛的眼神更是**異常。
此刻羅飛看着美玉般皮膚上的傷口,心中不由一陣意動,臉上也不由的紅了,說起來這還是他出他幾個女人外第一次看到一個女子的肌膚,略一定神,隨後深深吸了口氣,這才着手處理傷口。
手中真元流轉,然後緩緩將之抵在婠婠傷口處,手中傳來溫潤的感覺,讓的羅飛心中不覺一蕩,隨即收斂心神,在羅飛真元之下,婠婠傷口處的淤血漸漸滲出,隨後,羅飛掌力一吐一收,已將淤血守在手中,接着隨手將這淤血拋向遠處。
向着婠婠身上點了幾處穴道,又從身上取出一個小瓶,將其內的粉末撒了少許在婠婠傷口,羅飛才道“我剛剛也看了,你身上的內傷很輕,你現在只是脫力而已,只需休息便好,還有你的傷口我以爲你止血了”,說着微微一頓,隨手將身上的衣襟撕下一片,向着婠婠的傷口過去,嘴裡說道“我現在將你的傷口包好,你要在這躺着,千萬不要亂動,要是傷口崩裂就沒有這麼容易醫治了,不過等會你可以使者運功療傷”。
婠婠本來已經有些絕望,此刻突然出現的羅飛簡直就是白馬王子,心中不自覺的感到身份的甜蜜,看着羅飛的動作心中一陣感動,她真的想就這樣一直留在羅飛身邊,知道永遠。忽然聽到羅飛的囑咐,微微一愣,隨後說道“嗯,我知道了”,語聲極爲輕柔動聽,而且還有幾分害羞,讓的羅飛都以爲自己聽錯了。
愣了片刻,羅飛道“我再看看那位姑娘傷勢如何”,說着,不理身後婠婠的幽怨之色,徑直向着師妃暄走去。
羅飛知道師妃暄所受內傷頗重,所以他直接走到師妃暄身後,然後緩緩將她身子扶起,這才坐下,雙掌抵着師妃暄的後背,羅飛甚至能問道師妃暄身上散發出的有人的體香,深深呼了口氣,體內真元涌出向着師妃暄體內而去,真元只是在師妃暄體內流轉一週,羅飛便感到師妃暄的傷勢好了大半,隨即羅飛將掌撤去,站起身說道“姑娘,你試下打坐運功療傷,想來不久就會恢復”。
師妃暄此刻臉色通紅,微微點點頭,口中輕聲說道“嗯”,聲音比之蚊子的叫聲還小,好在羅飛功力身後,倒也聽得道。不過他心下卻大感奇怪,今天這師妃暄和婠婠兩人的表現,都與羅飛之前想像的大不一樣。
其實他哪裡知道,師妃暄和婠婠都是第一次下山,再次之前她們可從未被任何男子如此親密的接觸過,而且羅飛又先後將兩人救了。羅飛這個第一人,當然會在她們心中留下特別的映像,當然會讓她們表現的不自然,甚至大異於前。
羅飛看着正在療傷的兩人,半晌後道“兩位姑娘,我在那邊樹林中還有幾個同伴,我傳音將他們叫來”,說着還向着李淵他們所在的位置一指。
正在療傷的兩人聽到羅飛此話,心中不禁有些感動,心中均想“這人連這種事都要事先和我們商量,他這般看重我們,難道他對我們有意”,如此想着,兩張絕美的容顏竟然露出了些紅暈,讓兩人顯得更美。
這時,隨着西落的太陽,一縷縷陽光照在兩人身上,羅飛扭頭剛好看到這一幕,突然覺得這兩人好似與自己不在一個空間,好像她們兩人在一幅畫卷中,而自己只是觀賞之人,顯得有些虛幻。
這時,兩人忽然先後微微點頭,這幅虛幻的畫卷頓時破裂,羅飛心中不覺有些惋惜,口中卻道“那好,我這就將他們叫過來”。
兩女聽後不見羅飛有何動作,心中微覺驚奇,正好羅飛所站位子兩女都能看到,便暫停運功,仔細看着羅飛要如何傳音,只見羅飛嘴角動了幾下,可她們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隱約間兩女好似感覺到從羅飛口中有什麼向着遠處傳去,心中不禁在想,難道這就是傳音?
心中雖然疑惑可她們也都知道這時人家的獨門秘技,兩人都受過師門教授,知道打聽別人功夫是江湖大忌,兩女雖說都對羅飛有好感,可也僅僅是好感而已,再說她們到現在也不知羅飛到底叫什麼,當下,俱都是閉目運功療傷。
羅飛看兩人都在運功療傷,頗覺無趣,不過想來石青璇她們也快到了,便按下心中不耐,也在一旁盤膝而坐。
……
另一邊石青璇正在一旁打坐休息,忽然耳邊傳來一個聲音,不由大驚,身子猛地站起,將在其周圍的幾人都是嚇得站了起來,隨即她反映過來這是羅飛的聲音,眼見李淵要上前詢問,她隨即伸手示意無事,靜心聽着羅飛說什麼。
片刻後,石青璇看着一臉緊張的衆人說道“沒事,剛剛是羅大哥在給我傳音,讓我帶你們去那邊與他會和”。
李淵等一聽這才鬆了口氣,要知道石青璇在她們眼中那可是她們未來的師母,若是將她保護不好,他們日後鐵定沒好日子過。
……
離着羅飛還有一段距離,石青璇便遠遠的叫道“羅大哥,羅大哥,我們過來了”,這突然的女聲將正在運功療傷的兩女驚醒,全都看着羅飛,好似要讓羅飛給他們一個解釋似的。
見狀羅飛忙道“沒事,這是石青璇,我將來的老婆”,師妃暄和婠婠雖然不知老婆何意,不過聽羅飛說得這麼親熱,便知兩人關係匪淺,臉色頓時都變得有些差,而婠婠看向羅飛的眼神更是幽怨。
羅飛見此心中無奈,不過此刻他也只能裝作沒有看到。
……
順勢將跑來的石青璇擁在懷內,抱着石青璇又轉了幾圈,這纔將她放下。石青璇對着羅飛道“羅大哥,怎麼你去了這麼長時間,是不是因爲這兩人?”,說着看向地上的師妃暄和婠婠的眼中充滿了警惕。
隨後石青璇好像示威似的緊緊抱住了羅飛,婠婠聽着心中很不是滋味,見狀心中更是氣惱,不過她作爲陰葵派當代聖女骨子裡便是魔門的肆無忌憚,看着石青璇如此動作,心中也不由起了爭鬥之心,她雖不知羅飛叫什麼,可剛剛聽石青璇叫羅大哥,心中猜測這剛剛救自己肯定姓羅。
想到這,口中便叫道“哎呦,羅郎,你怎麼不理人家了”,聲音嬌媚的簡直媚到骨頭裡了。
羅飛一聽,心道“壞了”。
果然石青璇一聽此言,一張俏臉頓時拉了下來。羅飛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傳來不遠處李淵的聲音,聲音中滿是震驚,羅飛見他正指着師妃暄,滿臉的驚詫“你…你是慈航靜齋的師妃暄師仙子?怎麼你受傷了”
羅飛一聽微微一愣,隨即明白想來往日李淵是見過師妃暄的。同時心中也鬆了口氣,暗道還好有李淵攪局,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師妃暄顯然有些認不出李淵,看了李淵良久,才道“你…你是李世伯?”
李淵忙道“正是正是,不知尊師進來可好?”
師妃暄知李淵與自己師傅是舊識,便說道“我師父她很好”,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李淵知到她們宗門弟子的性子,也不見怪。
這時,羅飛忽然驚訝的道“你就是慈航靜齋的下任齋主?那這位難道是陰葵派的婠婠?”說着,羅飛看向了婠婠。
婠婠見羅飛看來只是點點頭,卻並未說話。
羅飛心中其實早已知曉兩人身份,不過爲了不引起兩人懷疑,此刻顯得很是驚訝的道“竟然這麼巧,我正準備前往慈航靜齋還有陰葵派看看兩門的劍典和天魔功有何奇異之處,不想正好遇上了兩派最傑出的傳人,還真是巧啊”。
李淵在旁也附和道“師仙子,其實這次是師傅讓我帶路前往慈航靜齋一覽劍典。”
話剛以說完,兩聲驚訝之聲齊齊傳來,“什麼,你說他是你師傅?怎麼看起來這麼年輕?難道是傳聞中返老還童的怪物?”說話的正是師妃暄和婠婠。
李淵聞言頗有些苦澀的道“師傅本來年紀不大,不過功夫卻比很高,說是當今天下第一也不爲過”說着想羅飛看了一眼,隨後才又道“能拜在師傅門下是我的榮幸,日後,我將帶着犬子跟隨師傅修行,現在我李閥的一切都交由世民打理了”。
他話還未說完,他便見到師妃暄和婠婠兩女奇異的看着羅飛,眼見在這樣下去,羅飛這個師傅必定尷尬,忙又指着石青璇對師妃暄道“這位石青璇石仙子是你碧秀心師叔的女兒,小時候你們還經常在一起玩,後來你碧秀心師叔隱居在蜀中,你們也就沒再見過”,說着李淵不由得談了口氣,隨即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也不知他想到了什麼。
石青璇與師妃暄兩人本來都對對方頗覺熟悉,此刻竟李淵這麼一提,早將因羅飛產生的捕快丟在腦後,性格大變的石青璇更是一步上前將師妃暄拉着遠遠避開了衆人。原地反而只剩下了婠婠一個女子,加上她先前被師妃暄長劍割破衣裳,校服中隱隱露出些晶瑩的肌膚,饒是她出身魔教,可在幾個男子中還是頗有些尷尬。
羅飛見狀,念頭一動手中便出現了一件長裳,,向着婠婠遞去,見她良久不接,不由有些不耐的道“婠婠,怎麼?你不要?”
婠婠這纔回神道“要,當然要,不過,你怎麼變出來的衣服?難道你隨身帶着?可是也不對啊?…”嘴中不住的發着碎碎的聲音,手卻伸到了裙子上,一把將長裳扯去,隨後麻利的披在外面,將若隱若現誘人的軀體隱在長裳之下。